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從地下實驗室離開之后,就想辦法各種到警局附近打聽消息,但看著好像是風平浪靜的。
就這樣一天過去,天黑之后,小九又給葉鶴打了個電話,還是關機。
一天了,如果是那個惡魔回來了,不可能不來找,那就是他沒回來,那到底是出什麼事了?終究今晚上是睡不著了。
不是睡不著,梁元齊今晚上也睡不著,本來聽到走不了了他還特開心,但開心不過三秒。
回到工地上,梁元齊看著小九還給他的手機發呆,也沒有設關屏碼,除了手機自帶的幾個件外,一個APP都沒有下載過。
通話記錄也就他們兩個通的那可憐的一兩個電話,其他的信息、通話記錄都沒有,也就是說這塊手機在手里,從一開始就是除了接打他的電話外,從來就沒用過。
瞬間,失落了。
不讓他再去找,若再去了肯定被很兇地罵出來,那不是自取其辱?
時間現在對于他們來說都過得格外漫長,一天、兩天、三天,過得每一秒都漫長無比,尤其是對小九來說。
三天了,整整三天都沒有打通葉鶴的電話,那個混蛋到底是怎麼了?如果被抓新聞上肯定有,可如果不是被抓,他為什麼失聯?被黑吃黑吃掉了?
如果真是被黑吃黑吃掉了,那豈不是連尸都找不到?
越想就越心慌,便拿過了帽子和托車的鑰匙又出了門,現在的就是一只無頭蒼蠅,也只能是漫無目的的騎行在路上。
梁元齊這三天過得也是一天比一天蔫,晚上幾乎都沒怎麼睡。
“小梁總,這幾天你是不是睡眠不好?看你整個神狀態都不好,現在工程進展的也都很順利,你先去睡一覺吧。”
“好。”
梁元齊也的確覺整個人昏昏沉沉的,正打算要去睡,結果看到魏彬的車行駛進了工地。
魏彬來了?自從他出事之后倒是沒再見他。
看到魏彬來了,消息也是一層層傳下來,大家也都是抱著一顆吃瓜的心湊過來看,都說他右手臂廢了,那到底現在是什麼樣子?
魏彬也不想來,但是又不能不來,其一這個工程很重要,其二在家也躺不住,其三袁翔跑了,項目經理匯報的事都找他,他怎麼也得來一趟。
梁元齊就看到魏彬下了車,雖然不是斷了右手臂,但殘疾的很明顯,他整個右手臂眼一看就是很無力的耷拉著,盡管他右手上還刻意帶了皮手套做掩飾,但也掩飾不住。
“這右手臂看著的確是廢了,真是活該啊。”
“就是說,讓他狂。”
“……”
大家都小心地議論著,雖然這些話魏彬聽不到,但又怎麼會猜不到呢?
下車后一眼就看到了梁元齊,那種仇恨的目真的能殺人一樣,但他爸千叮嚀萬囑咐梁元齊手里不他的黑料,剛出事,讓他別去招惹梁元齊。
但看到梁元齊這幸災樂禍,小人得志的樣子,魏彬左手拳頭攥。
“活該!”
看到他這樣子,梁元齊也自語地喃喃說了一句。
“看什麼?一群農民工你們不干活,都湊過來看什麼?”
魏彬看到梁元齊就憋了一肚子火,但又不能對他發作,也就只能找別人麻煩,一是出氣,二則就是給梁元齊看。
“我告訴你們,老子就算廢了一只手,命也比你們高貴的多,一群低賤的農民工,你們一年賺的錢還不夠老子一頓飯錢,還敢看老子笑話?”
魏彬故意罵的很大聲,梁元齊知道他就是為了讓自己聽見。
“都給我滾去干活,誰不好好干活這個月的工資就別想要了!”
魏彬說完便對一個年紀偏大、工作較慢的農民工狠狠地踹了一腳,就把他給踹倒了。
“我讓你趕去干活,你是聽不見啊?在這里磨磨唧唧,磨磨唧唧的干什麼?”
看到魏彬把這個農民工給踹倒了,梁元齊真是沒忍住,故意惡心他,拿這些無辜的農民工撒什麼氣?
他剛要上去,張濟連忙將他拉住了:“小梁總,這是他們新興建設部的事,咱們不能管。”
被踹倒在地的農民工很難地蜷在地上,其他農民工也都停下來,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看我干什麼?你們拿我的錢,干活慢吞吞,甚至是懶,我打一下怎麼了?還想去告我啊?”
說完魏彬給下屬示意,下屬將一個皮包拿過來,敞開送到了他的左手邊,包里面都是鈔票。
“告我警察也只是會調解,那就省去這一步。”魏彬抓了一把鈔票丟到了那個被踹的農民工臉上,“這些錢給你,能和解嗎?”
那個農民工沒說話,他又抓了一把砸在他臉上:“這些呢?能和解嗎?還有你們!”
魏彬直接將鈔票灑了出去:“能裝沒看到嗎?”
灑的鈔票多了,那些農民工都紛紛說‘能’,然后收起鈔票連忙去干活了。
對此,魏彬看向梁元齊一個挑眉,那種挑釁的眼神就好像在說。
看吧,你還看不慣,他們有什麼尊嚴?給點錢就搞定了!
挑釁完魏彬回到了自己辦公室,梁元齊大了口氣,拳頭也了,真的是好氣!
“這世上為什麼會有這種人?真是可惡,太可惡了!”
想到剛才魏彬的行為,梁元齊就恨得牙,轉頭問張濟:“張叔,我能不能找個月高風清的晚上,用個麻袋套住他的腦袋,然后狠狠地把他揍一頓?”
嗯?
梁元齊說這話,不嚇了張濟一跳,慌忙說道:“小梁總,萬萬使不得,之前不是我們做的他都找我們發瘋,如果真是你做的,他不更得找我們麻煩?這個學校工程最多還有三個月,你再忍一下,別跟這個瘋狗一般見識。”
他也不想跟他一般見識,但這個人渣實在是太氣人!
“小梁總,你最近是不是什麼刺激了?”張濟很小心地問,“這不是你平常的做事風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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