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麽好的兒,偏偏有那麽一個不懂珍惜的父親。
謝明鬆那個熊兒子,連謝元意一頭發都不如,就因為是個男孩,就能被謝明鬆當個寶。
愚不可及。
離開之前霍辭安和顧詩棠去跟謝老夫人道別。
謝老夫人麵上依舊冷冷淡淡。
但在他們轉離開的那一瞬間。
顧詩棠分明從臉上看到了不舍。
出了門,顧詩棠小聲對霍辭安說:“以後有空的話,我們常過來看看外婆吧。”
霍辭安握住的手,眼底盛滿。
“好。”
謝北淵送他們去機場。
路上顧詩棠和秦方好坐一起小聲嘰嘰喳喳,說的什麽旁人也聽不清楚。
霍辭安中途接了個電話。
也不知道電話對麵的人說了些什麽。
他周的氣頃刻間低了下來。
謝北淵默默離他遠了些,連秦方好都覺到了,下意識地攥了顧詩棠的手,尋求“保護”。
謝元意更是大氣都不敢出。
“我今晚到。”
說完這句,霍辭安便掛斷電話。
而後立刻轉頭,對顧詩棠代:“有點事,我要先去一趟晉城,你先回家等我。”
這個回家,自然是回海城的家。
不能和他一起回去,顧詩棠的心底不由得湧上一陣淺淺的失落。
不過很快又打起神,說:“好,你先去忙。”
霍辭安肯定是有正事,也沒矯到非要他陪著回去的地步。
到了機場,原本要上飛機的霍辭安了來送行的,看著站在自己麵前垂頭喪氣的小姑娘,他心裏也不是滋味。
自從結婚以來,他們好像沒分開太久過。
其實也可以帶一起去晉城,但一來顧詩棠心裏記掛著馮黛君;二來,這次貨是被人故意攔下的,晉城的況尚不清楚,縱然他有絕對的能力護周全,但,還是別讓一同前往了。
抬手了顧詩棠的腦袋,他說:“我盡量早點回去。”
顧詩棠沒吭聲,但卻主撲進他懷裏,抬手抱住了他的腰。
人投懷送抱,霍辭安眸陡深,險些沒有保持住。
所幸他還是迫自己冷靜下來,隻是輕輕吻了一下的額頭。
“記得想我。”顧詩棠悶悶地說。
霍辭安含笑問:“那你呢?”
“我也會想你的。”顧詩棠說,“每天都想很多很多遍。”
這邊兩人膩膩乎乎,那邊,謝北淵遞給秦方好一個袋子。
“這是什麽?”秦方好下意識地接過。
“中藥。”謝北淵一臉認真,“對調理經期,很有益。”
秦方好一愣,雙頰不自覺染上紅暈,“你,你怎麽會……”
本想問他怎麽會知道。
但一想,謝北淵可是公認的醫學奇才,不管是在中醫上還是西醫上都很有造詣。
估計看看的麵相,就能對的狀況略知一二吧。
“多謝。”秦方好說。
最開始是覺得有點尷尬,但是想想,人家謝北淵是醫者,再加上他那浩然正氣的模樣……
突然就坦然了。
“不必客氣。”謝北淵說,“大家相識一場,以後有事,隨時聯係。”
秦方好心底浮現出一異樣的覺,但說不清這種覺是什麽,異樣之中似乎還帶著些許慌,讓不知該如何回話,慌之中隻好匆匆點了點頭。
顧詩棠等人依然是坐霍辭安的私人飛機回去。
一上飛機,謝元意就在自己的小房間裏看書。
現在終於有了能好好學習的機會。
一定要好好努力,考上自己理想的大學,才不辜負表哥表嫂對的關照。
秦方好總覺得心底糟糟的,想找顧詩棠聊聊,結果一過來就看到顧詩棠窩在沙發上一臉的悶悶不樂。
笑了兩下,坐過去懟了懟顧詩棠。
“不就是和你老公分開幾天嗎?看你這樣子,現在就開始想他啦?”秦方好揶揄道。
顧詩棠反駁:“才不是。”
“你再狡辯?分明就是舍不得他,不想同他分開。”秦方好瞇了瞇眼睛,“我跟你認識多年了?蒙我。”
顧詩棠還真沒話講。
現在心的確不太好。
跟霍辭安結婚之後,他就算白天在公司忙,晚上也會回家。
這次……不知道要幾個晚上見不到他了。
是想想這個,口就一陣發悶。
“你完啦。”秦方好煞有介事地說,“你是真上了。”
顧詩棠抬手去捂的。
秦方好抓住的手,又問:“那,那枚同心結,你送他了沒?”
顧詩棠已經跟說了那枚同心結的事。
“還沒……”
“你呀你。”秦方好點了點的額頭,“該送就送嘛,你們都已經結婚了,又這麽好,難道這輩子除了他你還會上別人?”
“當然不會。”顧詩棠立刻說,語速快得自己都沒有想到。
“那不就得了。”
秦方好說完,又歎了口氣,說:“不過這事兒吧,說簡單不簡單,說複雜不複雜,我也在想……”
“想什麽?”顧詩棠立刻神起來,“你有喜歡的人了?”
“哎呀,沒有!就是剛剛,我上飛機之前,謝大哥送了我幾副中藥,說是調理經期用的。”
“那太好了,你經期不是一向不穩定嘛。”顧詩棠說,“謝大哥在醫學這方麵可是天才,他給你的藥肯定管用……等等,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你喜歡的人是謝大哥吧?”
“我也不知道。”秦方好苦惱地抓了抓頭發,“要說喜歡吧,我跟他才認識多久?要說不喜歡吧,剛剛心跳好像確實加快了點……”
“那就試著發展一下咯。”顧詩棠笑瞇瞇地說,“謝大哥人不錯,就是跟你異地。”
一個在北城,一個在海城。
秦方好的眉眼耷拉下來。
是哦。
兩人都不在一個城市,怎麽發展?
顧詩棠瞧著的樣子,想了想,問:“他給你中藥,給你藥方了嗎?”
秦方好愣了一下,搖頭。
剛剛已經把謝北淵給的袋子打開,仔細看過。
裏麵除了幾副中藥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顧詩棠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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