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盡失的陳老板,也不想這麽苦苦哀求趙星辰,可是他知道,一旦趙星辰就這麽走了,馬哥肯定會繼續報複他,拆了他們家世世代代相傳的萬仁堂牌匾。
所以,有求於人的陳老板,再次低頭道:“趙星辰,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把我剛才的話,全當是在放屁。”
說著,陳老板哭喪著臉:“好不好,星辰,求求你了,算我求求你了,我——我給你跪下來了。”
“撲通——”
陳老板老淚縱橫的直接跪在了趙星辰的麵前。
看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跪在自己麵前的陳老板,趙星辰心裏有些容,當初他被無奈之下,辭職離開中醫院,也是陳老板將他收留,讓他暫時有一份還算麵的工作。
可潑出去的水,怎麽可能收回去的。
讓趙星辰繼續給陳老板打工,趙星辰是絕對做不到的。
此時,趙星辰的目看向馬哥,一步步向他走過來。
馬哥心裏一咯噔,不往後連退兩步,誠惶誠恐的說道:“你——你想幹什麽?”
趙星辰看了一眼馬哥的麵後,說道:“你兩頰紅中帶紫,舌苔泛白,眼圈有細紋,最近這段時間,是不是經常覺口幹舌燥,午後熱,心煩意,失眠多夢?”
“趙醫生,你怎麽知道的?”
當趙星辰說完這番話後,馬哥立刻是驚訝出聲道。
顯然,趙星辰將馬哥的癥狀,說的是一字不差。
值得一提的是,陳老板可沒有給馬哥診過,而是馬哥說他現在那方麵的事有些力不從心後,陳老板給馬哥切了一下脈,覺手到擒來,立刻說出馬哥的病癥,然後將祖傳的藥方拿出來,讓趙星辰給他抓藥了。
這一刻,一直都瞧不起,不讓趙星辰坐診的陳老板,更是驚呆了,傻眼了。
作為一名幹了一輩子的老中醫,陳老板深刻知道,這診之,是有多麽高深玄妙。
陳老板至今都沒有學會如何診。
“看出來的——”
趙星辰淡淡的說道。
看出來的?
這四個字,讓圍觀在門口的小區居民,頓時有一種不明覺厲的覺。
這也太神了一點吧,
簡直是神乎其技!
“陳醫生給你診斷的是腎虛吧?”趙星辰問道。
“是的!”
馬哥點點頭:“趙醫生,我這是腎虛嗎?”
趙星辰先賣個關子的說道:“你臉紅中發紫,午後還會有熱的覺,分明是火充足,怎麽可能會是腎虛呢!”
聽到趙星辰的這番話後,陳老板虎軀一後,眼珠子瞪的渾圓,甚至有一種,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的覺。
顯然,陳老板知道自己誤診了,並且已經判斷出了馬哥到底是什麽病狀。
馬哥吞了一口唾沫,問道:“趙醫生,那我這到底是什麽病?”
“你這是腎虛,虛造相對火虛,所謂調和,虛則相火妄,所以,才會造腎虛的錯覺,一字之差,有時候很難分辨。”
趙星辰滔滔不絕的說著,所有人因為聽的似懂非懂,更覺得趙醫生醫高明,高深莫測!
一時間,眾人眼睛放,看著趙星辰的目,都滿是崇敬之。
小小年紀,中醫造詣,竟然如此之高,實在是了不起。
“陳醫生給你的祖傳藥方,是壯之用,而你不是虛,是虛,所以才會起到反作用。”
當趙星辰說完這番話後,陳老板立刻是愧的低下頭來,都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堂堂一個老中醫,還是醫館的老板,竟然連在醫館給他打下手、抓藥的實習醫生都不如。
“趙醫生,那你能治好我的病嗎?”
馬哥哪裏還有剛才半點囂張的氣焰,賠著笑臉,低聲下氣的問道。
趙星辰笑了笑:“小意思而已——”
馬哥眼睛一亮,無比激的說道:“趙醫生,那你行行好,快點給我治治吧,不管你要多錢,我都答應。”
為什麽馬哥如此心急,因為他可是有好幾個如狼似虎的婦,要是他還不能重振雄風,這些婦,絕對會嫌棄他,跟別的男人跑了。
“我不需要你的錢,我隻需要你答應我,以後不要來找萬仁堂的麻煩,就行,”趙星辰正道。
“這個好說,沒問題!”
馬哥無比爽快的答應道。
隻見趙星辰來到坐診的辦公桌,坐下來後,拿出藥方單和筆,提筆便寫,口中念道:“黃柏苦寒,降火滋,骨蒸熱,下堪任,黃柏3克,槁本氣溫,除頭巔頂,寒可去,風邪可屏,槁本2克,益智辛溫,安神益氣,溺,嘔逆皆治,益智3克——”
在趙星辰滔滔不絕的話語中,所有人都是有一種餘音繞梁,神抖擻的覺。
這才真正的中醫,大中醫!
當趙星辰寫好藥方後,起來到藥櫃前,輕車路的抓藥、包藥,然後裝進一個袋子裏,然後將一共七服藥,遞到了馬哥的手上。
待馬哥接過一袋子藥後,趙星辰不忘叮囑道:“小火慢煎,一服藥,早中晚,各喝三次,七天後,藥到病除。”
“真的能藥到病除嗎?”馬哥忍不住的問道。
趙星辰不鹹不淡的問道:“怎麽,不信我?”
馬哥老臉一紅道:“信,我怎麽可能不信趙醫生你的醫呢?”
不說趙星辰剛才的診之,是何等的神乎其神,剛才寫藥方的時候,妙語連珠,字字珠璣,簡直是讓人佩服的五投地。
這等醫湛的中醫,誰會不信的?
“嗯,記住你剛才答應我的話。”趙星辰說道。
馬哥嘿嘿笑了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趙醫生,那我的那個小弟呢,他到現在還沒醒過來,要不要?”馬哥看了一眼被趙星辰打暈過去的小弟,悻悻的說道。
趙星辰淡淡的說道:“我出手有分寸,他沒什麽大礙,馬上就會醒了。”
“好嘞!”
馬哥咧一笑道:“趙醫生,那我就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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