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生活過得飛快,大四這年,陳西繁離開京大,前往空軍航空大學學習飛行理論和駕駛技,兩人開啓了短暫的異地。
而漆夏也一直在準備保研的事,兩人都在為各自的理想努力。
這天上完課,漆夏沒有和室友們一起回宿舍,而是和邢安婭一起去外面吃飯。
京大西門有條小吃街,兩人各買了一杯茶,然後去吃火鍋。吃飯間隙,漆夏問起邢安婭的。
“你和段思延怎麽樣?和好沒有?”
邢安婭和段思延大一下學期就在一起了,不過剛在一起沒多久,段思延出國換,至今兩人都是異地,前幾天還吵了一架。
“還行吧,主要異地有很多問題通不及時,說清楚就沒什麽了。”
“段思延是不是下個月就回國了?”
邢安婭長舒一口氣,“對啊,可算要回來了,別人的大學天天黏在一起,我和他只能打電話。”
“恭喜恭喜。”
邢安婭說:“你和陳西繁現在也是異地,會不會覺得不習慣?”
漆夏說:“還好。”
可能因為漆夏本是比較獨立的人,而且雖然不在一個學校,但同在國,分別的覺并不強烈。
“說起來,我還要謝你和陳西繁呢,沒有你兩那頓飯,我也不可能遇見段思延,說不準要孤寡四年。”
漆夏笑說:“沒什麽,等段思延回國,你們請客吃飯就行了。”
“一定一定。”
吃完飯,邢安婭忙著回宿舍和男朋友視頻,漆夏先去了一趟超市。
今天買的東西有點多,重的,在超市門口意外見了盛嘉澤。
“漆夏,出來買東西嗎?”
漆夏點點頭,“對啊,好巧。”
盛嘉澤後脖頸,“需要幫忙嗎?我幫你送回宿舍。”
大學這幾年,漆夏和盛嘉澤一直不算,就是見面會打招呼的關系。笑笑婉拒了,“沒事,我自己可以的。”
走後,盛嘉澤愣在原地,盯著的背影看了很久。
盛嘉澤的室友拍拍他的肩膀,“放不下就上,聽說和陳西繁現在異地,這是撬牆角的最佳時期。”
“得了吧。”盛嘉澤擺擺手,“倒也談不上放不下。”
就是有點不甘心而已。
大一那會,知道陳西繁和漆夏在一起後,他還想著這段怕不會長久。等他們分了,說不定自己就有機會了。
但陳西繁和漆夏一直很好,外人完全沒有足的機會。
現在都快畢業了,大家考研的考研,出國的出國,各奔東西,誰還有心思談。
另一邊,漆夏拎著東西回宿舍,途中路過田徑場,看見幾對小牽著手在散步,有說有笑一臉甜。
走到宿舍樓下,又看見田詩雨和男朋友抱在一起,依依不舍的樣子。
一切都太悉了。
漆夏忽然想起來,大學這幾年,和陳西繁牽手在場散步,在宿舍樓下擁抱告別的場景。
那些稀松平常的小事,從前不覺得,異地後,卻頗為懷念。
必須承認,有點想陳西繁了。
兩人上次見面是六月,後來陳西繁去新學校報道,又去外地飛行訓練,沒什麽機會見面。
回到宿舍放下東西,手機屏幕就亮了,是陳西繁發來視頻請求。
這會宿舍沒人,漆夏找個線好的位置,接通視頻。
等待片刻,陳西繁的面容出現在屏幕上,他穿著綠訓練服,頭發微,下頜線還掛著汗。
漆夏問:“你剛訓練完嗎?”
“嗯。”陳西繁把手機放在支架上,托著下和聊天,“一從訓練場回來就給你打電話了,想我沒?”
漆夏撇撇,“想的。”
陳西繁目凝在的臉上,“我也想你,等國慶節就可以見面了。”
“國慶節還有兩個星期。”忽然,漆夏連打兩個噴嚏,還咳嗽了幾聲。
陳西繁眉頭輕蹙:“怎麽了?是不是不舒服?”
“這幾天秋氣溫降了,可能有點冒。”
陳西繁說:“我買點藥給你送過去,記得簽收。”
“不用啦。”漆夏忙說,“我真的沒事,而且宿舍裏有藥,你不用擔心了。”
雖然一直表示自己沒事,但陳西繁看著鏡頭裏的,言又止,心揪了起來。
他們現在距離遠,很多事都有心無力,這邊的訓練基地不能隨便出。漆夏不舒服,他除了關心幾句,什麽也做不了。
陳西繁煩躁地擼一把黑發,最後只能囑咐早些睡,注意休息。
不知不覺就到了九月底,大四課不多,大家都提前放國慶了。
但漆夏沒有松懈,已經功保研至本校,運營的自賬號這幾年積累了八十多萬,每個月靠gg就有一筆不菲的收。
昨天,漆夏對接了一位gg主,要盡快把推廣視頻剪輯出來。
午後慵懶,拎著電腦找到一間自習室,坐在窗邊認真幹活,一直忙到五點多才結束。
漆夏了懶腰,忽然電話響了。
接通,“喂,陳西繁?”
“寶寶,你在哪兒?”
漆夏說:“我在教三上自習呢。”
陳西繁頓了頓,“哦,那你現在下樓,我讓人給你送個禮。”
“啊?”漆夏真是太好奇了,“什麽禮?”
陳西繁只是說:“你下來就知道了。”
“好吧。”
漆夏收拾好東西,下樓的時候還在想,陳西繁的禮是什麽?
鮮花,巧克力?
這幾個月兩人雖然異地,但漆夏經常能收到陳西繁寄來的東西,零食,生活用品,還有給蛋糕的玩。
漆夏心跳莫名快了起來,心裏有種強烈的預。
走到樓下,就見教學樓外面,立著一道頎長的影。
初秋的天,明朗萬裏無雲,陳西繁站在一棵銀杏樹下,整個人閃閃發,周圍的景致一下失了。
兩個多月不見,他沒什麽變化,只是頭發長長了一些,蓬松地發梢搭在額前。陳西繁穿一件灰衛,黑長,閑閑地轉著手機,目盯著教學樓出口。
看見漆夏,他歪了歪頭,笑容綻開。
“還等什麽?”陳西繁開雙手,“過來,抱一抱。”
漆夏差點尖,捂著飛快跑過去,撲進陳西繁的懷裏,“你怎麽來了?不是說要到國慶節嗎?”
“太想你了,提前回來。”
漆夏又驚又喜,“這就是你說的禮?”
陳西繁挑眉:“我就是禮,滿意嗎?”
“很滿意!”漆夏重重點頭,喜悅溢于言表。
人來人往的教學樓前,也顧不上矜持了,抱著陳西繁不願撒手,腦袋埋進他的口,“好想你。”
“我也是。”陳西繁親了一下的額頭。
太久沒見面,兩人膩歪了一會,然後去超市買食材,一起回公寓做飯。
他們平時并不常來,但為了方便,公寓每周都有保姆阿姨過來打掃。進屋後,陳西繁理食材,漆夏給他打下手。
漆夏低頭削土豆皮,幾綹頭發垂了下來,陳西繁找來一皮筋,幫紮頭發。
“你保研的事定下來了?”
漆夏興高采烈地說:“嗯,保本校,已經定了黃芯老師。”
陳西繁點頭,“畢業後我在京市工作,方便見面。”
漆夏慨:“總覺得才學呢,轉眼間就大四了,明年六月我們就畢業了。”
“大學這四年,開心嗎?”
漆夏認真答:“非常非常開心。”
這四年,漆夏到無比充實,收獲了學業,友,和一個很好很好的男朋友。
陳西繁若有所思,忽然問道:“你知道大學這幾年,我記憶最深刻的是什麽嗎?”
“競賽獲獎?”
“不是。”
漆夏又猜,“我們在一起的那天?”
陳西繁搖頭,“也不是。”
後面漆夏又猜了幾個,但都不是。
陳西繁徐徐道:“是每一次站在31號宿舍樓下,看見你朝我飛奔過來的時候。”
短暫的大學時,在第二年六月迎來了尾聲。
陳西繁已經確定進空軍部隊為一名飛行員,參與軍事作戰和訓練任務,而漆夏將繼續讀研深造。
六月二十一日,畢業典禮。
又是一年盛夏,烈日炎炎,這天林霜玉,陳還有漆蘭靜都出席了他們的畢業典禮。
林霜玉已經完全康複了,參與了幾場國外演出名氣更盛,陳由王阿姨推著,到拉著漆蘭靜拍照留念。
漆夏和陳西繁穿學士服,戴著學士帽,和長輩們一起拍了好多照片。
拍完照片,陳提起兩人的婚事,“你們在一起這麽久,現在畢業了,是不是該考慮結婚的事了?”
“夏夏還要讀研呢。”
陳嘆氣:“也行,讓阿繁先攢點老婆本。”看向漆夏,問:“那等夏夏研究生畢業就結婚?”
漆夏臉一紅,“問陳西繁。”
陳西繁摟著,也不管人多,囂張地親一口,“隨時都可以!”
畢業典禮在育館舉行,輔導員在班群裏催促學生盡快場。陳他們去觀衆席,而漆夏和陳西繁手牽手,去場找各自的院系。
林蔭道上,梧桐枝椏茂盛,遮天蔽日滿目翠綠,灑下斑駁的影。
蟬聲沸騰,畢業生們舉著剪刀手拍照,告別,空氣中充滿了離別的味道。
學生時代要結束了,但屬于他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漆夏晃晃陳西繁的手,說:“阿繁,昨晚我做了個夢。”
陳西繁看向,幫把腮邊的一綹頭發固定在耳後,“什麽夢?”
“我夢見,高三那年你沒參加高考,出國了,我獨自來京大。我給你寫過一封信,但因為缺乏勇氣沒送出去,放進時膠囊,埋在了附中那塊鹽堿地上。”
陳西繁蹙眉:“後來呢?”
“很多很多年後,我為記者,而你如願為飛行員,我們又遇見了,相了。你找到那封沒送出去的信,并且,給我寫了回信。”
“還有還有,夢的最後,我們結婚了還有一個小寶寶。”
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幸福和快樂是結局,只是在另一個故事裏,中間空白了許多年。
陳西繁將的手握了,笑道:“這說明一個事實。”
“什麽事實?”
“無論在哪個時空,我都會一次次找到你,奔向你,命中注定地上你。”
“我的七號同學。”
——全文完
這本到這裏就結束啦,非常謝大家幾個月的陪伴,下一本可能古言也可能現言,順便打個gg。
現言《滿分》求收藏,大概明年開吧
阮舒筠老實本分,人稱“差不多小姐”,學業工作,從小到大都是差不多就行了。
周寂是商界炙手可熱的人,雷厲風行京圈公子哥,樣樣攀比從無敗績,人稱“完先生”。
兩個不同世界的人,意外滾了次床單,然後閃婚了。
婚後,兩人聚離多。
直到某天,阮舒筠所在的公司被收購。周寂作為空降領導例行巡視,看著阮舒筠普通小職員的工位陷了沉思。
從此,差不多小姐被迫走上了攀比之路。
阮舒筠的車被換全公司最貴的,包包服每天不重樣,零花錢比以前多了不知道幾個零……
漸漸的,周寂的攀比心越來越過分,接吻時長,每周夫妻生活次數……都了他的攀比容。
鹹魚躺平主 x 做人就是要攀比,勝負棚的霸總
初識,他是她同學的小叔,不經意的一瞥,淡漠從容,風度翩翩,從此被吸引。 而後,她為生存步步為營,滿腹算計,鐵了心要拉他入深淵。 直至車內熱吻的八卦新聞曝光,全城嘩然。 平日裡自持矜貴的許先生,竟也有淪陷的時候。 圈內好友都調侃,許先生偷偷養了個嬌美人,捧在心尖上護著,誰都碰不得。 風波雲湧起,他為她遮風擋雨、遇佛殺佛;而她亦敢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隻為守住誓約——與你,歲歲年年。 腹黑魅惑可婊可颯的妖精vs成熟沉穩清冷矜貴似仙官
俞安晚反手給了離婚協議,消失的無影無蹤。六年后,俞安晚帶萌寶華麗歸來。溫津眼巴巴的看著:“我是爹地。”俞大寶,俞小寶:“媽咪說,爹地死了!”溫津:“……”…
季彤一直有個愿望,就是給霸道總裁的白月光當替身:霸總把她養在私人別墅里,每個月給她上百萬的零花錢,平時什麼都不用她干,只在特定的時候讓霸總看兩眼,然后透過她的臉懷念遠走的白月光初戀。等到白月光初戀回來了,霸總就扔給她一張巨額支票加幾棟房子,惡狠狠的對她說:拿著這些錢滾,滾得越遠越好!季彤保證,自己一定是最敬業的白月光替身!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了古早霸總文里——霸總狗男人:彤彤,我愛你。季彤:當初白紙黑字簽的合同,說好只談錢不走心的!霸總狗男人:再給我一次機會。季彤:那是另外的價錢!
知名設計師梁夢因,回國前夕,收到好友發來的一則熱門話題。——有關初戀印象最深刻的一件事。記憶一瞬回到那個噪鳴夏日。書桌旁闔眼的少年眉眼英挺,輪廓冷峻,在梁夢因湊近時,驀然睜開眼眸。陳時序眉心輕折:“下去。”“我不。”坐在他腿上的少女輕眨眼睫。同一屋檐下的插曲,就這樣被雙雙遺忘。面對好友的玩笑話,梁夢因心想:初戀嘛,也算不上。只是睡過而已。2.回國后的一場宴會,人頭攢動中,梁夢因驟然撞上一雙冷冽黑眸。母親意欲緩和兩人關系,提及她少時跟在陳時序身后喊哥哥的往事。男人西裝考究,襯衫挺括,扣子緊扣至頂端,疏淡矜傲,熟悉又陌生。梁夢因唇角微揚:“記性不好,陳總見諒。”陳時序神情未變,只是對梁母頷首,錯身離開。擦肩而過時,兩手稍觸即分。誰也沒有提及,四年前的荒唐往事。當天夜里,梁夢因被男人堵在房間,鼻息染上側頸,呼吸沉溺。一如四年前的那夜。直至被吻到失神,男人低沉嗓音才落在耳側:“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記得。”“還是說,需要幫你回憶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3.后來,梁夢因發現了點秘密。細指拂過無數次的胸膛上,紋了一朵小玫瑰。正對他心口的位置。再后來,她也去紋了一朵玫瑰。無名指上。——“你矜持一點。”——“陳先生,追到了也要矜持啊。”
戀愛兩年,宋書寧以爲自己找到了那個對的人,她爲江旭的前程擔心,爲江旭的晉升道路謀劃。 就在她要說出自己豪門身份之前,她得知,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不過是一個笑話。 江旭騙了她去和自己的繼妹約會。 原因只是因爲自己沒有家世背景,不能給他助力。 繼妹的生日宴上,宋書寧一身華服登場。 江旭看呆,原來自己曾經的女朋友就是豪門。 宋書寧滿眼不屑,“我最後悔的事就是和你在一起。” 江旭悔不當初,想求個機會。 宋書寧卻已經轉身嫁給了別人。 凌睿淵看着江旭的滿眼痛意,“你沒資格追她,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屬於過你。”
上京人人知道,陸宴景最恨的人是季淺。 季淺的解釋,陸宴景說她在狡辯。 季淺得絕症,陸宴景說她是裝的。 季淺被構陷,陸宴景眼瞎心盲拉偏架。 只有在牀上被他變着法折騰時,他纔會誇她哭的真情實感。 陸宴景以爲自己能把季淺困在身邊虐一輩子。 可當季淺真的逆來順受,對他的愛恨都不再給予迴應時,他突然就慌了。 陸宴景卑微乞求:“季淺,我不恨你了,你能不能再愛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