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喬杉的注意力才落在黎冉的臉上。
方才外頭正盛, 又有攝影師的到來令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只單純認為是熱紅的。現在仔細一看,那白的臉蛋是略微有些不正常的緋紅確實有些目驚心。
黎冉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按照喬杉的指示轉了轉兩邊的臉頰。
喬杉隔著手套輕輕了下的臉蛋, 在查看完畢之后擰眉道。
“你這個是曬傷誒, 不知道自己敏質不宜久曬太的嗎?”
摘了手套,起去后面的柜子里拿了一支藥膏。轉的時候, 數落的話也一并飄了過來,
“更何況還是什麼防曬措施都沒有,連個防曬霜都不涂!”
黎冉嘟了下, 稍稍帶了點逞強的意味在里邊:“那廉晟他們曬得更久不也都沒事嗎?我不想搞特殊。”
聽到的話,喬杉完全不心地拿藥膏打了一下生的腦袋,表嚴肅,一板一眼的:
“還頂!拍攝歸拍攝,你一個細皮的小姑娘,怎麼能和他們一幫皮糙厚的大男人比!”
說完,又向一旁沉默寡言的男人,沒好氣地說了幾句,
“廉晟你也是,自己媳婦都不知道手下留照顧著點,現在好了吧,曬傷了心疼的還是自己,何必呢。”
黎冉:……
攝影大叔:???
氣氛有一瞬的凝固,黎冉略微有些僵的神落在后的攝像大叔上,與后者顯然錯愕的神撞在一起。
他是專門跟拍黎冉的,之前也因為一些拍攝接過幾次,但沒想到傳說中微博上的教原來是此教。
世界可真小呢。
思及此,他下意識地瞥了眼一旁的總教,男人慵懶地靠著玻璃柜,雙手抱言又淡然地盯著正在那不知所措地生。
不知道是不是平日在鏡頭里看慣了各種妝容致的男明星,這回離鏡頭,直面的打量這位年輕的教,才發現原來一個男人的朗也能現的如此淋漓盡致。
他的五生的確實不輸給那些小鮮,盡管是懟在沒有任何濾鏡分的鏡頭下,也藏不住那份英姿颯爽。
驀地,廉晟直起板,從喬杉的手中接過那支藥膏,“我知道了喬姨,之后我會注意的。除了這個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
喬杉:“沒什麼了,還好沒曬多久,藥膏涂一下應該很快就能消下去了。后面記著涂上防曬霜就行了,防曬措施還是能擋去一部分紫外線的。”
“好。”
廉晟看了眼黎冉,后者對上他的視線猛地站了起來。
跟著廉晟走出醫務,攝像大叔一直在跟拍,也沒有過多詢問方才喬杉說的事實,就仿佛沒聽到一般。
黎冉倒不在意這些,畢竟事后說一聲就可以剪掉的畫面,目前最關注的還是廉晟的緒。
從方才離隊之后的一路上,他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就算在醫務室也不是對著在說話。黎冉心有了幾分忖度,估著他是在生氣。
應該說,鐵定會生氣。誰被自己老婆瞞著這麼大的事不生氣都說不過去,早知道有今天,那天就應該趁著廉晟歸隊之前又或者是在之后的聊天中干脆在手機上代了。
來回一折騰,太已經往西邊落下了幾分。黎冉正低著頭,百無聊賴地盯著周圍的景,前方廉晟不知何時停了下來,完全沒有注意到,一腦地直接撞了上去。
疼痛傳來的時候,黎冉吃痛地“啊”了一聲。廉晟宛若沒聽見般只是云淡風輕地瞥了一眼,而后越過向后的攝像大叔,
“不好意思,能暫時停拍一下嗎?”
黎冉:?
廉晟說得極其平靜:“我們夫妻之間有點事要理一下。”
攝像大叔尷尬地笑了一下,當即關了設備:“可以的。”
廉晟微微頷首,禮貌地說了聲“謝謝”,便拉著黎冉往前方的拐角走過去。
眼看著攝像大叔的影在視線中趨于模糊,黎冉被拽得沒有任何反抗能力。醫務就在一樓,廉晟只是帶著走到盡頭拐彎,便沒有再前進一步。
寬敞的樓梯口,這個時間段并沒有任何人經過。溫熱的打在的上,黎冉稍稍不舒服地瞇了下眼睛。
下一秒,眼前高大的影突然往左移了下為之,輕而易舉擋住了后強勢的。
黎冉徐徐掀起眼簾,逆著,他的頭頂暈著一圈亮,讓人瞧著溫暖又。那在帽檐下的雙眼因著此刻的高差變得清晰起來,就這麼靠著后冰涼的墻壁,一言不發地打量他。
男人的目只在的臉上停留片刻便低下眼眸打開手中的藥膏,黎冉沒去注意他的作,只是咬著瓣心一陣復雜,不知道該從何說起去到道歉。
須臾,突的抬頭,“廉晟,我……”
話還沒說完,臉上突然傳來冰涼的。
黎冉一愣,眨眨著大眼睛,盯著眼前突然湊近的俊臉。到男人指尖溫的作在的臉上一圈圈地抹勻藥膏,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
一次抹勻,他又低眸再了點在指腹上,而后再次在的臉頰上,極其輕地著的,一下又一下。
隨著涂抹的位置愈發的偏,男人稍稍偏了偏頭,湊近了些,借著被擋住后微弱的看清臉上的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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