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娣進了早教中心的圖書室,旋轉書架機關,進了隔壁休息室。
然后又從休息室的柜里打開通往地下室的門。
地下室經過一段昏暗的掩人耳目的儲藏室空間。
蘇娣推過道上的某塊石磚,一整面的墻壁打開,里面是明亮的會議室。
圍坐在會議桌上的眾人看到蘇娣,齊刷刷的站起來:“夫人好。”
蘇娣點頭,眾人又齊刷刷的坐下來。
蘇娣落座,有人上前遞來一大堆資料放到面前。
蘇娣沒看,直接開口問眾人道:“地下易的事怎麼樣了?”
遞資料的人道:“夫人,明面上的部分都上查爾斯了,如果想不被他逐漸控制吞并,必須重啟之前止的那部分易。”
“啪!”蘇娣直接拿起面前的資料甩到對方臉上。
對方沒想到一個仗著丁虎寵為生的人這麼囂張。
都傳說是什麼叱咤風云的玫瑰夫人,其實“威”是丁虎立的,“智”是曹莉給的。
現在這兩人都不在邊,是改變局勢最有力的時機。
蘇娣雙疊搭在會議桌上,輕笑了聲,嫵,靈,邪魅。
彎起蔥白的長指,擺弄著自己染著丹蔻的指甲。
如聊天一樣慵慵淡淡的道:“我記得之前定規矩了,這是區。”
可能是蘇娣講話的語氣太過漫不經心,對方得寸進尺道:“夫人,此一時彼一時,不信夫人可以看看資料……”
對方覺得,蘇娣大概率看不懂這些,以前這些都是曹莉看的。
“嘩啦啦!”蘇娣將自己面前的資料揚起來。
“砰砰砰!”在連續的槍聲中直接碎,隨后槍轉移了方向對準對方。
“砰!”對方直覺一陣風過,上火辣辣的疼,然后看到了自己服上落下殷紅的滴。
“不會講話要做什麼?”
對方見眾人本沒有迎合自己的,基本都在觀。
蘇娣起繞到對方后,槍口一下沒一下的抵著他的后腦勺:“你是見虎哥進去了,所以要取而代之嗎?”
對方嚇的連忙從椅子上掉了下去,連連求饒道:“夫人,小人有眼不識泰山……”
蘇娣輕描淡寫打斷對方道:“既然眼睛這麼沒用、留下喂狗吧。”
說罷,對上前擒人的幾人道:“他手里的業務今晚之易主,帶下去!”
“是,夫人!”
“夫人,我,我錯了,求,求……唔!”
馬上有人上前捂住他的,拖了下去。
蘇娣重新坐下來,笑道:“前奏結束,我想大家可以好好聽我談事了。
在最短的時間,去拿雷哥和黑哥手里的地下易,以對抗查爾斯。”
“是,夫人!”
抱走善因的兩人中的男人旺哥開口道:“夫人,我打聽到虎哥要被裴寒溪轉移地點……”
人午姐繼續道:“夫人,雖說查爾斯抹掉了虎哥和您所有的活痕跡,但裴寒溪萬一查出來,就地槍決怎麼辦?”
旁人聽此,便是坐不住了,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表明態度了。
“夫人,我們去救虎哥吧!”
“夫人,裴寒溪六親不認,這事拖不得。”
“夫人,咱們今天晚上就行吧!”
“……”
這些人都是一路堅定的跟著他們走、過命的兄弟。
一旦劫獄,就了紅線,連在M國允許的范圍里都不能生存了。
他們的生活明明有步正軌的機會的。
蘇娣這些年的生活環境和經歷讓明白,人與環境不是非黑即白的。
最骯臟的地方可能依然有鮮花盛放,最純潔的地方可能有想象不到的污垢。
黑與白,正與邪,善與惡也不是靠表象來區分的。
蘇娣突然笑了,是那種爽朗的大笑,很開心那種。
“謝謝大家,不枉我們相一場。我向我姐打聽了,虎哥暫時沒事。裴寒溪抓走丁虎,是為了阻止查爾斯斬草除的。”
“夫人,真的嗎?”
“自然,我和虎哥同生共死,怎麼會拿著他的命開玩笑?”
話音剛落,有人急匆匆的趕來。
“夫人,不好了,裴太太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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