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白的雙手也染了,那些跡已經凝固。
秦意臉煞白的道,“你沒事,那你手上的這些是怎麼回事?”
秦慕白朝黑鷹抬了抬下示意,“不是我的。”
意思那是黑鷹的。
秦意明白過來,但還是不放心,知道將他從頭到腳的檢查了遍,沒有看到他上有什麼傷勢,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手下和菲傭在給黑鷹理著傷勢,每個人的臉上表都很凝重,話不敢說,大氣不敢。
秦意的目從黑鷹那邊收回,抬眸凝視著秦慕白道,“怎麼變這樣,發生什麼事了?”
秦慕白擰起眉,卻沒有回答的話。
見狀,秦意便不再多問。
他們站在一旁,看著其中一名菲傭經驗練的先是黑鷹打了麻藥,麻藥劑量不高,消除了些疼痛但並不會使黑鷹昏睡過去,再之後,戴上手套,把黑鷹手臂裡的子彈取出來,消毒上藥包紮等等。
秦意猜測,大約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發生了,所以他們理槍傷的手工還齊全,經驗也是如此富。
想想也是,黑鷹這樣的毒梟,在曼谷這種地方,自然是不得經歷槍彈雨林的危險場面。
這些危險對他們來說,可能都是家常便飯,再正常不過的事。
而他們這種人,了傷自然不可能會去醫院。
看著黑鷹這麼重的傷,秦意抿了畔,不免擔心秦慕白跟這樣的人待在一起,難保有一天會不會也變這樣。
等菲傭給黑鷹的傷勢理包紮好,黑鷹擺手示意一干手下和菲傭們退下,“K留下來,其他人先出去。”
其他手下應聲,紛紛退出了大廳,而菲傭們也在辛迪的帶領下轉離開。
不過秦意和陶歡沒走。
不知道是因為黑鷹突然傷的原因,還是出於別的什麼事,眾人的心看起來都低沉得很,於是誰也沒有特別的在意們兩個,幾乎沒留意到們的存在。
就連黑鷹此時也沒心思管們的存在。
待眾人散去,黑鷹坐正了一些,另一隻沒有傷的手,從大的口袋裡取出一包煙。
他用將煙盒掀開,抖了抖煙盒抖出一支菸含在裡,再用打火機將煙點燃。
吞雲吐霧的用力了一口煙,黑鷹這才向秦慕白,古銅的臉上神老沉的道,“這一次我還能有命活著回來,真得謝你了,K,要不是有你,今天我可真得代在那了,你這次救了我一命,我記下了。”
“將軍客氣。”秦慕白沉穩的道,“我們現在是自己人,救你是應該的。”
黑鷹的臉頓時狠下去,“就是可惜老居然被他們給抓走了!”
老是他的心腹,相當於他的左膀右臂。
也是他最信任的人。
自己最信任的心腹不但被對方抓走,自己還被對方給打傷,如黑鷹這般人哪能吞得下這口氣。
他語氣狠厲沉,“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什麼來路!”
看他倏地用力,直接就將手中的煙扁,秦慕白不聲,菲薄的角勾起一抹妖冶的弧度,“為首的那個男人,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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