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二老聽完整封信之後,心幾位低落,花沒怎麼安他們,不願意管徐文才的事。
花始終堅信他敢跟大哥大嫂來,不敢到跟前來鬧事,只要徐文才稍微有點腦子就該清楚的手段。
徐文宣下衙回府,二老忙不迭跟他商量,他們的意思還是看想辦法將人找到,羅氏表示同花提議過,說人手不足,頗有點怪花不幫忙的意味兒在裡頭。
羅氏心想花手裡沒多人,但安王手中有千軍萬馬,只要跟安王開口,不可能借不來人。
而且花與太子府和襄王府還有上和蘇家姑娘是好友,但凡願意走關係,還有什麼事做不到?
徐文宣我了一肚子火,「府中只那麼幾個人,店鋪沒有多餘的夥計,他們不過是普通人,要他們怎麼找,就算找到了能將他綁回來還是怎的?」
見兒子也不聽的,委屈得很,眼的看著徐文宣。
「你們就不能請安王幫幫忙?他手下的兵士多得數不清。」
安王能找到藍汐,他派人就能找到二郎,只看三郎們願不願意跟安王開口。
「娘,外公手裡的兵士拿的事朝廷的軍餉,不是誰的私兵,人家當初找親外孫都沒帶兵搜索,二哥有多大臉?
二哥已經是大人,無論他做什麼事就該對自己負責,我和對他已經儘力了,難不他在前頭惹事都得我們收拾爛攤子?
娘不要忘了我們早已跟二房斷絕關係,他是生是死都與我無關,不要為了一個廢人失了分寸。」
遇上那樣的親哥,徐文宣心裡鬼冒火得很,對羅氏也沒客氣。
發完火之後又說:「二哥雖然混賬,但他只會欺怕,應該不至於自尋死路,如果他不惹到不該惹的人,小命還是能保得住,也許他花完銀子就回去了。」
二哥拿著從大哥家騙來的那點銀子,他真敢來京城就是自投羅網。
他敢那樣對付大哥大嫂,可不敢來面前撒野,他不是沒見過整治人的手段,就算是蠢豬也當明白京城不是他能來的地方。
徐文宣相信他不會跑來京城。
想起那些事就心煩,更讓他冒火的是老娘遇上二哥的事便著急上火,上次說得好好的,然而本記不住。
一個大活人離家出走,不僅想安排他們派人去到找,還指安王派兵馬。
以為有個郡主份就能當旁人當自家僕從一樣使喚?
縱使擔心也不該失去理智,想著二哥怎麼怎麼樣,怎麼就不能為他和著想?
羅氏被他鎮住好半天才解釋:「我也是怕他鬧事給你們惹麻煩,不找就不找嘛,發什麼火。」
徐文宣見委屈的模樣又心,聲道:「娘,非是我不願意幫忙,我們只能做力所能及之事,你要理解我和的難,我們不是萬能的。
再說了,二哥只是人不見了,而且你明知他帶著錢離家,不是說他遇到危險必須要我們去救命。
興許我們擔心得要死,他卻在某個地方逍遙快活,因為他有點風吹草,我們家要派人又要請外公派兵,如果是這樣,乾脆我和什麼事都不做,圍著他一個人轉就夠累的了。」
末了,他再次強調徐文才是大人,不是小孩子了。
徐文宣覺著非常心累,無論不懂事的二哥還是娘,一個一次次鬧騰家裡人,另一個每次都要求這樣那樣,似乎他和花是什麼都能解決的神明。
而後去跟花抱怨,還對說對不起云云的。
花笑瞇瞇的搖搖頭:「我不生氣,沒多大點事,不管娘說什麼,我不願意就拒絕,至於你二哥,他的事不歸我管。」
徐文宣打了個唉聲,「提起他就心煩,要是當時我在家,非打他一頓不可,好生氣人。」
「的確,真該讓他在牢里待一輩子,我原以為他出來后多能改掉些壞病,哪知他連至親都不放過。
以前帶人回來騙我們的錢也就罷了,竟然人將二寶綁走以達到索要錢財的目的,他就不怕那些人傷了孩子?
雖然二寶沒有外傷,但孩子嚇得不輕,他好狠的心,反正我不喜歡那種人,以後但凡他的事,我都不管。」
「沒問題,家裡那檔子事給我,萬一爹娘再找你,屆時你將事往我上推便是。」
別說花才嫁到徐家三年,連吃一個鍋里的飯長大的他都討厭二哥,氣惱時恨不得對方早點去死了乾淨。
「好啊。」花笑笑,那還用你說?
羅氏倒在炕上生悶氣,兒子不聽的,反而兇了一頓,心裡難。
「你說我錯在哪裡?我還不是擔心老二那個壞東西來京城作踐他們,給小兩口添麻煩,弄得我好像敵人了一樣。
我不完全是為二郎,提點意見還不待見,要是他們有心,肯定有很多辦法攔截二郎。
本用不著安王派兵出馬,只需將二郎的畫像到城門口,同守城門的兵打招呼,看到畫像上的人進城便拿下,那點小事很為難?只因他們不願意而已。」
「你別揪著這事兒苦悶,三郎說的也沒錯,興許二郎本沒往京城來,不管請安王派人還是讓守城兵士留心,並非人家分之事,你能給他們發俸祿?
三郎和三媳婦請人幫忙都要欠人債,藍汐才走不久,安王傷心絕,病倒好幾回,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哪有力幫忙找二郎。
你以為安王只需皮子就,如果安王知道混賬東西不學好又要們添麻煩,不派人置老二就算好的了。
安王掌管兵權卻不好私用,負責守城門、管制進出的兵不是安王、太子以及紅澤等人的手下,有專門的頭兒,請誰幫忙都要經過好好幾撥人,沒你想的那麼容易。
要是讓皇上知道守城兵吃著皇糧幫我們幹活,肯定又要降罪三郎,我們家裡這點子事都理不好,皇上能放心將朝中大事給他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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