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淵怎麽可能不是個好對手?
如果說傅青洲之前還輕敵,如今是萬萬不敢的。
傅青洲覺得,他保護溫穗天經地義,可淩淵不過是個前夫,不顧命安危,拚死保護溫穗,實在是有種。
傅青洲垂眼,臉上的神晦暗不明:“這不是一回事。在溫穗做決定之前,我不能做任何事幹擾的判斷。”
現在已經很糾結,很為難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為的心理負擔。
傅青洲小時候能為了一個學習機爭來爭去,在心裏卻並不在乎那個東西,他在乎的隻是自己的緒。
他記得那時剛從領獎臺上下來,就隨手扔給了班裏同學。
但溫穗不一樣。
他對溫穗珍之重之,不敢有任何閃失。
“那你就不爭取了,看著因為選擇淩淵?”傅衍知簡直為他的邏輯皺眉,此時,溫穗正是被淩淵打,有可能搖的時候,傅青洲後撤,簡直是將拱手讓人,他極不讚。
傅青洲人就在他跟前,聲音卻很空很遠:“如果這次選擇了淩淵,那就證明的心深還是他的。而我隻是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
有道理,但是這麽想對事發展毫無幫助。
“我說不過你,就問問你是不是甘心。”傅衍知覺得頭大,深深地歎了口氣,“淩淵一定會趁著傷對穗穗窮追猛打,你倒好,居然開始擺起爛,你也知道,現在正是兩難的時候,你不趕挽回一下,難不要趁著這個機會考驗穗穗的真心不?
反正我和瓊儀是走了不彎路,你別到我這個年紀後悔就行。”
傅青洲抿著沒作聲,但他聽進去了。
他突然就加快了善後的速度。
傅青洲見了莊子棟和真正的向淩然,也終於得以把這件事缺失的部分補全。
是許羨魚從國偽造份到了馬來,之後,把被淩淵折磨得千瘡百孔的陳若若也帶了過來。
莊是非正常死亡,而許羨魚通過極樂團搞到了向宇害死自己老婆的證據,以此威脅,讓向宇不得不同意陳若若以向淩然的份回了國。
事敗的陳若若已經被關了幾天,在此期間,國的警方甚至查出殺了一個人——
就是跟一同回國,被溺死在河裏變巨人觀的那個許羨魚手下。
這次陳若若是一定會死了。
向宇也逃不了被審判的命運。
他們倒是沒抓到許羨魚。
傅青洲原本還想聽聽向宇有什麽話說,卻得知向宇早在火拚失敗的當晚,用一顆子彈終結了自己。
也就是說,從頭到尾這個向宇的人都沒有出現跟他們對峙過。
他們熱熱鬧鬧的打了這樣大的一場仗,關鍵人向宇,連麵都沒有,什麽話也沒有留下。
從開始到最後,向宇似乎隻是一個符號,像電影裏隻有一個背影的惡人大boss,惡貫滿盈,隻手遮天,卻永遠不是主角,也隻給人一個背影。
他的出現,永遠隻是為了推故事發展而服務。
比如現在,讓電影的主角溫穗通過這件事對男主角淩淵改觀,讓他們再續前緣。
而傅青洲作為一個溫男二,也到了退場的時候。
他心口堵得厲害,傅衍知說的對,他不能擺爛任由這件事這麽發展下去。
他想看溫穗的真心,有什麽用呢?知道了溫穗更淩淵,就甘心了麽?
除非,溫穗離開他投淩淵的懷抱,他真的不憾。
傅青洲決定還是該再去馬來一趟看看。
傅衍知那邊試探傅青洲的反應,溫瓊儀也不忘探溫穗的口風。
在電話裏說:“家裏的花園修得差不多了,南城氣候比上京好些,等你們回國,也可以讓淩淵來這邊療養。”
溫穗擔心淩淵半夜死去,幾天來就沒有睡過一個整覺,腦子很遲鈍:“好。”
溫瓊儀那邊愣了一下:“但是來的話要提前說,我好引開你傅叔叔和青洲,撞上難免尷尬。”
溫穗平日裏聰明得要,一點就,此時,卻還是沒聽懂:“好。”
溫瓊儀裝不下去了,在那邊深深歎了口氣:“大不由娘,的事媽媽也不好說什麽,隻是傅家對咱們有恩,你要退婚,也別搞得太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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