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漾早就知道容煜將那人送走的事,只是很奇怪,為什麼突然手,“警方怎麼說?”
“監獄長臉很差,如果容懷安傷,首當其沖分的就是他,所以他不會是那些人的幫兇。”李爍知道的比較詳細。
“對了,還有一件事很奇怪,夏長青去參加了一個拍賣會,卻什麼都沒拍。”李爍滿臉都是疑。
“去這個拍賣會的還有誰?”
李爍想了想,“如果你需要名單的話,我可以調出來發給你,但其余人我都不認識,除了傅臣璽。”
傅臣璽?
聽到這個名字,舒漾只微微蹙眉,已經很久沒有和傅臣璽聯系過了,竟有一種恍如隔世的覺。
“還有誰?”
“沒了,只知道傅臣璽去了,對了,他好像還虧損了一億多。”李爍笑道。
舒漾挑挑眉,“誰來聽聽。”
“就是夏長青最開始是想拍下一個地皮,接著傅臣璽就開始和他競價,那塊地皮本就不是真的好地皮,早在一個月前就有部消息說要被土地辦征用了,本地皮持有人就是為了個運氣,沒想到真有人買了。還花了將近兩個億,奇怪的是夏長青為什麼會拍這塊地,更奇怪的就是傅臣璽居然還跟他搶。有很多人以為他們是不是有什麼部消息,但是事實這塊地的確被征用。”李爍說道。
“釣魚。”舒漾說道。
“啊?”
“夏長青是為了釣魚,傅臣璽就是那條魚。”舒漾正道。
李爍卻有些不解,“難道夏長青想和傅臣璽聯手?又或者兩人要合作?”
舒漾猶豫著搖搖頭,“傅家沒有什麼值得夏長青來聯手的,說白了,傅家連舒氏都比不上,我覺得除了這個,應該還有別的。”
“也有可能,舒小姐,這是你讓我整理好的兩份構式資料。”李爍將一疊紙張拿給。
舒漾隨手翻翻,比較全面,接下來重頭戲就要上演。
看向李爍,激的說道:“多謝你一直幫我查這些,還經歷過那麼多危險,但之后的時候可能會更加棘手,如果你不想調查的,可以告訴我。”薆荳看書
“哦,對了,這些錢你先拿著,不算報酬。”那是一張早就寫好了的支票,早就想好給李爍了。
李爍接過來那只支票,著上面的數字,笑道:“我以前可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說實話舒小姐,最開始只是因為你出手大方,所以我幫你查真相,那只是為了錢。但是我明白,現在調查的越來越危險了,我見到過那些病人家屬。也查過西嶺工廠的事,我總覺得真相明明就在眼前,卻總是抓不到,就算是為了讓那些死去的人安息,我也不會放棄的。舒小姐這些錢,你還是收回去吧。”
他心一狠將那些錢重新推給舒漾,心卻在滴,雖然他一腔熱。
舒漾笑了笑,重新將支票塞給他,“行了,不沖突,這本來就是屬于你的。你的那些監獄里的線人,他們的家人也需要錢,你應該懂。”
李爍不再猶豫,接過了支票,“謝謝你舒小姐。”
想到還未找到的陳穩,舒漾滿臉都是擔憂,“陳老先生,還是沒有線索嗎?”
李爍搖搖頭,“暫時還沒有,我問了還在西子灣守著的那些害者家屬,但他們說都沒見過,聯系不上他的任何家人,應該都沒了。也問了附近拾荒的人,但都沒有消息。”
“現在暫時把陳老先生的事放在首位,一旦有消息立刻通知我。”
“我會的。”
舒漾點點頭,“你先走吧,我也要走了。”
李爍連忙帶上鴨舌帽離開了容家,他走的很蔽。
而舒漾則開了車,趕往市立醫院。
醫院外,剛把車停下,就到了不想到的人。
自從上次顧以寧綁架舒楠的事見過一次后,就再沒見過面,傅臣璽眼神凝滯,那種陌生和悉的覺來回浮現。
可就算是心里多麼五味雜陳的想法,最終也只化一句:“好久不見。”
接著想起這里是醫院,傅臣璽看了看舒漾,“你不舒服嗎?為什麼來醫院?”
舒漾只覺得很陌生,“你有事嗎?”
“我擔心你。”
舒漾冷漠的說道:“多謝關心,這和你沒有關系。”
立刻轉就要走進醫院里,但被傅臣璽攔住了。
“你想干嘛?”
“我,我只是……”傅臣璽卻突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計劃好的那些話現在都說不出來。
“只是什麼?”舒漾疑的問道。
傅臣璽猶豫著說道:“我想勸你,不要靠近容煜。”
“傅先生,你不覺得你有些太奇怪了嗎?我和你并沒有什麼關系,你和我說這種話不是有些過界了嗎?”舒漾不耐煩的說道。
傅臣璽握拳頭,卻不知道該從何解釋,他總不能直接說出來吧?
“我只是好心提醒,容家,不見得就是完全和霍伊斯對立。”他再次提醒道。
聽他這麼說,又聯想起今天李爍說的那件事,關于拍賣會上傅臣璽和夏長青競拍一個沒用的地皮的事。
眼神閃爍著,“你遇到夏長青了?”
傅臣璽驚訝的看著舒漾,“你怎麼知道?”
“他和你說了什麼?”
“就是說了點容煜的事。”傅臣璽斟酌著。
舒漾神一冷,“所以,你就過來跟我說不要靠近容煜?”
此刻,只覺得傅臣璽很傻,最開始被厲桑利用時就很傻,現在換了夏長青也一樣。
傅臣璽有些著急,“舒漾,我說的是真的,他跟我說了一個,我……”
“?什麼?說給我聽聽。”舒漾問道。
“我現在還不能說。”傅臣璽垂眸。
舒漾已經徹底沒了耐心,冷笑道:“傅臣你,不要多管閑事。”
對傅臣璽開始有了一種厭惡的緒,從前的那些點滴化作現在只有惡心。
在顧以寧死去后才尤為明顯,這個男人和結婚后一直想著顧以寧,離婚后又開始想回頭,現在和顧以寧離了婚又在這搞一出“默默守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