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不?那我只能魚死網破了,將你和我的勾當都告訴小嬅,起碼,這也是個接近小嬅的理由。”
史向北:“……”
你這個詐的小人,我求求你做個人吧!
“反正二舅哥,我們這未來的人生是綁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自己看著辦。”
虞遠征不再掩飾自己的惡毒想法,惻惻笑著,像是一個反派大佬。
史向北哭喪著一張臉回到宿舍,爬上床,一整夜翻來覆去都沒睡著。
這簡直……是嗶了狗啊。
第二天下午,史向北撥通了親妹妹的電話。
“小嬅,你今天下午做什麼?應該沒課吧?”
不是應該沒課,是本來就沒課,他已經搞清楚了。
“我和陳亞男去圖書館,怎麼了?你要干嘛?”
電話那端史月嬅似乎不太耐煩,隨時都像是要掛電話。
“那個啥,下午陪二哥出去一趟唄?”
史向北氣虛,說話也不太利索。
“出去干嘛?我還忙著呢,你要是想出去,找大哥唄,或者找你們舍友也行。”
史月嬅顯然不給親哥面子,一開口就毫不留拒絕了。
“不是,大哥這個人事兒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出去,就像帶著咱爸,太麻煩了,還是你陪我出去吧。”
電話那端史月嬅默了默,問道:“好呢?”
“好,好你隨便提,只要在你哥我的能力范圍,我一定幫你。”
為了自己的狗命,史向北也是豁出去了。
比起得罪虞遠征后被這男人無出賣,他寧可得罪妹妹,大不了被揍一頓唄。
“行,那你現在來生公寓樓下,我等你。”
不多時,史月嬅穿著短袖牛仔出來,腳上還是一雙涼拖。
“去哪里?做什麼?”
一見面,就像審犯人似的問道。
史向北已經想好了理由:“我……想追個孩,所以約了去飯店吃飯,但你也知道你二哥我一向慫,你陪我一起去唄,也給我壯壯膽?”
史月嬅盯著二哥的眼睛,片刻,忽然一笑。
“行,沒問題。”
聽到妹妹答應了,史向北可算是松了一口氣。
“我有點,你先去給我買瓶水,那個啥,手機借我用一下,我給陳亞男打個電話,讓自己去圖書館吧。”
史月嬅平靜說道。
史向北下意識問:“你的手機呢?”
“我懶得掏出來不行嗎?你現在是有求于我,你就這態度?那我就不去了啊。”
一聽這話,史向北忙大喊:“行,行,都行,手機給你,我去買水。”
將自己的手機塞到妹妹手中,生怕反悔似的,史向北一溜煙去不遠的商店買水了。
史月嬅勾一笑,點開手機,找到通話記錄那一欄,翻了翻史向北的通話記錄,最終,視線停留在凌晨那個通話記錄上許久。
不多時,史向北回來,史月嬅也正好準備掛電話。
“對,陪我二哥相親去,今晚……不一定吧不一定吧,你自己玩兒去吧,不行就去找小白臉玩,我書桌的屜里有錢,你自己拿。”
史月嬅就是這麼豪氣,尤其是對待好朋友更豪氣。
說起與陳亞男的緣分,還得從高一剛轉學過來開始。
那時候剛轉過來,與班上的同學不到一起,而且甚至有人故意排。
誰讓長得漂亮呢?誰讓有親戚在學校當領導呢?
有一次,被一群生堵在了廁所里,那些人怪氣嘲諷,而且擺明了就是故意激怒的。
哪里得了這種嘲諷,當即就大打出手,嗯,打傷了兩個人。
然后,與這些生一起被抓到了教務。
但是這群人倒打一耙,說是先挑釁們的,還嘲諷們是窮鬼,嘲諷們地位底下……等等。
一人難敵眾口,哪里能替自己辯解。
就在絕的時候,陳亞男沖進了教務,拿出手機放在教務老師的桌子上。
手機里有好幾段錄音,都是這群問題生欺辱史月嬅時的聊天記錄。
真相大白,這些生被罰,隨后倪寶珠與史戰南知道兒遭校園霸凌的事,也手了這件事,事這才算是平息了。
接下來的兩年里,史月嬅就與陳亞男為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即使陳亞男家里窮,可這又有什麼關系?
后來倆人一起考取了深州大學,史月嬅原本是不用住校的,因為自家親爹在學校附近給買了一套房。
但還是要求住雙人間,然后與陳亞男一起,繼續做最好的朋友。
在經濟上,史月嬅也從未虧待過陳亞男的。
知道家里經濟條件不好,史月嬅總是能幫就幫,陳亞男也一直很激。
掛了電話,史月嬅將手機還給史向北。
“二哥,你別相親了,我給你介紹個朋友,陳亞男你覺得怎麼樣?”
聽到這話,史向北角了。
“能和你做朋友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咳咳,普通人,我高攀不起。”
本想說不是什麼好鳥,但在妹妹的眼神殺之下,他還是即使改變了話鋒,省得被親妹妹打死。
擰開瓶蓋正準備喝水,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史月嬅一時手松,水瓶傾斜,水灑了史月嬅一。
“哎呀,我服了。”
史向北看著親妹子上那一灘水痕,愣住了:“那,那你趕去換服,反正時間來得及,我等你。”
回到宿舍,陳亞男還沒走。
看著史月嬅翻箱倒柜找服,忍不住問道:“你干嘛?”
史月嬅挑出一件紡紗長比劃著:“就這件!”
“你這……確定是陪你哥相親,而不是你自己約會?你這子,到能當趣睡了!”
唔,瞧瞧這深V領子,瞧瞧這開叉到大的擺,瞧瞧這掐腰的腰線,瞧瞧這明的布料……
“你不懂!”
史月嬅出一抹高深莫測的笑,換好服化了個致的妝,這才踩著七寸高跟鞋施施然離開宿舍。
目送著室友離開,陳亞男嘖嘖兩聲。這丫頭絕對有事兒瞞著,嗯,敢肯定,今晚上要獨守空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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