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渠扯了扯:“喜歡更刺激的生活。”
傅競堯一直沒有問過蘇渠,到此刻,他小心問:“那麼你呢?”
看著眼前掠過的景,蘇渠腦中劃過的是這些年的點點滴滴。
有危險,也有收獲。
也曾親口說過關于人生價值的話題。
但也見識過更復雜的人,聽他說關于站隊的話題。
蘇渠轉頭看向傅競堯:“你的想法呢?”
“既然我決定還是跟你在一起,你的想法我會做參考。”
傅競堯著角,目微微閃爍著。
“有些話,我很早就想對你說了,只是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說早了,你大概是不信的。說得遲了,又怕你再也聽不到。”
他將車子靠邊停下,把蘇渠的手放在寬大的掌心里,斟酌字句后,他低沉道:“其實當初跟你簽訂三年婚期,我們就離婚,那份契約是針對你而立……”
蘇渠眨了眨眼睛,本來就是針對的契約,這時候說起來干嘛。
張開,傅競堯捂住的,繼續道:“不是你想的那種意思。我是說,那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蘇云舒。那份契約,我不是為了朱萸,跟你約定三年婚期。”
“我給你傅太太的位置,保護你三年……雖然后來發生那些事,那張契約也就作廢了。”
他從車子的暗格里拿出六年前雙方都簽字的文件。
紙張折疊再折疊,再打開,折痕非常深刻,兩個人簽下的名字還很清晰。
蘇渠看著那張紙。
的那張,在自份的那刻,搬家時就被燒了。他的還保存得完整。
上面簽著的是蘇云舒的名字。
了薄薄的紙,看了眼傅競堯:“那麼你這時候拿出這張紙的意思是?”
傅競堯從車子暗格里又取出一份文件,讓自己看。
蘇渠帶著疑打開。
同樣是薄薄的兩張紙,上面的容是一模一樣的,文字也簡短,說的是,傅競堯的一切都屬于蘇渠。
之后羅列了他所有的財產。
“這是……囑?”
蘇渠看了看抬頭,上面寫的是婚契。
傅競堯道:“知道我在海里,快死的那會兒想的是什麼嗎?”
蘇渠的聲音寡淡:“應該就是……‘我傅競堯要什麼人沒有,竟然因為死了,真是虧大了’。”
傅競堯微微翹起角:“你這麼說,還真是。”
蘇渠瞪眼,他的頭發:“不過那時候沒來得及想這個。我那時候想,我傅三還有很多財產沒人繼承啊,都是我自己掙來的,我可不想給傅家那群有錢人。”
“蘇渠那個人花錢厲害,吃,又總是傷,我的錢應該能花得完,好歹能聽個聲響。”
蘇渠忍不住被他逗笑了:“傅三還真是大方。”
“我是真這麼想的。”傅競堯的目落在那張紙上,“有了這個,以后我再有萬一,你就可以拿去找律師,要求繼承我所有的財產,也就不用怕沒人給你養老了。”
要說不肯定是假的。
當一個男人雙手捧上所有家送給你,哪怕他不是個帥哥,也很心啊。
況且他又長得很帥。
蘇渠抿著,過了很久,問:“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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