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肯一直學下去,將來就有機會和奚漫上同一所大學。
到時候,他一定能把奚漫追到手。
可人生不會完全憑著自己的心意走下去,總是橫生枝節,打得你猝不及防。
臥室里,簡灼白翻看那些復習資料,蜥蜴圍著他打轉,不時蹭著他的手腕。
簡灼白手了它的頭:“乖。”
驀然間,一個有點眼生的筆記本映眼簾。
簡灼白眼皮跳了跳,將其撿起。
翻開來看,里面是規規整整的英語筆記。
以前常拿奚漫的作業抄,這娟秀漂亮的字跡,簡灼白再悉不過。
記得那個時候,他各科績都學的輕而易舉,唯獨英語不太行。
為了能把績提上去,他著實下了不功夫。
可他不記得有去找奚漫借過英語筆記。
他一個大男生,即便決定好好學習,也還是很要面子的,他從不找奚漫幫忙。
如果不是他借的,奚漫的筆記怎麼會在這兒?
簡灼白想到了一種可能,漆黑瞳底很快浸染出笑意。
不過是學習委員,對班里同學的學習都很上心,時常借筆記給別人,把英語筆記給他,似乎也不是很特別的舉。
簡灼白上揚的角又收斂幾分。
-
上午,奚漫來彭暉資本辦理離職手續。
手續到最后一步,需要領導簽字,人事才會給離職報告。
然而投資總監蔡原禮不見蹤影,奚漫給他打了幾個電話,均無人接聽。
喬助理送了咖啡過來:“蔡總今天一直沒來公司,說是為了芯燁的項目。”
四下看看,喬助理湊在奚漫耳邊,低聲音,“蘇經理也沒在。”
聽到“蘇經理”這個稱呼,奚漫角扯過一抹譏誚。
在家休息沒幾天,蘇婉韻都當上投資經理了,倒是爬得夠快。
奚漫和蘇婉韻同為投資部的分析專員,這兩年一直都是工作上的競爭對手。
原本奚漫在項目上一頭,直到半年前,蔡原禮擾奚漫不,卻被奚漫聯系上他老婆,來公司大鬧了一場。
自此,蔡原禮對奚漫懷恨在心,看不順眼。
蘇婉韻則趁機勾上蔡原禮這個投資總監。
奚漫千辛萬苦得來的項目,開始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最終落到蘇婉韻手里。
奚漫夠了這里烏煙瘴氣的職場規則,才決定離職。
世界那麼大,公司那麼多,何至于非要在這樣一個破地方吊著?
指針指向上午十點,奚漫跟前的咖啡續了三次。
明明是和蔡原禮約好的時間,他遲遲不出現,明顯是故意晾著。
奚漫耐心告罄,正要起走人,聽到有人說:“蔡總回來了。”
奚漫轉頭,看到蔡原禮和蘇婉韻兩人并肩走在一起,看起來人模狗樣的。
奚漫拿著辭職材料上前:“蔡總,我來辦離職,麻煩簽下字。”
蔡原禮接過材料看一眼,在最后一頁簽字。
他遞過來,奚漫手去接,蔡原禮卻并未松手。
瞇瞇盯著奚漫漂亮白皙的臉蛋,蔡原禮意味深長道:“奚漫,我是一直都想關照你的,是你不領。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蘇婉韻嗲著嗓子接話:“蔡總,您已經仁至義盡了,有些人就是不識好歹,沒辦法。”
輕蔑瞥了眼奚漫,高高在上地說教道:“奚漫,你這半年沒給公司帶來多效益,公司卻白養你這麼久。如今你要走了,回去可得好好反省,不然下份工作也難找。”
蔡原禮:“小蘇說的很對,奚漫你這個脾氣,是得好好反思一下。”
奚漫快要被這對狗男惡心吐了,面上莞爾一笑:“說到反思,我還真想起一件事。關于龐總的那個項目,有一些細節我當時和喬助理接時落了,還重要的。蔡總和蘇經理恰好在,不如就直接代給你們二人吧。”
那是蔡原禮從奚漫手上搶過來,準備給蘇婉韻做的項目。
奚漫示意剛剛坐過的休息區:“兩位請稍等,我去打印一下文件。”
從蔡原禮手上拿過離職材料,奚漫先去了人事部。
功領了離職報告折回來,蔡原禮和蘇婉韻還真坐在休息區等。
蘇婉韻等的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奚漫,到底是什麼容沒有接?你能不能快點?”
奚漫走上前,噗嗤笑了:“龐總的項目我剛接手就被你們搶走了,我手上能有什麼重要信息?騙蠢貨的話你倆也信?”
蘇婉韻和蔡原禮的臉沉下來。
“不過我讓你們倆等在這兒,確實是有重要的事。”奚漫掃過桌上先前那杯已經涼的咖啡,嘆息一聲,似有些為難,“一杯咖啡,兩個人,你們倆怎麼分好呢?”
蘇婉韻和蔡原禮:“?”
奚漫舉起手臂,將一半咖啡澆在蔡原禮頭上,另一半潑在蘇婉韻臉上。
蘇婉韻抓狂地大,蔡原禮氣的口出臟話。
辦公室其他人八卦地探著腦袋看熱鬧。
奚漫心里爽了,收起離職報告,大搖大擺離開。
—
從公司里出來時,電梯正下行,數字即將到達這一層。
奚漫急忙按開門鍵。
門打開,意外看到里面站著一個擁有絕材的清梧男人。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虐渣、雙重生、男主後上位》餘歌跟傅景辰結婚後,他出軌了,她病了,癌癥晚期,快死了,跟傅景辰離婚後,她獨自死在了冬日裏。傅景辰重生了,回到了青春年少時,那會,他們還很年輕,他們沒結婚,她還活著,他還是想娶她。餘歌重生後見到京城的活閻王,她記得上一世,男人雙腿截肢,一生未娶,膝下無一子,半生淒涼,男人長身玉立,籠罩在暗處,她聽傅景辰提及,都是對他二叔的驚恐之色。她低眉叫了一聲:“傅二叔。”那嗓音軟而糯,如魔音貫耳,那窈窕的身段映入眼簾,眸子微暗。他手戴佛珠,強悍的身軀將她抵在牆角,手指抵在她下巴,微抬,寒眸攝魂:“跟了爺,如何?”餘歌抬頭撞入那雙寒眸,身子發顫,聽到這話,肝膽欲裂,小臉蒼白如紙,滿眼驚駭之色。“二、二叔!”她退後幾步,渾身止不住的發顫,滿眼驚恐之色,對麵前恐怖的男人敬而遠之。那雙寒眸微瞇,隱約有了幾分不悅之色,眼裏滿是侵占: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挑起她的下巴,醇厚的嗓音性感磁性:“怕我?”“爺給你的,你受也得受,不受也得受。”——強大尊貴如傅懷靳也會自卑,因為雙腿的殘疾,不敢擁有她,他瘋魔病態的喜歡著自己的侄媳婦,卻礙於世俗和自身的殘缺,不敢靠近半分
慕白紫重生了。 重生前,她被虚假的亲情蒙蔽,流产割肝坠海身亡,深爱她的男人为她殉情。 重生后,她和虚伪的家人断绝关系,火速嫁给前世对她宠溺无度,有求必应的温今礼。 高冷禁欲时,他掐住她的下颌,“紫紫,你的眼睛只能看我。” 温柔奶萌时,他双臂圈住她的细腰,“紫紫,你不可以离开我……” 病娇偏执时,他拿着刀贴着她的脸,“紫紫,碰了别人,是要被切掉手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