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人節那天?”許菲哇一聲,“你和我哥一樣,也是人節生日。”
漆夏心里咯噔一下,“陳……陳西繁嗎?”
“嗯,我哥生日二月十四,你七月七號,一個西方一個東方,反正都是人節大差不差吧。”
這麼一算,陳西繁比大五個月,漆夏默默記住了他的生日。一種的喜悅在里生,發芽,長大……漆夏克制住笑意,心里卻仿佛炸開了煙花。
沒有人知道,暗陳西繁的那些年,一點小小的巧合就足以讓高興好幾天。比如兩人的作業本挨在一起,比如無意間在校門口看見他。
喜怒哀樂被他牽,每分每秒都有未知的盼頭,甚至于,的每一支筆,都悉他的名字。
“我過生日你兩到底去不去嘛?”
邢安婭:“當然去了。”
漆夏也就沒再猶豫:“嗯,去的。”
“那就說好了,喜歡吃什麼提前告訴我,到時候我讓家里的阿姨做。”
三人在超市買了雪糕和一袋面包,打算去湖邊喂魚。剛出超市,正巧撞見班長魏宇鵬。
魏宇鵬抱著一箱水,氣吁吁招呼們:“三位,有空的話去籃球場給我們加油啊。”
“今天有球賽嗎?”
“嗯,我們班打一班,這會還沒開始呢,繁哥他們在做賽前熱,我出來買水。”
聽到陳西繁的名字,漆夏腳步頓了頓。當然知道今天陳西繁要打球賽,下午那會去上衛生間,故意從后門出去的時候聽見了。
漆夏本打算路過場的時候看幾眼,這下魏宇鵬邀請,倒沒理由不去了。
三人跟著魏宇鵬去場,天熱,魏宇鵬腦門上大汗淋漓,漆夏說:“我們幫你抱幾瓶水吧。”
“不不,哪有讓生干苦力的。”魏宇鵬拒絕說。
“我們抱幾瓶,反正又不重。”
邢安婭是個爽快人,直接上手從紙箱里拿了幾瓶水抱在懷里,許菲和漆夏照做,魏宇鵬不好意思地笑笑,“謝謝謝謝,讓們累了。”
“好說,球賽別給咱們班丟臉就行了。”
魏宇鵬:“這個你放心,有繁哥在呢。”
附中學生平時都有點沒個正形,同學互懟師生開玩笑是常態,但集意識很強,一件事如果和班級榮譽掛鉤那就是大事,誰也不馬虎。
到場的時候,球賽已經開始了。場旁邊站著好多人,加油吶喊聲震耳聾。
“要水的自己過來拿。”魏宇鵬喊了一嗓子。
漆夏把水一瓶一瓶放下,忽然面前過來一只手,男生說:“給我一瓶。”
漆夏抬頭,意外看見了褚揚。
愣了下沒說什麼,遞過去一瓶水,褚揚說了句謝謝。
“夏夏,到這兒來。”許菲占好位置讓過去。
球場上,氣氛空前熱烈。五班的球是淡藍,一班紅,按理說一眼過去,應該注意到更為惹眼的紅。但漆夏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穿二號球的陳西繁。
陳西繁藍球里邊穿了件白T,黑子及膝,出致有力的小,皮白得好像能發一樣。他額前的碎發有點長了,大概擔心遮擋視線影響發揮,戴了一條黑的發帶。
明明球場上所有人的穿著都大同小異,但陳西繁就是格外好看。
控球,跳躍,奔跑……他這人仿佛天生帶鉤子似的,做什麼都引人注目,漆夏本移不開視線。
當然,移不開視線的人不止一個。
球場周圍的人生居多,五班的其他班的都有,甚至還有高一高三的。生們興得大喊大,好像這不是籃球賽,而是陳西繁的個人表演秀。
“啊啊啊啊啊我要死了,陳西繁好他媽帥,你看見剛剛那個三分球沒有,酷斃了。”
“我拍下來了。”
“陳西繁加油加油啊啊啊啊。”
……
加油聲撕心裂肺,大概令人昏頭,漆夏看見幾個一班的生也在面紅耳赤地喊陳西繁加油。
漆夏忽然很想記錄這一幕。
這天晴空萬里,風是輕的,云是淡的,沒什麼特別的事發生。站在人群里,看了一場喜歡的男生的球賽。
這樣明正大看他的機會,往后怕是越來越了。
漆夏握著口袋里的手機,猶豫著拿出來,趁邊的人沒注意飛快拍了一張照片。
第一次做拍這種事不練,對焦瞬間的手抖了抖,拍出來的畫面糊掉了,幸好陳西繁完鏡。
漆夏捂著手機,滿心歡喜快要從眼睛里溢出。
旁邊邢安婭和許菲都在切關注場上的局勢,沒注意的小作。漆夏低頭收起手機,無意中對上褚揚的眼睛。
褚揚也穿著藍球,他應該要打下半場,這會還在籃球架下休息。
漆夏心臟猛地一跳,有種做壞事被抓包的心虛。
褚揚為什麼看?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胡思想著,然而褚揚什麼都沒說就別開了頭。
五班有陳西繁賀驍兩個主力,其他三人也是學校籃球隊的,綜合實力強勁,上半場結束已經拉開了二十多分。
“穩了!”許菲說,“下半場一班很難扳回來,賀驍那個傻大個,還是有兩下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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