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微微偏頭,看到石間惠子泛紅的臉頰后,眼里閃過一抹了然,同時也收了手。
這種東西,越難得的才會被珍惜,太容易得到的總是會被辜負,這個道理不管男都是適用的。
如果李凡讓石間惠子覺得他是一個隨隨便便都能得到的男人,那石間惠子對他的興趣也會來的快去的也快。
為了徹底將石間惠子掌控在手心里,就不能急于求。
很快兩個人便重新回到了大統領府,李凡剛一下車,便齊刷刷的從大統領府里走出上百號人,浩浩湯湯的排了一條長龍。
李凡被這架勢給嚇了一跳,坐在車上不知道該不該下車。這也太隆重了一點吧這樣大的陣勢,別人看了還以為是什麼元首要領來了呢。
“怎麼怕了”大統領看出李凡的猶豫,淺笑一聲問道。
聞言,李凡挑了挑眉。毫不猶豫的下車,邁開往大統領府里走去。
笑話,他李凡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怎麼會因為這點陣勢就給嚇住了呢
“小人們恭迎大統領回府恭喜大統領,賀喜大統領,覓得佳婿。”
李凡跟大統領剛邁進大統領府的大門,里頭二三十個風格不一,長相出眾的年輕男子便齊刷刷的跪拜在他們面前,里說著恭喜的話。
李凡原本還健步如飛的腳步立馬停了下來,看著眼前這群大統領的男寵暗暗想到。
好家伙,20多個男寵,而且這材和長相全都是一個賽過一個。這大統領得住嗎
“嘉禾,何必弄這麼大的陣勢”大統領輕笑著走到那群男寵跟前,寵溺的把為首的一個紫袍男人從地上拉了起來。雖然上說著責怪的話,可眼睛里卻并沒有半分不高興的意思。
紫袍男人個子很高,比李凡將近高了一個頭。材也10分的完,渾線條鮮明,長相可以說比人還。
李凡看著是個紫袍男人是怎麼也想不,他這樣好的條件什麼樣的人得不到,為什麼愿意進大統領府跟這麼多男人一起侍奉大統領呢
“大統領,您以前雖然說過,府中的一切事皆由嘉禾做主。但嘉禾終歸只是一個男寵罷了,怎能行使大統領夫人的權利如今大統領您覓得佳胥,我也是時候把這大權轉到大統領夫人手中了。”
“況且嘉禾覺得今天這樣的歡迎儀式,大統領夫人完全得住。雖然論長相和材,大統領夫人敵不過眾多男寵,可他的實力卻能夠輔助大統領您更好的握大權。”
“這輔佐大統領您握大權,鞏固江山的重任就給大統領夫人了。而那些風花雪夜,談說的事,才是我們這些男寵應該做的事。”
嘉禾的這些話表面上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甚至還會讓人覺得他是一個10分懂禮數,知進退的人,知道誰才是這個府上真正的當家人。
可實際上他這是采用了以進為退的辦法,不但能夠讓大統領對他心生愧疚,同時也可以給自己博得一個好印象。
而且他的這些話同時也在暗示李凡,告訴他,在李凡沒有府之前,他嘉禾才是掌握大統領府務大權的人。
這前腳剛進大門,后腳就給自己來了這樣一個下馬威。
雖然他對這個大統領夫人的位置不興趣,可也由不得別人這樣騎在頭上拉屎啊。
李凡看著嘉禾冷笑了一聲,往前走了一步,故意輕咳了一下,把注意力轉移到自己上。
“咳大統領,看來你這府中心頭好不啊瞧這一個個長的多俊俏啊,你讓我這種普通人何以堪我要是天天跟這些兄弟呆在一塊兒,我不得自卑死”
“尤其是這個嘉禾大兄弟,這張臉長得比人還好看,這材我更是塵莫及。聲音又好聽,又甜又會哄人高興,我實在是自愧不如啊。”
嘉禾見李凡站出來,眼底立馬閃過一抹讓人不易察覺的厭惡。甚至還有些怨恨李凡不識時務,偏偏在這個時候打攪自己跟大統領增進。
但是在聽到李凡的話后,心瞬間好了不。眼底閃過一抹譏笑,暗暗想到。
這個人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什麼都不如他。
看在他這麼懂事的份上,以后干脆就分他一杯羹吧。
就在嘉禾暗暗高興的時候,大統領的臉卻瞬間變了。原本還一臉似水的摟著嘉禾,在聽到李凡的話后直接一把將人推到了一旁。
“這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解釋。這些人都是地方上貢來的,我作為大統領肯定沒有辦法拒絕。你要是不喜歡,我現在就可以把他們全都趕走。”
大統領的話讓在場的所有男寵都驚掉了下,目瞪口呆的看著李凡和大統領半天才算回過神來。
“大統領您怎麼能這樣對我們我們可都是長年是侍奉您邊的人啊你難道真的要因為這樣一個混蛋拋棄我們”
“混蛋這個男人該死兄弟們,我們一起把他趕出去吧”
大統領的這番話一說出口,院子里面是徹底炸了鍋。那些男寵們全都七八舌的吵開了,蹩腳的中文讓李凡聽著渾不是滋味。
有些緒激的,直接手指著李凡嘰里咕嚕的怒罵著。雖然李凡聽不懂他在說些什麼,但從他們的眼神和語氣里也能猜到,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大統領的臉是越來越難看,嘉禾這人是十分有眼力見的。雖然他也對大統領的話到10分震驚,但卻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失態的破口大罵。
同時在看到大統領變了臉后,態度越發恭謙起來。直接把腰彎了90度,對著李凡深鞠了一躬。
“大統領夫人對不起是我沒有管教好這些人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看著給自己深鞠躬的嘉禾,李凡冷哼了一聲。這個男人還真有點本事,知道先發制人這一招。
他先把罪責扛了下來,給自己認錯,這樣就算他想責罰這些男寵,也會讓大統領覺得自己是一個小肚腸的人。
可是要不整治整治這些恃寵而驕的男寵,李凡心里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眼珠子轉了轉,他突然靈一閃,想到一個辦法。
“你的確失了責,大統領負責府中務大權到你手里,可是你不但沒有管教好這些男寵,還讓他們恃寵而驕,不知禮數,該罰。”
原本以為李凡多會忌憚一下自己的份,可誰知道他居然直接端起了大統領夫人的架子,當著所有人的面斥責自己失責。
嘉禾府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被人當眾打臉。他的臉皮了,眼底閃過一慍怒。
但這抹慍怒和不甘僅僅存在了一秒鐘,嘉禾便很快平復好了自己的緒,腰彎的更下了。
“夫人您教訓的是,是小人失責了,小人甘愿罰。”
這男人倒是會忍的,自己這樣打他的臉他都還能忍得下去,也算是個人。
李凡雙手環,居高臨下的看著嘉禾,故作沉思的說道。
“這樣不能完全怪你,畢竟你只是一個男寵嘛,學的都是一些狐之,這種治家之道肯定不擅長。這次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們計較了。但是還是要罰你們抄寫德三遍,沒抄完不準踏出房門半步。”
李凡的這番話徹底激怒了那些人,就連嘉禾也變了臉。
雖然他們是大統領的男寵,可也是全國各地選拔上來的頂尖優秀的男人。
家室和份在東瀛國也算得上上等的,放出去別人也都得敬著,也都是頂天立地的男人。
李凡的這幾句話擺明了是在嘲諷他們不像男人,而且這德可是古代子要學的東西,李凡讓他們抄寫德三遍,這不擺明了辱他們嗎
大統領聽了李凡的話后,眼皮也跳了跳,眼底閃過一抹無奈。看著自己那一群吵吵鬧鬧的男寵,他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行了,都別吵了。”就在眾人吵得不可開的時候,大統領冷冷的一句話便讓他們瞬間閉上了。
“大統領,這人實在是太過分了他這樣辱我們,您也不管管嗎”
安靜下來以后,有一個穿著袍,長相嫵的男人站了出來,一臉委屈的看著大統領。
他這副我憂憐的模樣,讓李凡一個男人看了都不由的生出一抹憐惜,何況是大統領呢。
“唉,花憐,你也不要鬧了。李君他剛來我們大統領府,很多事他還不懂。你們作為府里的老人,多讓讓他。何況,李君他還是未來的大統領夫人,你們是該敬著他的。”
“以前我對你們都一視同仁,沒有別的約束,你們也都過慣了無拘無束的生活。但現在李君來了,你們的確是該收斂一些了。臣終歸是臣,日后務必要好好輔佐李君,打點好府中的所有務。”
大統領的這番話雖然是在跟花憐解釋著,可實際上卻已經完全偏向了李凡。
這樣的回答讓花憐實在難以接,頓時便紅了眼眶,憤憤的瞪了李凡一眼,一跺腳,哭著跑進了府里。
李凡看著花憐哭著離開的背影,忍不住嘖嘖了兩聲。
這個花憐的男人還真對得起他爸媽給他取的這個名字,這林黛玉一般的格,還有那妖嬈嫵的長相,難怪他敢當著大統領的面甩臉子。
“花憐”大統領見花憐轉就走了,臉上有些掛不住,沉聲呵斥了一句。
可花憐就像是沒有聽見一般,頭也不回的跑開了。大統領被氣的不輕,正準備讓人把花憐給抓回來的時候,嘉禾卻突然站出來替花憐求。
“大統領,您就由他去吧。花憐他可是最您的人,滿心都裝的您。您這突然把大統領夫人帶回來,他肯定心里不舒坦。不過花憐他也不是一個拎不清的,等過了這兩天,心里想明白了,自然就好了。”
聽了嘉禾的話后,大統領的臉這才好轉了一些。不過卻沒有讓嘉禾起來的意思,一直讓他這樣點頭哈腰著。轉握住了李凡的手,一臉歉意的說道。
“李君,抱歉,讓你委屈了。”
李凡掙扎了兩下,想把手給出來,但是卻被大統領給死死拽住了。后來又看到那些男寵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干脆便不掙扎了,任由大統領牽著自己的手。
“無妨,我不跟他們計較。”李凡了脯,故意大聲的說道。
這下子那些男寵的臉是直接黑了,一雙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李凡,恨不得在他上看出幾個窟窿出來。
“行了,兄弟你也別老彎著腰了,我已經不怪你了。,回去領著你這幫兄弟把德抄完就行。”
李凡看著還在深鞠躬的嘉禾,眼皮了。這男的看樣子比自己還大幾歲呢,一直讓他給自己行這樣的大禮著實別扭。
再說了,他的目的也已經達到了,沒那個神跟這些個娘們唧唧的小白臉耗時間。
“謝夫人寬宏大量。”嘉禾都要咬破了,手指甲也幾乎嵌進里。此時他對李凡都不是厭惡,而是憎恨了。
可即便這樣,他還是忍著說了一句謝。
嘉禾他的父親是一個地方軍閥,在當地勢力很大。為了討好大統領,在他十六歲的時候便將他送來了大統領府。
先是從一個打雜的小廝做起,憑借著自己的心機和手段,一步步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他一直都深信,遲早有一天會坐統領軍夫人的位置。原本計劃施行的很好,只要再過一兩年,等他的實力突破道境,他就能穩坐大統領夫人的寶座了。
可偏偏天不如人愿,在半路殺出個程咬金。
自從李凡跟奈良那一戰之后,大統領便注意到了李凡。甚至千方百計的想要把李凡收府中,做的大統領夫人。
眼看著煮的鴨子飛了,嘉禾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