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頓時覺得有些口幹舌燥。

    這娃不是五靈嗎？

    怎麽十年之就達到煉氣十二重天了？

    這堪比天靈了啊！難道是寧老頭當年鑒定有誤？

    舒寒直接叩拜在二長老前。

    “這十年來師傅的教導，弟子激不盡！可燕雀尚有鴻鵠之誌，弟子想離開這山穀。”

    聽到這句話，二長老似乎又蒼老的十多歲。

    他艱難開口問道：“離開山穀你有什麽打算？”

    舒寒回答道：“通過龍玄門通天石考核，前往天玄宗繼續修行。請師傅全！”

    “不行！”

    二長老忽然激喝。

    他蒼老的下抖著，胡子高高炸起，好像舒寒剛才這一席話犯到他的逆鱗。

    “你哪都不許去！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山穀中！”

    舒寒麵對暴跳如雷的師傅，依舊心平氣和，回答道：“弟子不知師傅這話是何解，師傅當年說過，我若能破開您下的製，就能讓弟子出穀。不瞞師傅，今日弟子已經煉氣十二重天，師傅的製，弟子抬手便可破解。”

    聽到這句話，二長老捂著口，踉蹌向後退了幾步，失魂落魄跌倒在地。

    舒寒幫忙過去攙扶，然而二長老幹枯的手著舒寒的手臂，他著氣道：“娃！看來當時寧老頭鑒定錯了，你絕不是五靈。你可以出穀，可以加更高深的門派，師傅都讓你去，可是你絕不能去所謂的天玄宗！絕對不能！師傅隻有你一個弟子！我一技藝，都在你上了啊！”

    二長老說話怪異，然而舒寒則若不驚。

    “弟子不明白師傅的意思，天玄宗不就是更高深的仙門嗎？”

    “沒有所謂天玄宗！懂嗎！沒有！”

    老人突然大吼，可是他看到舒寒依舊淡然的表，愕然道：“娃，你早就知道了……”

    舒寒掏出藥品碎片給二長老看，眼眶逐漸模糊，說道：“這是我贈與二蛋的藥品，準備讓他帶回舒莊給我爹娘。可是我卻在後山地發現了這藥品碎片，師傅，那時候我就知道了。本沒有什麽天玄宗……”

    老人無助地扶著額頭，痛苦喊道：“造孽啊！造孽！這都是師傅造的孽！我當初就該死在那片混元山上，不該活著禍害人間！”

    舒寒將師傅扶上靠椅，此時的二長老就好似一位孤寡無助的老人。

    “師傅，您有事慢慢說。”

    二長老長歎：“此事說來話長，娃，你跟了我十年，一直不知為師的名諱。不是為師不願意告訴你，隻是為師於用此名，有辱老白家的名諱啊！”

    “我是一名出自於大雲的修士，名白雲軒。大雲不似這燕北偏僻之地，那裏靈氣濃鬱，仙門林立。我的祖上便是一名築基巔峰的修士。他老人家衝擊結丹失敗後，就醉心於煉丹煉之道，有所小，便為白家傳下了《白氏煉寶錄》，輝煌白家一時。”

    “可能是因果報應，後來白家後輩罕見天賦優良之輩，白家也就此衰敗。五代之後，白家連一位築基期修士也難出。基淺薄，自然無法在門派林立的大雲生存。後來被人覬覦《白氏煉寶錄》，遭賊人劫掠，眾多白家子弟命喪黃泉。”

    “我僥幸逃離，最終還被仇家尋上，十幾名煉氣九重天以上的修士將我圍困在一座名混元山之中。就是那時，我遇到了龍玄老賊。”

    “當時我幾乎是白家唯一的傳承，懇求龍玄老賊出手相救。不過修仙界從無仗義相救之說，我許諾各種好，都無法吸引龍玄老賊，沒辦法，我便拿出煉寶錄中視為忌的丹方，才讓他出手將我救出。”

    舒寒疑：“忌丹方？那是什麽？”

    “要說到這丹方為什麽能打龍玄老賊，就必須談《龍玄三轉神功》的致命缺陷。”

    此話一出，舒寒心中咯噔一跳。

    這功法有致命缺陷？

    “《龍玄三轉神功》我不知那老賊從何而來，絕對是曠古絕今的功法。不過修煉此功法之人若是長期卡在修煉突破大瓶頸，周法力便會在境界瓶頸不停回轉，最終被極度的法力會在經脈丹田炸開，落個死道消的下場。”

    “龍玄老賊天賦並不好，也是勉強築基，之後就卡在初期三十多年，再無寸進。眼看著就要被功法弄死，結果被白家傳承的忌丹方所救。”

    “這丹藥名稱做補缺丹，先祖曾經混跡過魔道，從魔道功法中領悟出這丹方。”

    補缺丹？

    二長老繼續解釋：“這丹藥最大特點就是能給予服用者一定時間的天賦提升。提升程度取決於主藥的品質，至於這主藥……便是二十歲以下修煉與服用者相同功法的人！並且需要更多十歲以下兒做藥引。”

    舒寒聽之，渾抖，踉蹌摔倒在地上。

    他忽然回想到婉兒姐姐曾經提過，七大門派在龍玄門建立後突然做了販賣兒的買賣。

    竟是如此！

    “如此傷天害理的丹藥！”

    二長老說出這一切，臉上皆是痛苦之。

    “龍玄老賊來到這燕北，已經不知道練出了多補缺丹。很多被他拿去煉藥的娃娃都是吃了我合氣丹長起來的啊！若不是我，也不會那麽多娃娃遭難！都是我的罪孽啊！”

    難怪師傅第一次見自己就說自己十分幸運，並且每個月付丹藥都會緒低落。

    原來源是這個。

    舒寒長吸一口氣平複心。

    “師傅，這份罪孽並不全在你，源在龍玄老賊。謝您能把這一切告訴我，您日後保重，弟子若是能安然回來，再來叩謝師恩。”

    說罷，舒寒轉就要離去。

    二長老急了，他一個踉蹌從躺椅上跌落，大喊：“孩子！你要去哪裏！”

    “龍玄門！通天石！”

    二長老痛心疾首喊道：“為師跟你說這麽多你沒聽見嗎！你不是他的對手！他現在最也是築基初期巔峰，你萬萬不能去！”

    “是也好不是也好！我都要去！”

    舒寒雙目通紅，低聲道：“師傅，您曾告訴我仙道無，不要為他人的生死影響自己。弟子也並非不懂，可是二蛋和狗蛋是陪我一起長大的兄弟！我如果徹底無，跟龍玄老賊又有何異？這樣的仙道，不修也罷！”

    他斬釘截鐵怒聲道：“他龍玄老賊殺我兄弟煉丹，我絕無可能放過他！不然，舒寒無再見舒莊父老鄉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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