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很簡單。
徐向東抓了葉楓的人,得罪了葉楓,而他郭謙昊和葉楓好,並且在當天夜裏親自到了城東派出所,徐向東落馬,不是他郭謙昊指使,是誰指使的?
這裏麵不是說郭謙昊為常務副市長就可以為所為的。
也是有風險的。
風險在於,會給別人落下一個不能容人,以及為了討好葉楓升,不擇手段打擊政敵的名聲。
如果說葉楓再給郭謙昊一段時間,等個一年,兩年,等今天晚上的事淡化了,郭謙昊再去作這件事,神不知鬼不覺。
哪怕有人猜到了和這次的事有關,也因為時間線拉的太長,沒有辦法栽到郭謙昊的頭上。
而郭謙昊之所以還願意出麵,這裏麵有三個原因,第一,他和葉楓好,也需要葉楓對他工作上的支持,所謂政績,本不就是拿錢做出來的嗎?
有錢就有政績。
沒錢,不要說扶貧辦,市政方麵的工作了,什麽事都做不,葉楓捐贈的德欽當地為什麽會教育那麽差,很多人上不了學?
其本原因就是當地財政困難,本撥不出來教育專項資金。
第二,葉楓現在是東州市的重點人,是在兩套領導班子裏掛名的,可以說,如果說葉楓有需要,哪怕他不出麵,兩套班子領導也會親自幫葉楓出麵解決問題。
現在簡單來說,現在葉楓就是東州市的未來。
所以哪怕說郭謙昊在這件事上有那麽點急躁,甚至違規,也不會有人說他什麽。
第三,葉楓的要求很低,隻是讓徐向東掉上的虎皮,這樣的罰就顯得微不足道了,畢竟葉楓是首富,徐向東本在馮征的案子上理就有違規違紀行為,得罪了首富,付出代價也是很正常的事。
不過這個時候,廖軍笑著接話了,他分別看著郭謙昊和葉楓說道:“郭市長平時忙的,這點小事就別麻煩郭市長了,還是我來吧。”
郭謙昊和葉楓聞言紛紛看向了廖軍。
廖軍解釋說道:“徐向東我在刑警隊的時候就跟他認識了,公安口的老油條一個,平時沒跟社會人員來往,煙酒,回扣,糖也拿了不,真想辦他的話,我找打黑辦的李隊,讓他開展打黑除惡專項工作,剛好還有半年的時間奧運會要開了,打黑辦也需要殺儆猴,讓社會上的人老實一點時間,這次是很好的契機,安徽大黃在城東混的好的,打黑辦也掌握了他不犯法的證據,就拿他開刀好了。”
“之前所裏的那一幫人呢?”
葉楓問道,那十幾個人看起來也唬人的,葉楓覺得他們混的還不錯,至於十幾個人打不過馮征一個,葉楓也不覺得奇怪。
在德欽的時候,馮征對上的人更多。
而且也不是打得過打不過的問題,而是馮征出手太狠了,往往撂倒一兩個,剩下的人就全部都被他鎮住了,不敢再往前衝。.伍2⓪.С○м҈
廖軍見葉楓提到所裏蹲著的三比那一幫人,便解釋了起來:“在所裏的那幫人領頭的三比,蘇北人,有點名氣,這兩年衝的也快的,但是沒有經濟,罪行也夠不上涉黑。”
說到這裏,廖軍笑了笑:“最主要的還是他夠不上經濟。”
接著廖軍也跟葉楓解釋了下原因。
在東州市混社會的人多的,有名氣的人也多的,但是能夠得上經濟的人很,安徽大黃算一個,有名氣,有人。
也有錢。
名下三四套房子,邁赫,奔馳也有好幾輛。
而打黑除惡,目標要首選這些有經濟的人,一來辦案的人有功勞,二來他們名下的房子,車子,資產會被充公,拍賣,到時候辦案的人也有獎金拿。
簡單來說,三比那一幫人不是不可以辦,而是現在他們影響力太還小,辦他們吃力不討好,有名氣,沒有資產沒收,真要辦的話,那得再養養。
養了再辦。
葉楓聞言也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廖軍,看不出來,廖軍這家夥還狠的,而且把養再殺,秋後算賬這兩個詞語運用的滾瓜爛。
其實廖軍這麽做,倒也不是為了搶功勞。
他最主要的還是想要賣郭謙昊一個人,畢竟今天晚上除了郭謙昊到城東派出所了,他也來了一趟,而他先前在刑警隊,和打黑辦那邊悉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所以他出手,也算合合理。
這樣的話,就等於是把郭謙昊完全摘除出這件事了,以後就算發生什麽事,也不會影響到郭謙昊。
“我得跟你喝一杯。”
郭謙昊也很聰明,聽出了廖軍的用意,舉起杯子向廖軍敬了起來。
“還是別了,你是領導,我敬你。”
廖軍也笑著舉起杯子。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默契的笑了笑,沒有把裏麵的利害關係放到臺麵上來說,至於葉楓對於誰出手也不是特別的關心。
重要的是有人出手。
郭謙昊也有出手的意願,這就足夠了,三個人坐在一起,相談甚歡,酒也喝了不,一直喝到即將破曉,這才各自回去。
翌日。
上午的時候,東州市的場風平浪靜,沒有任何事發生,徐向東也照常上班,不過昨天晚上城東派出所發生的事已經慢慢流傳出去了。
先是他徐向東將葉楓的保鏢給抓了回來,不僅戴手銬,戴腳銬,甚至還指使社會人士毆打葉楓的保鏢。
徐向東是東州本地人,自然也是有自己人的,在聽到這些風聲之後,又驚又怒,驚的是昨天夜裏來的不僅僅是廖軍。
常務副市長郭謙昊居然也過來了。
怒的是,平時跟他很要好的一些朋友都選擇在這一刻疏遠了他,仿佛他隨時都會被紀委找去談話一般。
等到了下午的時候,徐向東已經是怒不可揭了,直接找到了昨天晚上被葉楓打傷的兩個人,讓他們指證葉楓,但是讓徐向東更生氣的是,好像有人事先找了這兩個人談話,他們本不承認自己的傷是葉楓打的,而是不小心摔的。
等臨近四點的時候。
徐向東心裏已經不是又驚又怒了,而是害怕,盡管坐在辦公室裏工作一天也沒有任何人來找他談話,但他還是非常的害怕。
一天的平靜讓他有一種山雨來風滿樓的沉重。
上全部都被冷汗浸。
一直到下班,平安無事的走出辦公室,然後坐到車裏的時候,徐向東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點張過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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