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則是要養好自己的傷,而且要搞清楚自己現在于什麼地方,周邊是什麼況。
想到了這里楚塵不開始調息起來,好在他的長年被當中當初收集了不的靈藥,這些靈藥都可以用來恢復他的傷勢。
只不過他的這個傷勢有些重,就算有這些靈藥,一時半會兒也恢復不好,得需要時間去痊愈。
……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了,轉眼間已經一個月過去了,這段時間楚塵一直躺在床上養傷。
而林春則是每天都跑過來和楚塵說話,通過這段時間據和林春對話的了解,楚塵算是明白了自己在哪里。
讓自己有些幸運的是,自己現在還在神界當中,而且也還在太古域的范圍之,只不過已經不在北俱州了,現在這里是南明州。
而此時楚塵所在的青桐派,則是這南明州當中的一個三流宗門,其中實力最強的就是這青桐派的掌門人,實力為神將境初期。
楚塵在知道這一點的時候,心當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樣,現在這里能夠威脅到他的人不多,可以安心的在這里養傷了,而且墨客還在藏天貝當中。
要知道現在的藏天貝當中里面可是有一條完整的神石礦脈,然后還有無數的靈藥墨客一直在通過這些資源來提升著自己的實力。
最重要的是墨客發現自己的還殘留著那魔神的實力,可能是由于墨客直接繼承了那個魔神的神格的原因吧,現在墨客的提升速度比楚塵還要快上幾分。
現在的墨客已經有神兵境中期的實力了。
而墨客自然也算得上是一個天才,所以說在神兵境當中,他就算是抗衡神兵境巔峰,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而這林家兩姐妹的父親則是這青桐派的長老,一個神兵境巔峰的存在,所以這兩個人才能將他帶到青桐派里面來。
而這一個月的時間楚塵總算是讓自己的傷勢不再繼續惡化下去,但是想要恢復實力還沒有那麼快。
這讓他不嘆了一口氣,那空間漩渦確實是可怕,如果不是他有著功德金的話,恐怕都已經死在那里了。
而這一天上午,林春蹦蹦跳跳的來到了楚塵的房間。
“楚大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姐姐現在已經在閉關當中了,馬上就可以突破到真神境了呢!到時候姐姐就可以為門弟子了。”
林春有些開心的說道,這段時間已經和楚塵混了,所以直接喊楚塵為大哥。
而楚塵聽到這話之后也是出了一抹笑容,以林紅現在這個年紀能夠突破到真神境確實是天賦異稟了。
“那太好了,真替高興呢。”
楚塵了林春的腦袋,然后笑著開口說道。
“放心吧,楚大哥,我相信你傷好了之后,也一定能夠突破到真神境的!”
這時候林春看著楚塵開口說道,楚塵雖然沒有說自己的境界,但是此時他上所散發的氣息,不過才剛剛虛神境,連面前的林春都不如。
所以不管是林春還是林紅,都以為楚塵沒有神。
“對了,小春,你姐姐突破到真神境之后,是自己凝聚神格,還是融合神格?”
這時候楚塵看向了林春,然后開口問道。
他還沒有見識過神界的人突破神,到底是自己凝聚神格還是融合神格呢?
畢竟在下界還沒有凝聚神格之法,所以突破神都是融合了他人的神格,就像楚塵就是融合了功德大帝的神格,柳天行融合的就是劍神神格。
“爹爹曾經殺死一過一個神兵境的敵人,所以那枚神格就留了下來,這一次應該給姐姐融合了,一旦融合了那枚神兵境神格的話,那姐姐以后想要突破神兵境就很簡單了。”
林春在聽到了楚塵的話之后倒也沒有瞞,直接將話說了出來。
而楚塵聽到這話之后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他沒想到,靈魂融合的神格竟然只是一枚神兵境的。
他現在上倒是沒什麼神格,只有一枚上次孫敬德的時候順手收取的,因為孫敬德是神將境,所以楚塵才收了起來。
“神兵境的神格很珍貴嗎?”這時候楚塵不由的開口問道。
“真是好大的口氣,一個連虛神境巔峰都沒到的垃圾,竟然還敢問神兵境的神格珍不珍貴!”
“那樣的神格,你恐怕一輩子都接不到!”
就在這個時候,楚塵的房門突然被人強行打開,然后一個穿青桐派宗族服飾的人闖了進來。
“汪振斌,你來干什麼!”林春在看到來人的時候,臉上頓時出了一怒容,然后怒氣沖沖的看向了汪振斌開口說道。
很顯然他是認識這個人,并且很不喜歡他。
“小春,我之前聽說你在這里藏了一個男人,我一直還不信,但是現在這是我親眼所見,你真是太讓我失了!”
汪振斌一臉失的看著林春,然后開口說道。
那副樣子仿佛傷心絕,像是被誰深深的傷害了一般。
“汪振斌,這跟你沒有任何關系,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我一定跟你沒完!”
林春怒氣沖沖的開口說道,畢竟是黃花大閨將一個男人帶回青桐派,本就是一件不合時宜的事,只不過那一天林春看到楚塵覺得他重傷,不能不救他,于是在強烈的要求之下,林紅也就將他帶回來了。
只不過兩個人的行為是進行的,畢竟這種事不能夠聲張。
所以兩個人把楚塵救回來之后,就把他安排在這個院子里面,本以為這件事不會有人知道,沒想到這汪振斌今天竟然尾隨著自己進來了。
這讓林春有些惱怒,知道如果這件事被自己的父親知道了,恐怕楚塵沒有什麼好下場,因為在的父親看來,楚塵肯定是玷污了自己的名聲。
“這位兄臺,你且聽我解釋,我只是在野外傷昏迷了,小春見我重傷,所以就把我帶回來了,救了我一命,我們之間是沒有什麼的。”
楚塵看著汪振斌,然后開口解釋了一下,他算是聽明白了,這家伙怕是把自己當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