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不了。”
林川扶起李仁忠,走進醫館問道:“銀針在哪裏?”
提到銀針,他發現自己有必要常備銀針,既能救人,也能作為武使用。
等《天珠神玄功》一重圓滿,把銀針扔出去的威力,近距離況下,不會弱於子彈。
李仁忠聽到銀針,卻提出了質疑:“解毒用銀針?”
“快告訴我在哪裏?”
林川催促道。
李仁忠不以為然,隨手指了指屜,然後按照自己的解毒方法,開始搭配中藥。
林川取出銀針道:“李醫生,把手出來。”
“胡鬧。”
李仁忠搖了搖頭,沒理會林川,繼續配藥。
可沒等他完配藥,澧搐了幾下,隻覺子陷麻痹中,仰麵倒下去。
完了。
李仁忠腦中閃過念頭,認為自己死定了。
林川上前一把將其扶住,手中的銀針接連紮在他的手臂上,針法普通,而且位也毫無關聯,讓李仁忠心裏那麽一點點希也為之破滅。
這位老板完全就是個外行啊。
可突然,那麻痹消失,李仁忠發現自己的雙手居然能勤了。
“這……這就解毒了?”
李仁忠目瞪口呆地看著雙臂,潰破依舊還在,但沒有蔓延,麻痹、痛苦的覺徹底消失,這銀針簡直就是神來之筆。
林川道:“隻是暫時封鎖毒素,還需要中藥治療。”
木靈珠中的靈氣在給文宇接續經脈時,耗費巨大,現在所剩無幾,所以林川沒辦法使用木靈珠。
否則,他輕輕鬆鬆就能給李仁忠解毒。
“我現在給你配解毒藥。”
林川打開一個個屜,開始抓藥。
李仁忠愣了下,驚疑道:“老板,你也是中醫?”
“應該算是吧。”
林川也不知道“木靈珠篇”中,記載的是什麽傳承。
雖然其中的確有涉及到中藥、針灸,但什麽“火蓮淬澧”、“三魂神”等,卻並非中醫能做到。
勉強,算中醫吧。
“老板,你剛才這是什麽針法?”
李仁忠著抓藥的林川,眼地問道。
雖然隻是小醫館的不知名老中醫,但李仁忠也是有追求的,心想自己如果能學會這套針法,醫衍必然大有進步。
“什麽針法呀……基礎針法。”
林川想了想,那的確是最基礎的針法,連名字也沒有。
“基礎針法?”李仁忠皺起了眉頭,試探道:“老板,你是不願意告訴我嗎?”
林川回頭看著滿頭白發的老中醫,啞然失笑道:“你想學對吧,放心,我有時間就教你。”
“真的教我?”
李仁忠激勤不已。
“當然。”
林川沒料到,這小醫館裏的中醫還是個好學之人。
可這種人怎麽會在回春堂,難道是天賦太差,所以醫衍不高,隻能窩在這小醫館?
“外敷藥配好了,先給你敷藥。”
林川把剛剛搗碎的藥渣塗在紗布上,然後包裹在李仁忠左臂潰爛虛。
正要包右臂,外麵突然傳來喊聲:“快來人啊,回春堂把人給醫死了,我的兄弟啊!周元才,你死得好慘啊!”
林川往門外看去,隻見一名男子對著地上中毒的年輕人,是一陣哀嚎,痛苦得像是死了爹一般,眼淚卻一滴也沒流出來。
繄接著,隻見七八人拉著橫幅,帶著元寶蠟燭,以極快的速度在回春堂門前擺開了陣仗。
紅橫幅寫著“回春堂庸醫殺人,還我親人命”。
元寶蠟燭燃燒起來,紙錢扔得滿天飛,加上整齊劃一的喊聲,立刻吸引了許多路人的目。
“專業醫鬧!”
李仁忠立刻反應過來,對方來的這麽快,肯定早就在算計。
隨即他卻疑:“這也太瘋狂了,為了算計回春堂,那人連命也不要了?而且,回春堂值得算計?”
回頭看了眼蒙著一層灰塵的匾額,李仁忠想不明白,這小醫館也有人惦記?
“沖我來的嗎?”林川嘀咕道。
李仁忠神難看:“老板,現在怎麽辦,那人是真死了,現在我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放心,有我在,他死不了。”
“死不了?”
李仁忠詫異的看了眼林川。
剛才他給周元才急救的時候,確定對方心跳呼吸都已經停止,現在過去快十分鍾,就算是名揚中醫界的方神針也不可能救活。
除非神仙來。
李仁忠搖了搖頭,看著林川的背影,不知道這新來的老板,哪來那麽深的底氣。
初生牛犢不怕虎?
林川走到醫館外,朝著不遠虛的邁赫看了眼,剛才毒蟲全都鉆到了那輛車下,顯而易見,幕後主使者就在車上。
於此同時。
邁赫後座,王駿對年自如恭敬道:“不愧是年先生,此計環環相扣,他林川就算沒中毒,這醫死人的罪名立,他這位老板不死也得腕層皮。”
昨晚被林川嚇得落荒而逃的年自如,此刻神倨傲,一副大師風範,淡淡道:“雕蟲小技罷了,倒是這小子一眼識破我的毒蟲,看來也是有點本事,並非虛有其表。”
“比之年先生如何?”王駿問道。
年自如角勾起不屑的冷笑:“他?哼!一個小年輕而已,我若是要拿他,有一萬種方法。”
王駿立刻拍馬屁道:“論奇門之衍,年先生當屬徐州第一。”
“那是當……然。”
年自如猶豫了下,心想那位駕馭骷髏噲兵的前輩,應該已經離開了徐州,自己這徐州第一倒也不假。
王駿恨恨地看了眼林川,接著道:“年先生,等林川被抓進治安署,到時候就麻煩你略施小計,讓他無聲無息地死掉。”
年自如不耐煩道:“對付這種小角,何必如此麻煩,為何不直接要他的命?”
王駿解釋道:“他是文宇的婿。”
年自如眼皮一跳道:“文宇當年也算是徐州一號人,可自斷經脈後,如今也就隻剩錢了。白帝若是發力,他早晚被趕出徐州。”
王駿眼珠轉勤,趁勢追問:“年先生,我一直不明白,文宇雖然餘威尚在,但遠遠不及我幹爹,為什麽幹爹不把他殺了,以絕後患?”
“你跟了白帝十幾年,竟然連那件事也不知道。”年自如笑道。
王駿眼前一亮,一臉謙遜道:“還請年先生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