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筒那頭傳來的這道聲音有些悉,那句吳大直接讓我猜到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是章家豪。
他怎麼會大早上跟吳凌在一起?而且吳凌剛說是在家做的早飯,也就是說,章家豪現在在家。
兩個人還坐在一起共進早餐。
這關系已經很清晰了。
吳凌跟曾智分手了,上說著不會跟章家豪和好,但實際上,兩個人已經和好了。
剛才章家豪的話還明顯著醋意,這樣一來,事實就更加清晰了,吳凌不僅跟章家豪和好了,兩個人現在還住在一起,章家豪很介意跟曾智的那段過去,才會這樣質問。
我有點后悔了,我這個電話打得很不是時候,捅婁子了,但是我真沒想到吳凌和章家豪的進展這麼快啊。
算了,也怪我反應太慢,吳凌跟曾智分手的原因就是章家豪啊……
“那個,姐姐,我不打擾你們吃早餐了,我先掛了啊。”我忙不迭地掛電話。
掛斷了電話以后,我就直接陷了被窩,沉沉睡去。
窗簾忘了拉,有一束始終撲在我臉上,卻毫不影響我的睡眠,我睡得安穩又香甜。
但我貌似并沒有睡很久,醒來的時候才中午十一點。
那束還照在我臉上,我就那麼靜靜地躺著,盯著天花板,默默地想著心事。
雖然我早上跟尤赫說得輕松又簡單,說我肯定能夠很快就湊夠一筆錢去賠償人家。
可實際上,我自己知道,這事并不算輕松。
我名下沒有房產,只有一輛小車,但這車已經使用了一段時間了,賣也賣不上價,只能一份的事了,可是我們這小公司現在雖然有了點名氣,還沒上市呢,說是有份,但其實就是我和吳凌之前簽署的一份協議。
我這份如果要換錢,除非是換給信得過我的并且對我們公司有信心的人。
這類人選我當然是有的,但是……都是我的朋友,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的這些糟心事。
可如果不這樣的話,又能從哪兒弄錢呢?
我躺在床上想不出來對策,就坐起來想,坐起來還是想不出來,我就下床穿了拖鞋溜達著想。
只是,溜達的時候,我的腳無意間踢到了桌,有什麼東西從上面啪嗒一聲跌落下來。
是一只小小的盒子。
因為是從上面跌落下來的,那只盒子的口張開了,里面閃出一抹璀璨的亮,刺得我眼睛都有些痛。
可這抹璀璨的亮,卻讓我眼睛一亮,我沉悶的心似乎也被照亮了一角,我立刻彎下腰去抓起了那只小盒子,幾乎是手忙腳地掰開了那只盒子。
平平無奇的白盒子里,靜靜躺著一只致又漂亮的手表。
白,表盤鑲鉆,致又昂貴。
是周寒之著我收下的那份歉禮,百達翡麗5268。
我看著這只昂貴的手表,突然想到了吳凌曾經跟我說過的話,說這種手表昂貴就算了,更重要的是難買,所以它到手以后不僅不會貶值,反而會增值,二手價比原價還高。
我又想到了江茵當初通過視頻無意間發現我這只手表時的反應,當時一眼就看上,立刻詢問我這手表是誰送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不可以把這只手表賣給,也愿意出高價購買。
在這一瞬間,我做了一個決定。
錢的來路多了一條。
這只手表我當初就不愿意收,是被周寒之著收下的,收下以后我也不愿意佩戴,手表如果不佩戴的話,就失去了它原本的價值,但是如果把它換錢,說不定反而實現了它的價值。
不過,我并不準備把這只手表賣給江茵。
我拿著這只表認真地多角度拍攝了好幾張照片,然后直接登錄了二手市場件,將照片擺在了上面,并且標明:百達斐麗5268,九新,無盒子,喜歡的來。
發布完以后我等了一會兒,并沒有人來問,卻突然襲擊了我,來勢洶洶,甚至給我帶來了低糖的癥狀。
我頭暈得厲害,沖到冰箱面前,取出了一顆糖塞在里,覺才稍微好了一些。
然而我看了看空的冰箱,皺起了眉頭。
這段時間公司醫院兩邊跑,我本就沒有時間在家做飯,所以冰箱里沒有食材,這會兒我還是得先去超市采購。
我換了服出門,在超市里采購食材的時候,手機突然就響起了一連串的信息提示音。
我還以為是誰的電話來了呢,趕取出手機一看,卻發現信息來自于那個二手市場件。
有一個蠟筆小西的人,給我發了好幾條消息。
“你好,寶貝還在嗎?”
“寶貝不會已經出去了吧?”
“如果沒出的話,我們可以談談價!”
“你好,你還在嗎?”
這麼快就有買家來找了,我有些意外的同時很開心,放下手里的茄子,立刻回復:“東西還在。”
“太好了,你的定價是多?”對方仿佛就在手機屏幕跟前等著我,立刻就回復了消息。
這個事難到我了。
我只知道這只手表二手價比原價貴,但我并不知道可以高多。
就在我猶豫的時候,對方又發消息了:“一百萬出嗎?”
我被驚到了。
這只手表的二手價竟然能到原價的二倍?
我一個愣神的功夫,蠟筆小西又有消息過來了:“我急需這只手表,拜托你姐姐,能不能把這件寶貝給我?”
對方急需手表,而我急需錢,一百萬的價位我們都覺得合適,這事沒什麼好猶豫的,我當機立斷:“沒問題,不過,我這只手表沒有原裝盒子,發票也沒有,你介意嗎?”
“不介意,能拿到手表就行,姐姐你快點寄快遞吧。”蠟筆小西比我痛快多了,人家甚至還主跟我要卡號,“你的銀行卡號給我一個,我馬上給你轉賬。”
真痛快。
我也沒啥猶豫的,直接給了一個卡號。
卡號就是尤赫早上塞給我的那張。
錢都放在同一張卡上,也好方便匯總。
與此同時,蠟筆小西也給了我一個地址和電話:“姐姐郵到這里就行,名字就寫蠟筆小西!”
全校第一的扛把子唐茵,囂張、蹺課、愛打架,人美路子野。 剛轉過來的書呆子陸遲,話少、禁欲、易害羞,說話小結巴。 每天,路過三樓的那些同學都能聽到,唐茵強撩陸遲時令人“臉紅耳熱”的情話。 後來他們才知道—— 掩藏在書呆子表像下的,是強烈的佔有欲。 因為某天下課,全校的人都看到,唐茵坐窗臺上和男生說話,陸遲冷著臉把她轉過來,捧著臉狠狠地親了上去。 “你的腰。” “細的想讓我禁錮一輩子。” 雙學霸。治癒系。
“我們領證吧。”“有什麼附加條件嗎?”“理論上,不能離婚。我需要一個穩定的婚姻。”葉晚意自認為和沈星河有云泥之別,她是在泥濘里打拼,為了謀生早已將夢想塵封的打工人,而他卻是一步步堅定走向理想和抱負的天之驕子,他們的婚姻沒有正式的婚禮,沒有大…
二十歲那年,溫窈家庭陡生變故,女孩撐着把黑傘,一雙纖細的腿在風中瑟瑟發抖,身後一件帶着淡淡木香的外套披在她身上。 靳邵禮高大的身影立在她身側,漆黑深邃的眸子望着眼前的墓碑。 男人是她未婚夫的哥哥,這次過來是爲了接她去靳家。 潮濕的雨天,她不敢看他,只是在雨傘的遮擋下悄悄用眸光描摹那雙骨節分明的手。 後來,溫窈被接了過去。 靳父向她提了兩家婚約的事,女孩怯怯地抬頭,眸光在坐在一旁矜貴斯文的男人身上小心翼翼地掠過, 她猶豫了幾分鐘,小聲地問,“我能不能換一個?” “……?” 溫窈不敢看西裝筆挺,眉眼溫柔卻藏着幾分疏離的男人,幾乎用了全部的勇氣說,“能不能換成靳……靳邵禮哥哥?” 現場安靜異常,幾乎所有人都一副錯愕表情,連同一向穩重的靳邵禮都有些意外。 但最後靳父征求他意見的時候,他淡淡應下,“好。” -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靳邵禮對她溫柔、紳士、面面俱到, 可兩人之間更像是住在一起的合租室友, 後來女孩死了心,晚上跑出去和朋友喝酒, 被學長送回來時,靳邵禮坐在沙發上,看上去等了一夜。 他將眼神從她被陌生男孩扶過的胳膊上移回來,嗓音裏泛着冷意,“去哪兒了?” 溫窈忍住想哭的衝動,心想他又不喜歡自己爲什麼要關心,賭氣道,“不用你管。” 那天夜裏,溫窈半睡半醒間出來喝水,被人從背後攔腰摟在懷裏, 男人和平日裏截然不同的嗓音透過胸腔震着她的耳朵—— “當初是誰選的我?” 男人極力抑制着心裏藏着的佔有慾,勉強將斯文的外表繼續維繫。 他嗓音弱了幾分,“現在說不要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