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笑意盈盈的看向葉清歌:“可以是可以,但是葉小姐……你確定,要我拿出來?”
葉清歌無奈搖頭:“晚星,都到了這時候,你就拿出來讓大家看看吧,畢竟凌先生也說了,玉牌代表他,他今日不能來,就用玉牌代表,否則怎麼簽約?凌祈那邊也不會同意的。”
這番話說的義正辭嚴,仿佛沒帶一點私心,到顯得晚星無理取鬧了。
晚星勾了勾,“好啊。”
葉清歌和葉清遠都激極了。
他們知道晚星本拿不出玉牌。
現場幾十雙眼睛都死死盯著晚星,葉清歌簡直快要笑出聲。
哈哈……傻了吧?以為把捧這麼高,他們葉氏分部真是做慈善的?晚星現在肯定沒時間再去找一塊玉牌,也想不出理由解釋,看要怎麼辦!
求饒?慌?
好吧,如果晚星愿意求饒,不介意幫……
就在這時,眾人竟然看見晚星點了點頭。
而后,從旁的蓋著紅布的盒子里,取出了一塊青玉牌。
現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愣住了。
葉清歌笑容僵在角,等等,什麼?晚星手上怎麼也有一塊玉牌!
明明真正的玉牌在自己這里……知道了!
因為凌先生不在海城,沒人能證明玉牌真假,而晚星得知了玉牌這件事,便去找人偽造了一塊!
但晚星沒見過玉牌,所以不知道玉牌到底長什麼樣,便用青玉打造了玉牌。
可是凌助理給自己的玉牌,明明是白玉。
哈哈,晚星竟然弄出這麼大一個紕,連玉牌用了什麼玉都不知道!
現場眾人都屏住呼吸,不由瞪大眼睛。
一塊青的玉,雕刻了蘭花,而令人覺得妙的是,蘭花的花朵,竟然是青玉上帶著黃的花紋。
整塊玉牌的花紋和蘭花相得益彰,那葉片仿佛渾然天,再點綴黃的蘭花,實在是驚為天人!
“天啊,這是和田青玉中的極品!”
“這……不是說和田白玉最為珍貴?凌先生的玉牌怎麼會是青玉?”
“那只是普遍上,但況要分析,這青玉是眼看,就能看出澤和,想必手一定極其溫潤細膩,澤手都出眾,再加上完的。”
“最重要的,是這雕刻技藝。”
“是啊,確實是極品,何況玉牌的材質,也要看凌先生自己喜歡。”
“小姐這次是立了大功吧?沒計較葉清遠畫的事,為葉家達了合作,贏得了凌先生的好,還拿到了凌先生的玉牌。”
“對,這位葉家大小姐實至名歸,我看到是葉清遠有些小氣了,本就是他不對,了人家父親的畫也不愿意道歉,對了,之前葉清遠還嘲諷小姐沒有葉家份,著小姐和他賭,結果輸了自己7的份,又不肯給。”
“晚星也沒接著鬧,反而葉清遠說晚星得理不饒人。”
“現在看晚星還能對葉家盡心盡力,完合作,沒出一點子,這葉清遠……”
“葉家也不能讓晚星失啊,葉清遠一而再再而三挑釁,一個蠢貨,葉家還如此護著,真想不明白……”
聽著旁人的言語,葉清遠表僵,臉漲紅。
等等……!是哪里出了問題?晚星怎麼會有玉牌?還了大家夸獎的對象?!
晚星那塊玉牌是假的啊!這些人都沒腦子嗎?!
葉清歌也死死咬,不敢置信,但隨即想明白了。
依照晚星的財力,一周時間找到一塊玉牌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那又如何?能和凌先生的玉牌比嗎?!
葉清歌的視線在人群里掃了一圈,頓時,有兩個人對微微點頭。
另一邊,葉老夫人的臉也沉了下來。
為前任葉家家主夫人,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自然能看出來這塊玉牌的價值,價值連城可能夸張,但價值千金,就算是作為傳家寶也非常有可能。
可清歌明明說過玉牌在手上,到底怎麼回事!
就在眾人贊嘆玉牌之時,忽然,臺下有人高呼出聲。
“不對!不對!這不是凌先生的玉牌,這是冒牌貨!”
……
眾人猛地轉頭!
一個男人從座位上起,臉漲紅,憤怒至極:“這是假的!”
……假的?
大家都愣了兩秒,再下意識回頭看晚星。
什麼……玉牌是假的?
這不是凌先生的玉牌?但沒可能啊,晚星的凌先生欽點的合作負責人,凌先生給假的玉牌干什麼?
“你胡說什麼!”
愣神之際,葉清歌快步上前,擋在晚星面前,一副好姐姐的模樣,神不悅。
“這是凌先生親手給晚星的玉牌,晚星這段日子也用這塊玉牌,與凌祈往來合作,從沒出現過問題!”
“倒是你,你有什麼證據說玉牌是假的?若你拿不出證據,我就要找人把你轟出去了!”
說完,又擔憂的看向晚星。
“晚星,你別怕,這個人不壞好心,怕是想阻止我們與凌祈合作,今日大家齊心,不會出問題的,我相信你,你沒有以次充好的必要,對不對?”
誰知道那男人更加憤怒。
“葉清歌小姐,葉清遠先生,你們都被騙了!我發誓,這絕對不是凌先生的令牌!”
“我從前也和凌祈有過合作,我親眼見過那玉牌,明明是一塊白玉,上面刻著梅花,而不是蘭花!”
“對了,當時還拍了照片,但凌祈的人囑咐過我不能將照片外傳,所以我這些年一直都沒有對外說過,但今天我是必須拿出來了!”
男人立刻打開手機,給旁邊的人看了幾眼:“你們看,這就是當時我看到的那塊玉牌,和晚星的玉牌本不一樣!”
周圍人看了幾眼,議論紛紛。
接著,手機又被傳給了更遠的人,沒多久,全場賓客都見到了手機里那塊玉牌。
那人義憤填膺:“我也是為了你們葉氏好!與凌祈合作,本是一件大好事,但你們的負責人卻拿一塊青玉牌,冒充凌先生的白玉牌,你們就不怕凌先生知道此事,取消合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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