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清到場中的結界況,也不爲鎮元子的力量到敬畏。有這樣的空間控能力,難怪鎮元子的袖裡幹坤,被譽爲至強的神通之一。
眼瞅著羅盤指針旋轉起來,指向了瓊瑤派,隨即一位耳朵很大的青年,把上銀閃閃的升龍甲冑了,乘坐一隻潔白髮的巨大蝙蝠來到場中。這蝙蝠十分巨大,飛起來當真祥和至極,像一朵祥雲,白玉郎便像端坐在一朵祥雲之上,來到陸子清面前。
月時雨介紹道:“瓊瑤白玉郎,福煞雙修,是瓊瑤派最有天分的弟子。大家對他可能不太悉,但是他在南海的戰績,可是非常了不起的!”
有人發出疑問:“坐騎幻什麼的,不能用吧?”
有人瞧出了門道:“這個是福氣現化的法,並不是真的蝙蝠。”
鎮元子興道:“白玉郎確實有資格挑戰陸子清。開始吧!”
陸子清和白玉郎相互施禮,白玉郎道:“師兄,得罪了!”
陸子清原地不,一瞬間就遭到了五六種詛咒,諸如福壽剝奪、緒崩壞一類的效果,竟在瞬息之間同時施加在陸子清上。陸子清的周圍不斷出現霧靄凝的分,有的在慘,有的在大哭,有的瞬間變得蒼老。
月時雨驚駭道:“白玉郎在一瞬間,給陸子清施加了六種詛咒!而陸子清在用武神氣凝聚替,來替自己承詛咒的傷害。兩個人都沒有任何作!”
幾乎所有觀戰的人,都是第一次見到陸子清使用這樣的招式,十分驚訝。場中有許多陸子清的影,都是白的霧靄凝的,它們在痛苦中到掙扎著,而本尊毫髮無損。
雷音子和鴻蒙派的仙師們看得連連點頭,鴻蒙派的弟子們則看得大氣都不敢。什麼武神氣的高級應用?這就是啊!輕鬆地用武神氣爲自己製造出替,就可以抵消任何可怕的攻擊!
月時雨激道:“這是本門非常高明的功法,水月霧影,可以抵消一切攻擊,淨化的一切異常!白玉郎想要吸取陸子清的福慧,卻被陸子清輕鬆化解了。”
白玉郎祥和的面容忽然變得猙獰,下的蝙蝠跟他合,化作一個恐怖的蝙蝠怪,對著陸子清發出尖嘯。這巨大的變化,看上去十分恐怖,頓時嚇到了很多觀衆。白玉郎一聲大喝,強烈的煞氣像風暴一樣,轟擊在陸子清上。
然而同樣是一道輕飄飄的霧影,從陸子清上飄出來,煞氣的攻擊也無效,只不過場中多了一個慘兮兮的白霧影在哀嚎。
白玉郎見奈何不得陸子清,只能直接近攻擊。但誰都知道陸子清是天武戰神,近戰更是能打。他的影剛要起來,四周那些看似很快就會消散的白霧影,忽然全都向他飛撞過來。
一瞬間砰砰幾聲霧靄消散,白玉郎慘倒地,他曾經施加給陸子清的所有詛咒攻擊,都被送回到了他自己上。
月時雨激道:“瓊瑤派的福煞雙修,原本最擅長的就是傷害返還,現在白玉郎選手,卻被陸子清返還了傷害!”觀衆一片驚悚,眼瞅著白玉郎被秒殺了,而且到現在爲止,陸子清都還沒有任何作,簡直就像是在說,對手還不配讓他手——!
只見白玉郎在一瞬間變得蒼老、中毒、枯敗,隨即倒地退場。
月時雨宣佈:“白玉郎不幸被自己的力量給打倒了!”
白玉郎剛退出比賽場地,就恢復了原狀,一臉驚駭。這次他倒是沒有做出討饒的作,因爲大家都沒有再使用升龍甲冑了。白玉郎不必討饒,卻自己走回賽場之中,向陸子清鄭重拜見施禮:“陸師兄,我輸得心服口服。以後還請師兄多多指教。”
陸子清也向對方回禮:“我只是湊巧對福禍法門非常瞭解,所修的功法又湊巧可以破解。以後你我師兄弟,自當多多親近。”
頓時滿場喝彩,瓊瑤派的長老們也覺得這樣好。白玉郎再優秀,也不可能打得過陸子清,大家心裡有數。雙方都留面子,有風度,這就好。
鎮元子並不意外,拂塵一揮,羅盤一下子指在霄雲派,一道空間扭曲,又把正在退場的陸子清給扯了回來,笑道:“看你遊刃有餘,就繼續代表凌霄院出戰吧,看看這回給你匹配什麼樣的對手。”
陸子清也道:“好。”
頓時場中一片轟,鎮元子大仙這是在針對陸子清啊?原本陸子清已經贏了一場,只有同樣贏過一場的人,纔有資格挑戰他。但是鎮元子的意思,卻是要從那些沒有上過場的弟子中,爲陸子清取新的對手。不過這也說不上刁難,畢竟陸子清剛剛贏得太輕鬆了。
月時雨激道:“變車戰了!對陸子清來說,一般的對手本無法讓他認真起來。陸子清可是鴻蒙書院千年以來唯二的天才!各位挑戰者,可要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
羅盤指針停下來,指向了天擎宗。
鎮元子的目落在錦瑟上,笑道:“錦瑟的魔音,可破水月霧影。”
“是!”錦瑟立刻捧琴場,現在的要求是不能使用升龍甲冑,得把上的甲冑掉。錦瑟倒不是捨不得甲冑,只是捨不得懷中的帝寶瑟。原本的帝寶瑟,被陸子淑給毀了,現在這把是鎮元子走關係,讓天工門給重新做的。嚴格來說並不是自己修煉而的法,這是爲了在戰爭中取勝,被額外賦予了極強力量的寶。
陸子清大方道:“琴你就拿著吧,我曉得這是你主修的。而且你是生,使用升龍甲冑也無妨。”
這麼大方?鎮元子皺眉使用天眼神通,眼前忽然就看見了,錦瑟穿著升龍甲冑一手,就立刻對著陸子清下跪。他一連看了幾個不同的未來,都是如此。
“有蹊蹺!”鎮元子一驚,心中暗罵,立刻果斷道,“說了不用升龍甲冑,就不用。難道我天擎宗的弟子還需要你來讓?穿著升龍甲冑比賽,勝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