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分糧換糧
分糧這天,整個大隊的人都到了,無一缺席,雖說沒有知青什麼事兒,但毫不影響幾人見證這壯觀的景象,由隊里計分員念名字公分,隊長安排人發糧食,大部分人扣除了上糧和所得糧還分了五十到一百元。
隊長看見知青也來了,就想起那天於洪健找他說的事兒,「大家靜靜,這裡我有個事兒跟大家說一下,你們也知道這幾個知青都是才來沒多久的,分不到糧食,他們呢也不想再向隊里借,就想著從大家手裡換一點,至於怎麼換,換錢還是票你們商量,各家各戶如果有多餘的糧食,可以去跟他們接。」
村民們一聽還可以換票,大部分人臉上都出激的表,沒辦法呀,農村一年到頭也沒有幾張票據分下來,好多人家過段時間都要娶媳婦嫁閨,供銷社的東西又都要票據,雖說黑市可以換,可到底是農村人,一聽危險都不敢去黑市,還不如跟知青換,這些知青都是城裡人,手裡肯定有多餘的票。
這時候村長家的桂花嬸走到幾人面前,「你們好,我是村長家的,你們我桂花嬸就行,我們家能拿300斤紅薯200斤土豆和100斤玉米面,想換十張工業票和一張紉機票行嗎。」
幾個知青眼神流了一下,還是由於洪健出面,「可以的桂花嬸,一會咱們知青點換,各位叔叔嬸嬸要換一會可以來知青點換,我們還剩下三十張工業票,一百斤糧票,十斤糖票,五十斤票和兩張手錶票還有一張收音機票。」
村民一聽就差沒激得原地蹦噠,都趕上家裡人把糧食運回家好去知青點換東西,好幾個人可都看中了手錶票和票的,這些都是辦喜事的人家。
隊長和幾個隊里幹部一聽還有收音機票,都互相了,達了某種共識,然後由村長出面跟知青說:「小於同志啊,你們還有收音機票啊,你看可以把這個收音機票換給隊里嗎,隊里早就想買一臺收音機票了,就是這票太難得了,咱給你們換三十斤白面怎麼樣。」
幾人一聽都覺得可以,就當場給換了。回到知青點沒多久,桂花嬸和兩個兒子就帶著糧食上門了,很快其他村裡人也都帶著糧食上門了,一旦忙碌過後幾人來到堂屋算賬。
劉志很快算好之後就統計出來了,「咱們換了紅薯兩千斤,土豆一千斤,玉米一千斤,白面80斤,說好了手錶票和收音機這類特殊票換的歸個人,所以我和於洪健每人得100斤土豆和50斤玉米,舒念得30斤白面,沒問題吧?」
幾人都表示沒問題,就把東西分給了三個人放進屋裡,剩下的都放在堂屋的地窖里,現在農村每家每戶都會打底料,便於儲存糧食。幾人商量著過兩天隊里統一打玉米面就一起打了,就各回各房睡覺了。
文舒念想著馬上冬天來了,得個空去趟鎮上弄一個小爐子放在房間里,爐子上面放個杯子可以一直喝到熱水。
想著空間裡面的水果和蔬菜好久沒收了,就去空間裡面收了水果和蔬菜,庫房堆了好大好大一堆水果和蔬菜,文舒念看著直發愁,想著冬天賣這些怕是招人懷疑,先備著,等春夏再去賣。
喝了一杯強健的泉水,文舒念每天都會喝一杯,很明顯覺到力有所增加,洗了一盆車厘子進了房間一邊吃一邊看電視,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就出門上工了,現在大家都被安排玉米的活,每天下工回家,手心都是泡兒,男同志還好說,同志痛得一邊挑泡兒一邊抹眼淚。
到了分秸稈的這天,每家每戶都分了一兩百斤的秸稈,這玩意兒拿來引火最好不過了,特別好燒。這段時間男知青幾人已經把柴房堆滿了柴火,偶爾撿柴的時候還能悄悄帶回幾隻野野兔,除去平時偶爾吃的,還剩下十隻野,十八隻野兔腌好了掛起來。
日子就這樣不不慢的過去了,期間文舒念幾人又去幾次了鎮上,買了一些日用品和鹽醬油醋啥的,文舒念也陸陸續續出手了三千斤大米兩千斤麵和兩千斤紅糖一千個蛋,大賺了6100元。
晚上文舒念回到空間就算了算自己的存款,恤金的3600元沒,剛穿來的現金六百多用了兩百了,上次黑市賺的1150元和這幾次的自己總共有一萬一千多,額滴神勒,自己現在居然是個萬元戶了,不得了不得了,激得文舒念就差沒現場跳一段雷霆嘎吧了。
第二天一早文舒念就頂著一雙熊貓眼出現在飯桌上,得到了五個人大大的疑問。
「昨晚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睡不著,半夜才睡過去,所以就這樣了。」
這段時間鄭傳文三個男知青已經把柴火堆滿了,堂屋和每個幾人的房間里也堆了不,郭欣月幾人也跟著村裡的嬸嬸們撿了許多蘑菇,都晾乾收起來了。
期間幾個同志還跟著村長家的桂花嬸建國叔家的花嬸學習了怎麼做服和鞋子,幾個知青秉承著之前每次買東西的默契有票出票沒票出錢讓文舒念弄了一堆布料和棉花回來給每人做了兩套棉襖子和鞋子。
為啥是文舒念弄呢,因為大家都知道了文舒念去過黑市,有認識的人能搞到這些東西,都住在一個屋檐下,文舒念就找了個時間跟他們說了,免得以後自己要吃個什麼用個什麼拿出來惹人懷疑。
幾個人里除了肖娟,其他幾個家庭條件都不錯,又因著幾人下鄉當知青家裡人有的覺得愧疚,有的覺得擔心就給他們寄了很多票據和錢,因著肖娟每天起早貪黑給大家做飯,所以每次需要均攤買東西的時候都盡量收的,惹得肖娟不已,幾人也通過這段時間的相結下了深厚的友誼。
於洪健作為知青點的萬事通,這不,又給大家帶來了好消息,「聽說了沒有,過兩天隊里要組織冬獵,你們兩個去不去?」
鄭傳文一聽,也激的,「我要去,從小到大還沒參加過這種活呢,肯定刺激的,嘿嘿。」
劉志無語的看著鄭傳文一臉憧憬,還是打破了他,「是刺激的,不出意外磨破點皮而已。」
「出了意外呢?」
「呵,出了意外就地把你埋了,還想去?」
「啥?會出人命啊?那我再想想吧,志你會去嗎?」
「去。」
(本章完)
三天三夜,他強勢索取。他說:“女人,記著誰是你的男人!”他時而冷漠,時而溫柔,她以為高高在上的億萬總裁愛上了她這個小小女傭。她珠胎暗結之時,他卻一聲令下:孩子打掉!這個女人,讓她給我消失……
喝醉酒,進錯房,被人誤以為是小姐,她一氣之下,踹得男人差點半身不遂後,逃之夭夭。可誰知第二天,男人帶著保鏢浩浩蕩蕩的找上門,還點名要跟她結婚。結婚就結婚,說好的分房睡呢?不分房睡就不分房睡,那說好的不履行義務呢?哎,你乾嘛?混蛋!”
所有人都說簡思弦有手段,能搭上厲景川這樣優秀的男人。簡思弦大呼冤枉,她充其量就是厲景川空窗期的“炮友”。當正牌的前女友出現求復合的時候,她就得夾著尾巴閃一邊。厲景川卻不以為然:“炮友這個詞不準確?我覺得咱們是“生死之交”。”
許星辰和邵懷明結婚的時候,所有人都說她瞎了眼,好好的名牌大學畢業生,找個建筑工,除了那張臉,一窮二白。后來,邵懷明搖身一變,成了商界大佬,所有人都說許星辰眼光好,嫁得好。許星辰:可我想離婚。邵大佬:除非我死!
容槿愛了宋時二十年,最後如願嫁給他。哪知枕邊這男人非良人,不僅滅了容家,也毀了她。絕望之際,那晚同樣被設計的男人從車上下來。“嫁給我,我幫你報仇。”婚後她才知道自己嫁的男人大有來頭,不是自己能招惹的,“傅,傅總我錯了,我們離婚吧……”男人攬住她的腰,聲音危險至極,“我隻有喪偶,你想試試?”“……”
領證前的許簡一身嬌體弱,風一吹就倒。領證後的許簡一彪悍如虎,老虎見了都嚇得掉頭跑。靳寒舟看著自己那和婚前判若兩人的小嬌妻,陷入了沉思。這就是所謂的,婚前婚後兩個樣?“二少,夫人把您青梅的親弟弟給打了。”男人,“去給夫人買消腫的藥。”“???”“二少,夫人把您表弟給揍了。”男人,“沒死就送醫院。”“是。”“二少……”男人,“今天又打誰了?”“今天夫人沒打人,但是夫人她……帶球跑了。”男人拍桌而起,“全球通緝,把夫人給我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