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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夏稚掙扎著起床,下午有回劇組的航班,他得早些準備。
洗漱時,他才發現鈴鐺已經不在脖子上,回想起昨晚的記憶,應該是被沈時驍收走了。
夏稚剛走,沈時驍便醒了,尋著聲音去找夏稚,從后面抱住他。
“今天就走嗎?”
“嗯。”
夏稚洗干凈臉頰,回頭摟住他:“再過一個月,我就結束拍攝了。”
沈時驍:“可就算你回來,你還不是要立刻進新劇組?”
夏稚手了沈時驍的臉,調笑:“怎麼?是不是希我能天天陪著你?”
其實這麼想很正常,誰不希能天天和人長相廝守,你儂我儂呢?
但夏稚是演員,就注定了這個想法不太現實。
“拍完休息一段時間吧,不然你的也不住。”
夏稚:“嗯。”提起《守者》這部電影,他又想起一件事,“新年我可能只可以休息三天,因為要進劇組。”
沈時驍點點頭:“好。”
夏稚是下午兩點的飛機,沈時驍今天下午也有金融研討會的行程,送完夏稚去機場,直接工作。
臨行前,夏稚開玩笑:“今天不會還有爛桃花吧?”
沈時驍:“放心,如果遇到,我會掰斷。”
夏稚噗嗤笑了,和他揮手告別。
私生事件提醒了沈時驍,所以這次與夏稚一同前往國外的,還有兩名保鏢。
趕到劇組時,那邊還在拍攝,小胖看見夏稚后,跟幾名助理在他旁邊絮絮叨叨,叮囑他不能再獨自行,太危險。
夏稚好脾氣地點頭認錯,順便給大家介紹自己的兩名保鏢。
威廉見他回來,問他:“怎麼樣?金主爸爸開心嗎?”
夏稚:“還行吧。”
這邊的拍攝有條不紊地進行,夏稚和小胖閑暇聊天時,才知道之前的兇殺案告破,兇手已經被繩之以法。
每次睡覺前,夏稚盯著門口,都會有些別扭,畢竟門外站著活生生的人,跟守衛似的。
他聊天時問過兩名保鏢的薪資,酷哥們冷漠地告訴他三千元。
正當他琢磨還價廉時,酷哥們接著說:這是日薪。
夏稚瞬間萎了。
太貴了吧。
旁邊的沈棠微微嘆息,怪不得他爸請的保鏢從來不包月,只按天算。
轉眼間一個月過去,夏稚回國這天,特意選擇在凌晨兩點,這個時間段,不會造擁堵。
不過沈時驍沒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從停機坪把他接走,問就是購買了機場包年的vip通道。
司機先把沈棠送回家,接著才回到他們自己的家。
明天就是小年夜,按照以往的慣例,沈時驍該帶著夏稚回沈家老宅。
一大清早,小兩口便出去給沈母挑禮和年貨。
夏稚穿著一件長款過膝白羽絨服,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臉被遮住大半。
他好久沒這樣挑年貨了,上一次還是很多年前。
逛街時,沈時驍始終牽著夏稚的左手,從頭到尾都沒松開,看起來就像是一對兒普通的恩伴。
買完年貨后,夏稚坐上副駕駛,正準備系安全帶,忽然聽見遠發生不小的吵鬧聲。
他覺得那個人影很悉,于是便輕輕下車窗,向那邊。
那人好像是夏茗軒。
沈時驍順著他的視線,好奇地看過去,發現夏茗軒正被幾個混混圍著打,里頻頻求饒…
這種場合沈時驍能猜到,估計是夏茗軒欠了誰的錢,被對方使用蠻力索要。
和欠高利貸相差無幾。
他關閉夏稚那邊的窗戶,覆上他的手,“我們回媽媽那里。”
夏稚回神:“好。”
車子經過夏茗軒時,夏稚又抬頭看了一眼,不過他這次很快收回視線,眼神里并沒有多余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回到沈宅,外面已經停滿了親戚們的轎車,大廳里很熱鬧,沈母正在和親戚們聊天。
“稚稚和時驍回來了。”
“媽媽。”沈時驍和夏稚同時說道。
隨著兩人的到來,他們自然為焦點。
夏稚發現,沈棠和他的父母也在,只不過離他們很遠,坐在親戚們的最外圍。
夏稚朝他招招手,告訴沈母:“媽媽,我在好萊塢拍戲時,和棠棠是搭檔,他很照顧我。”
沈母看向沈棠多了幾分笑意,“棠棠上大學了吧?”
沈棠父母連忙笑著:“對,也是學的表演。”
吃飯時,沈母掏出幾個紅包分給親戚們的孩子。按理說按照當地的習俗,小年不用給孩子們分發紅包,但沈家在小年這天,會給小輩們發小紅包,新年當天再發一個大紅包。
小孩子們收到小紅包很開心,拿著糖果在客廳里玩鬧。
這時,沈時驍也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包,不同于小紅包,這個紅包很厚。
小孩子們以為是給自己的,瞪著圓溜溜地眼睛著這邊,卻因畏懼沈時驍,不敢湊過去。
“給你,平平安安。”
著紅包,夏稚耳尖當即染上一抹緋紅,不好意思地在親戚們的注視下,裝進自己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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