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尚珩沉凝著眉眼,緩緩道:“他應該是服用過藥,或是自就帶有抗原,但是蘇渠沒有。”
警員看了他一眼:“你還知道得多的。”
“我在大學任職,雖然不太懂,但有相關行業的同事,有時候聽他們討論的。”
警員點了點頭。他還有其他事,留下電話號碼就看其他傷者去了。
等他一走,江楓就變了臉,怪氣道:“未婚夫?你答得倒是快啊。”
顧尚珩沒心,淡聲道:“醫院簽字必須是家屬。”
江楓撇撇,但還是把重點放在此次事件上。
“那些人這次的安排也太縝了。”
顧尚珩點了點頭,卻什麼話也不想說。
他剛跟蘇渠說到刀上不會帶有致命菌,就中了。
現在來看,那些人看似沒有顧忌無差別傷人,卻中有細,把事態控制在他們可以控制的范圍。
只要事態不升級,阮盛浩就可以用他剩下的能量把事下去,把這次事件只是定為神病人傷人。
演唱會的嘈雜混,緒上的刺激,是有可能讓本帶有疾病的人發病的……
江楓著病房的方向,喃喃道:“既然有藥可以控制,那蘇渠應該不會死吧?”
顧尚珩緩緩挲手指,突然握拳頭:“不會!”
……
蘇渠一直沒醒。
醫生已經給用藥,但效果不明顯。
顧尚珩一直守在蘇渠的病床前。
他已經將蘇渠送回北城,找了全國最好的醫療團隊給治療。
“這種致病菌,國外有團隊在研究,怎麼會跑到國來呢?”一個醫療團隊剛接診蘇渠時,很是疑。
另外一支團隊比較會安人:“每個人的質都是不一樣的,蘇小姐看起來不錯,但之前過多次傷,而且先天素質就不行,要清除的細菌只能慢慢來。”
醫生的安,對顧尚珩來說不痛不。
他要的不是慢慢來,而是要馬上醒來。
江楓來探視了幾次,看到蘇渠總是躺著沒有任何變化,漸漸沒了信心。
這次過來探視,還帶來了一個消息:警方結案了。
抱著手臂,靠著墻緩緩說道:“警方結案,顯然是阮家的手筆。他們知道這案子經不起細查,查到他們的頭上,阮家就徹底完蛋了。”
“對于我們來說,我們也不希升級調查。”江楓看了眼顧尚珩,不管他不聽,這是事實。
這是他們組織的斗,要是一鍋端了,那他們等了那麼長時間,還有什麼意義?
顧尚珩的臉繃著,冷聲道:“你可以出去了。”
江楓有點生氣,站直了走到他面前,疾言厲道:“你還要守著多久?一直不醒來,你就一直守著?”
“阮盛浩千方百計制造這樣的事端為的是什麼?不就是在為他自己爭取時間!你要是還在這里做著無用的守,我們好不容易拉攏過來的人,他們會再次搖,再為阮家的勢力!”
“還有那傅家……我們這邊跟阮盛浩斗得你死我活,他們在后面得利,已經搶了我們好幾個資源了!”
說著,江楓冷笑:“傅家還真是一點兒舊都不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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