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統領,陸一海真的已經咬舌自盡了!”
古三檢查過陸一海的尸之后,神肅穆地對著視頻道。
“嗯,看到了!”
夏峰微微皺起眉頭。
“他怎麼會咬舌自盡?畏罪自殺嗎?”
李水仙皺著柳眉,呢喃自語般問道。
以前多次被陸一海家暴待之時,恨不得陸一海馬上去死。
可是現在陸一海真的死了,心里卻多有點不忍。
必定那是一條人命,而且還與他一起生活了幾年。
夏峰漠然地微微搖頭,“恐怕絕非畏罪自殺那般簡單!相信執法司會徹查此案的。”
“哈哈哈,陸一海那混蛋居然死了,這下死無對證了。”
周金婉湊過來,看一眼夏峰的手機,當看清陸一海真的在拘室里咬舌自盡了,開心地哈哈大笑不止。
貌似與陸一海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袁江漠然地扭頭看一眼周金婉,心說:你以前必定曾與陸總有過一段,現在他死了,你居然如此開心,你怎能如此的無無義。
“拿不出證據,就給老娘跪下磕頭道歉。”
周金婉得意而又囂張地指著夏峰,惡狠狠地威脅道:“否則,我家阿江肯定會廢了你。”
這人還不依不饒!
夏峰惱怒地看向周金婉,“你真以為陸一海死了,就死無對證了嗎?”
隨即,他對著視頻中的古三道:“麻煩你,把昨晚審訊陸一海的監控錄像發我一份。”
古三不假思索地答應道:“好的,夏統領,我就去辦,另外導致陸一海咬舌自盡的原因,我一定會下令徹查。”
一聽有監控錄像,周金婉頓時恐慌起來。
狐疑不決地盯著夏峰看了又看,轉挽住袁江的胳膊,故作很大度地道:“親的,我們不想與他們一般見識了,我們走吧,看到他們我就心煩。”
袁江狐疑不決地盯著周金婉看了半晌,突然冷笑著質問;“怎麼,心虛了?”
陸一海的確死在執法司的拘室,說明他昨夜的確被執法司抓了,還連夜審訊。
袁江此時相信夏峰所說的一切,周金婉誣陷李水仙的那些事,自己全都親經歷過。
夏峰手機里的那份審訊記錄是真的!
一個爛貨居然裝純騙自己的,實在是可惡至極。
若不是袁江是個很講原則的人,絕對會暴揍周金婉一頓。
他雖然是周家的上門婿,但是絕不是弱地吃飯的那種贅婿。
若不是為了替師父報恩,且與周金婉是夫妻,他早就離開周家了。
周金婉心慌不已,卻矢口否認道:“你別聽那混蛋胡說,我沒有心,我正不怕影子歪,怎麼可能會心。”
袁江強心頭怒火,冷若冰霜地道:“既然你沒有心,那就多等一會。”
圍觀的人們看向周金婉的眼神全都變了樣兒,都看出心的不得了。
真沒想到,這個人竟然是傳說中的爛貨,而且還用自己親經歷的事來誣陷別人。
“峰哥,陸一海真的是那種變態人渣?”
聽著圍觀眾人的小聲議論,李水仙輕聲問道。
夏峰很肯定地回道:“千正萬確,他做過很多齷齪和違法的事,上午沒讓你看他的口供,是不想你再為他的事而壞了心。”
李水仙默不作聲地微微點頭,表示理解。
上午在城主府,夏峰陸一海等人的三分審訊記錄時,李水仙刻意沒湊上去看。
所以,本不知道陸一海居然還是那種變態人渣。
嫁給陸一海之時,他早就患了不舉之癥,為廢男人。
若是他沒得那種病,豈不是會我做那些下賤而又變態的事。
李水仙心有余悸地想著。
“要等你等,老娘沒時間陪你們在這兒浪費。”
周金婉心的想開溜。
袁江一把拉住周金婉,冰冷至極地道:“再等會!”
周金婉大力掙扎,卻沒能掙袁江的大手,被他的握著手腕。
“放開我!混蛋,你弄痛老娘了!”
袁江抓著周金婉不放。
古三的辦事效率很高,沒過多大一會就給夏峰發來一段監控錄像。
收到監控錄像,夏峰稍一猶豫,將手機遞給袁江,“兄弟,是否當眾看陸一海昨夜被審訊時的監控錄像,你自己決定。”
“謝謝!”
袁江激地向夏峰道謝,并接過手機,立馬打開監控錄像視頻。
視頻拍得非常清楚,鏡頭正對著陸一海的臉,他所說的每一個字都能聽得非常清楚。
“不,不要看,我求你了,不要看。”
周金婉手搶沒能搶到,哭喊著跪地求袁江。
袁江惱怒地一腳將踢倒在地,并且用腳踩著,惡狠狠地道:“老子非看不可,也要徹底看清你那下賤的臉。”
視頻中陸一海對自己曾經做過的壞事供認不諱,其中就有周金婉親經歷的那些事。
他還說,周金婉只是他的一個玩而已,沒對過真。
負責審訊他的一名護城衛問起,他為何要與李水仙離婚,他是否也水仙做過與那些下賤的齷齪事。
陸一海如實地回答說,還沒娶到李水仙之前,他的就出現了問題。
結婚數年,他沒過李水仙。
事實證明,李水仙是清白的,而且還沒被陸一海睡過。
而周金婉則是那種下賤的,人盡可夫的爛貨。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在眾人眼里,李水仙不僅漂亮,而且還籠罩著圣潔的環。
至于周金婉,只有被眾人唾棄,嘲笑的份。
“兄弟,我袁江,我在你手里存了我的聯系方式,以后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隨時聯系我。”
袁江將手機還給夏峰,激地說道。
“我夏峰,夏天的夏,山峰的峰,你這個兄弟,我認了。”
夏峰淡笑道:“同樣,以后你若是有解決不了的事,也可以隨時聯系我。”
袁江默不作聲的微微點頭,轉離開。
周金婉面如死灰,在眾人的嘲笑聲中,落荒而逃。
“解決掉一個小麻煩,外面還有一個等著我呢。”
夏峰調侃般笑道:“不知道,顧松那家伙了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