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男人的話,大家不都驚呆了。
原來他竟是抱著這樣的想法。
聞如玉更是冷嗤一聲,「原來你如此齷齪!為了你的偏執的目的,你竟然出賣了我們全族的人,你對得起祖宗嗎?若是我炎月族被外人斬草除,你黃泉之下如何面對祖宗?」
說著,雙手握,沉著臉,「你一個族人,竟不如傾慕一個外人,你還怎麼好詆毀他?」
男人一聽,眼眸瞬時閃爍著冷的,冷冷地瞧著傾慕。
「這次算他命大!若沒有他們這些外人闖進來,他早死了!」
男人冷冷地說完,目掃向眾人,「你才是炎月族的罪人,你屢次讓他們進來,難道沒有違背祖宗的訓誡嗎?他日,我看你如何面對祖宗?」
他角勾起冷然的笑,頗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這是我的事,無需你來心,你還是先想想怎麼面對祖宗吧?」
聞如玉說完,轉對傾慕說道,「人給你了,殺了他!」
傾慕點了點頭,出了寶劍。
眼見著傾慕靠近他,這個男人立時心生害怕,他瑟著子,驚恐萬狀地瞧著傾慕,聲道:「你想做什麼?」
「讓你去向祖宗請罪!」
傾慕眼眸一凜,冷冷地握了手中的寶劍,毫不猶豫地斬殺了這個人。
至此,這個為了一己私慾,出賣了全族的敗類,終於死了。
而炎月族的後患,也算是徹底解決了。
「姐姐,我們出去之後,你們做好防,這裡……還會是一片凈土。」
清歌深吸了一口氣,最後環顧一眼這個地方,對大家說道:「我們都出去吧。」
於是,大家再次同傾慕和聞如玉道了別,走出了這個神且靜謐的地方。
他們出來之後,墨子燁忽然站住了腳步。
「怎麼了?」
清歌疑地問。
「沒事。」
墨子燁說了句,卻猶自豎著耳朵,牽著清歌的手。
「快點走。」
墨子燁低聲音吩咐了一句,帶著人很快離開了那個口。
他們走後,這口,忽然跳出了幾十個人。
這些人原本是藏在樹上和巖石背後的,見墨子燁等人離開了,方才出來,圍住了出口。
就在這些人專心致志琢磨著如何進去的時候,卻不知道,他們的後,已經有人悄然靠了過來。
「上!」
墨子燁低聲音,吩咐了一句,帶著自己的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悄無聲息的從背後,對這些人形了合圍之勢,毫不猶豫地斬殺了這些人。
凡是來到這個地方的,沒有不是覬覦財富的,既然貪財,那就別怪他手下無了,正好在臨走之際,為炎月族消除禍患,送他們一份大禮。
將人全部斬殺之後,墨子燁和眾人將現場清理了一番,這才帶人離開了。
回到裂旭國京城,他們僅休息了一晚,便和葉楓等人做了告別,這才往北梁而來。
本來是想要回去東籬的,但是因為北梁離得比較近,他們便順路往北梁去了。
而這也是墨展鵬期待的。
這一路上,他總是有意無意地提示著清歌,希很快去府提親。
他這樣心急火燎的樣子,著實把清歌逗笑了。
每每看到這兩對兒年輕人心手相牽、含脈脈的樣子,清歌就會嘆一句,年輕真好。
便這樣,他們順路回到了北梁。
回到北梁,清歌本想帶著聘禮去府提親,哪知道卻出現了狀況。
因為月稽山發生了暴,墨衍兒正想正想親自帶兵前去平叛呢,沒想到墨展鵬竟然遂自薦了。
雖然墨展鵬平時看起來弔兒郎當的,可是到了國家大義面前,他卻是拎得清。
所以,當聽說皇兄準備駕親征的時候,墨展鵬一戎裝出現在了朝堂上。
「展鵬,你這……這是要作甚?」
墨衍兒坐在龍椅上,瞧著他問道。
「皇兄,聽說月稽山發生了叛,展鵬遂自薦,願替皇兄出征。」
「你?」
聽了他的話,墨衍兒著實一愣。
「對,就是我!」
墨展鵬直了脊背,「臣弟覺得,殺豬無需宰牛刀,所以臣弟願意替兄出征。」
正愁沒有報國的機會,這就來了。
墨展鵬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
然而此時,這龍椅上的墨衍兒,微瞇著眼眸瞧著墨展鵬,卻是似笑非笑地了句:「墨墨,皇兄可聽說你急著要親呢?怎麼?不親了?」
墨展鵬一聽,臉倏然變了變,甚是尷尬。
這平時說說也就罷了,來到朝堂上這麼一說——他還真是有點難為了。
「皇兄,你就別跟著起鬨笑話我了。」
墨展鵬撓撓頭,「用咱娘的話說,我的覺悟可沒那麼低。之前想要親,完全是因為四海昇平,沒有報國的機會,如今既然有了,臣弟也絕不會含糊。」
「呵呵,是嗎?那皇兄也用咱娘的話誇你一句,「你的覺悟真高。」
墨衍兒故意抿笑著,「既然你自請纓,皇兄若再當仁不讓,就顯得有些不近人了。」
「皇兄只管坐鎮朝堂,待臣弟去收拾了那些叛賊就好!」
墨展鵬大包大攬地說著。
墨衍兒瞧了眼下首坐著的墨子燁,「爹爹,您要督軍嗎?」
展鵬有志氣是好事,但就怕他年輕狂,誤了大事。
他未經歷過江湖,不知道江湖險惡,萬一因為輕敵導致出師不利,於他以後的路……會很有影響。
墨衍兒想得多,他不希自己心的弟弟,出現一一毫的差池。
「不會。」
墨子燁淡淡地笑了下,「父王像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開始出征了,如今也讓他鍛煉鍛煉。」
他微瞇著眼眸,瞧著墨展鵬,意味深長地說著。
墨展鵬愣了愣,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猶記得,當年自己首次出征,爹爹可是跟著的,為何這次沒有?
展鵬也是第一次出征啊!
爹爹豈是真的老了?
他找這樣的借口,是因為對展鵬放心嗎?展鵬……真的能擔起如此重任?
墨衍兒心裡疑,他頻頻看向墨子燁,卻始終沒有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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