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鍾國仁意識到,可能皮從遠他們對薛主任的了解是不全麵的。
於是他試探著說道:“要不,晚上我夥計來了咱們一起去吃個飯!”
薛日靜說道:“雖然你現在是我弟弟了吧,這不好吧!”
鍾國仁見沒有拒絕,就直接說道:“薛主任,正好介紹你認識一下我那些朋友!”
薛日靜的臉頓時不那麽自然,說道:“他們真的給你弄幾個億發衛星?”
“是的!”
鍾國仁到有點奇怪,薛主任已經幾次提到了錢,看的著打扮,不像是缺錢的樣子,這到底怎麽了?
但是薛日靜沒有說,鍾國仁也不好意思問。
當天晚上,鍾國仁和二、宋青保、方誌超、黃海明他們一起又在花城大酒店吃飯,這次他帶著薛主任。
二他們看到鍾哥居然帶著他們單位那半老徐娘的辦公室主任,頓時就有點不解。
鍾哥這是怎麽了?
但鍾國仁還是很熱地給他們做了介紹:“這是我們辦公室主任薛日靜……”
這會兒,薛主任反而沒有了一開始見麵時的大大咧咧,有些拘謹。
說道:“聽說你們都是鍾局長的好朋友,我今天不請自來,結識你們這些年輕人……”
二他們紛紛打招呼:“薛姐好!”
“薛主任好!”
“歡迎歡迎!”
“薛姐既年輕又漂亮!”
除了宋青保和程世傑他們在場,喊著薛主任,其他人都是喊著“薛姐!”
這也是所謂的職業不同稱呼不同吧!
但是,鍾國仁覺得,薛主任有心事!
盡管薛日靜見慣了場上的宴會場麵,但是這種很多年輕人在一起的場麵,很見!
就像鍾國仁在接風宴上覺像是進了林寺一樣,薛日靜覺自己又年輕了十幾歲。
由於突然多了一個員,眾人客套之後就等著上菜了,憋在二和程世傑他們心裏的一堆話都說不出來。
本來他們是來向鍾哥討要對策的,誰知有了外人不方便說。
薛日靜多聰明,看到他們一個一個的閑扯,就知道自己這次來唐突了。
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和鍾局長盡管認識不久,可覺他為人真誠,坦率,子直,樂於助人,所以就跟著一起來了!”
鍾國仁聽了,知道這是開場白,後麵就應該是重點了。
果然,薛日靜繼續說:“我也不瞞你們,我跟著鍾局長來,是有一事相求,這件事我和鍾局長也沒有說過!”
鍾國仁不由得一愣,來求我們辦事,事前也不告訴我一聲,有這個道理嗎?
他一臉懵地坐在那裏,滿腦子的問號。
薛日靜的臉變得凝重,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就在鍾局長調來後沒多久,我老公就被檢查出肝癌,醫院通過檢查發現,要想徹底治愈,隻有做肝移植手……”
鍾國仁這才明白了,薛主任是來化緣的,怪不得老是打聽自己準備發衛星的經費來源。
原來如此!
繼續說道:“整個費用大概需要三百多萬,我算了一下,我們家即使把房子賣掉,再借親朋好友些錢,大概能湊個不到二百萬元!”
“我也不瞞你們,這一段時間以來,我覺天都要塌了!他隻是日化廠一名普通工人……”
薛日靜說到後來,語氣幾度哽咽,強忍著才沒有讓淚水流下來!
鍾國仁他們這才聽明白了,他丈夫是市日化廠的一名普通工人,當初羨慕人家高大帥氣,兩人結婚了,日子一直平平淡淡過來了。
在氣象局被提拔為領導之後,就越來越看不起那個老實的丈夫。
可是,現在兒馬上也大學畢業了,丈夫突然被查出肝癌,猛然間意識到,丈夫盡管沒本事,但是也陪走過了二十多年。
有些後悔,為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到荒唐,就想辦法挽救丈夫的生命。
盡管有些話沒有明說,但是鍾國仁懂了!
他心想,怪不得自己從京市回來之後,看到薛主任變了許多,原來如此!
薛日靜沒有說,他曾經也去找過夏秋冬,夏秋冬個人隻會給幾萬塊錢,但是同意號召單位向家捐款!
薛日靜沒有同意,本來計劃安排了兒就回頭,要是再那樣的話……
原來是這樣啊!
等說完了,二看了看鍾國仁,心想,既然鍾哥帶來了,那就幫幫吧!
他立即說道:“薛姐,我以為多大個事兒呢!不就是三百萬嗎,以後在單位多幫幫我鍾哥!我給你轉了!”
薛日靜可沒有想到,困擾多日的難題,竟然瞬間就給解決了?
連忙說道:“謝謝你,不用那麽多,有一百多萬就差不多了!”
唉,原來是這樣,怪不得薛主任厚著臉皮跟著自己來這兒呢!
鍾國仁說道:“薛主任,你老公看病需要多錢你盡管用,讓他們給你弄二百萬,不夠的話你再開口!”
“夠了,夠了!謝謝你,鍾局長,我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說完,薛日靜站起來對著他們深深鞠了個躬,然後說道:“謝謝你們,好人有好報!”
“不客氣!”
“誰讓你和我鍾哥是同事呢!”
二他們紛紛說著話,鍾國仁說道:“這些都是我多年的好兄弟,你也不用客氣!”
二留了薛日靜的銀行卡號,說道:“明天我就到給你轉過去,看病要!”
薛日靜沒想到,鍾國仁竟然有這麽豪爽的兄弟。
薛主任陪他們坐了一會兒,喝了幾杯酒,就站起來說道:“我還需要回去照顧他,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又是深深的鞠躬謝!
薛主任離開後,鍾國仁說道:“我也沒想到他今天是來化緣的,他說的這些我也是第一次聽說!”
二豪氣地說:“沒什麽,不就是二百萬嗎,這都不是事兒!”
“衛星幾個億咱都準備發,幫幫也是應該的!”
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一直沒說話的程世傑開口了,他說道:“鍾哥,自你走後,他覺到他們開始針對我們了!特別是周市長,我和青保覺有點,還不太明顯,針對二公司的事就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