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開始還只是被他抱在上坐。
可是沒過多久,就已經躺在了沙發上,而他沉沉地在的上。
他的好像無休無止,隨時便會燎原。
春風一吹即起,興起后難停。
眼看著,事已經不止再是接吻這麼簡單。
終于有了作。
——才剛睡醒,不要再陷落。
距離他們上次做完才過去多久?連完整的一天都還不到。
氣惱地咬他:“快起來。”
他在耳邊輕。
整個耳廓都燒紅了。
宋卿時握住的手,指腹挲著細的手背。
他閉了閉眼。
好像是在,借此疏解著什麼。
只要他不再繼續,也沒有意見。他這樣安靜地抱上一會兒也無妨。
只是會忍不住去將以前的他和現在的他做對比。
會忍不住想,以前的他明明不是這樣的,而且一點也看不出會變這樣。
當然,毋庸置疑,他更強大了。
他的能力、氣場,比起從前,簡直強大得驚人。
他的長速度一如既往的驚人且卓越。
可是在面前不一樣了。
以前他是端方的君子,以為他絕不會越矩,他也肯定不會跟有什麼。
而現在……全部推翻。
原來他對的可以這樣狂熱。
原來他可以為偏執的人,而且心甘愿地沉淪深淵。
心頭微。抬眸看著他,看著看著,不自地抬起手,指尖從他的眉描摹而下。
很悉,又有一點陌生。
但他們分明已經是最親的人。
很快這點陌生就會消失不見吧?
宋卿時的眼睛鎖著。
眸逐漸轉深。
他嗓音啞得厲害,手指上的,“真的還沒有想起來嗎?”
逢夕垂睫,張口咬住他的手指。
宋卿時蹙眉。他沒想到會這樣大膽。
原本他還在試圖克制。
而現在那弦直接崩斷。
——這是不要的架勢?
“阿夭。”
聽見他喚,下意識看他。
但下一秒,他的另一只手就遮住了的視線。
于不見亮的黑暗之中,除了視覺以外的其它更加敏銳,外界施加的任何知也被放大。
被他得好。
“宋卿時?哥哥……?你的手拿開──”
被他攪弄,打碎了呼吸。
完全懵掉。
不知道宋卿時怎麼這麼容易……?
好像只需要一下,就能讓他的世界里掀起風暴。
容易的程度,令都覺得不可思議。
可是這樣……正常嗎?
被他抱回房間的時候,連手指都不想。
被他放下以后,往后撤開,神認真:“我想跟你談談。”
宋卿時嗯了一聲,示意說。
“我們不能這樣──”
他凝,輕笑了聲:“我們不能哪樣?”
逢夕臉上的溫度還沒有退下來,剛才被他得太狠,全的都還泛著淡淡的。
“不能這麼頻繁,你要節制,要克制。”斟酌著用詞,心想,他應該能明白了?
宋卿時手,想拉回。
但是不愿意,直接踩下地,“我去洗澡。”
他輕挑了下眉。
躲這樣麼?
他只是沒想到,有一天會到來與他說:你要節制。
心里泛著。
但也確實是沒在想什麼好事。
跑得對。
他煩躁地擰眉,取了煙盒,走到臺上去。
洗完澡出來找他的時候,看見他正站在那。
指間夾著煙,手指了,煙灰抖落。
垂下眼,也走到旁邊,倚靠著圍欄。
空氣里,忽然出現的味道。
應該是沐浴。
他眸染深,看向,朝手,“站那麼遠干什麼?”
逢夕腹誹,你有多危險你不知道嗎?
“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要節制,不可以經常來。”
他擰眉,在思考。
須臾,勉強點頭,“嗯,節制。”
“也不可以天天來。”
這回,他思考的時間更久,眉心擰得更深。
眸執拗。
宋卿時輕嘆一聲,點頭。
經期的時候,他當然會放過,如此也就不算天天。
逢夕欣然頷首,這就對了。
覺得他有點縱過度,就該節制些才好。
“對了,我還有事跟你說。”
宋卿時嘆氣。
剛才說有事要說,結果是這個事。他十分不想聽。
現在又有事要說。
他已經提前發愁。
他先問一聲:“是什麼我不想聽的事嗎?”
覷他一眼,“宋卿時,你的意見怎麼這麼大?”
別以為聽不出來,他的意思是剛才這件事他很不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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