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老的樓還不拆嗎?”
周然冉上樓梯的時候,走得很稽,因為不敢欄桿,樓上沒有幾個窗戶亮燈,可能已經沒什麼人住了,這樓道里也不知道干不干凈,而且沒有燈,是開著手機的電筒。
“沒聽到要拆的消息,要是拆了,我分你點錢”,在不亮的樓道里,夏裴知好似反而更放松,說話時候不管語氣還是他這略帶玩笑的話語,都讓周然冉覺得,他心應該不錯。
“我以為你今天不開心”,周然冉下意識將手電筒對準夏裴知的臉。
夏裴知用手擋了擋眼睛前,笑,“之前有點悲傷,不過,生活還要繼續下去,死了的人更希活著的人能開開心心的往下走。”
夏裴知手,將周然冉拿手機的手按下,然后沒放開,就那樣箍著的手腕繼續往上。
很快,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
夏裴知很練掏鑰匙開門。
夏裴知進去按了燈開關,沒亮,只能頗無奈將周然冉拉進去,將門關上的時候開口,“可能忘費了,你別,我找兩蠟燭。”
“嗯”,周然冉就站在門邊,手電筒還開著,顯得十分溫順。
很快,屋子里亮了幾分,才將手電筒關上。
夏裴知點了兩蠟燭在茶幾,然后朝周然冉招手,“過來坐?”
周然冉了腳,但沒往沙發而去,而是環顧起了屋子。
屋子很舊了,但很干凈,因為沒人住,并沒有太多東西了,所以顯得很空,最能讓人一眼看到的就是窗邊墻上的劃痕。
不陌生,每個家庭都大同小異,他哥在小時候也會記錄的高。
周然冉走近,仔細看了看,卻發現,其實是兩個人的。
“你……跟誰一起長大的?”周然冉轉頭,問夏裴知。
“之前有個……好朋友”,夏裴知笑了笑,但笑意有些苦,他走近周然冉,然后握住手腕,將往沙發拉去。
周然冉也不掙,任由夏裴知將按坐在沙發。
“坐會,這里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也不必參觀,陪我坐會,一會送你回去。”
夏裴知說完話,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后靠在了沙發,像是疲憊,又像是一種。
或者僅僅只是因為這是他的過去,他能暫時在這里找回從前的快樂。
周然冉看著他緩緩閉上眼睛,到底沒問,是因為給他發了那麼多信息,他來接,所以順道帶過來的,還是,夏裴知原本就是想帶過來。
周然冉目微垂,然后不聲了手,指尖很輕很輕的到夏裴知的手臂。
夏裴知睫了,能覺到手臂上那若有似無的溫度,但是并沒有睜開眼睛。
周然冉咬了咬,更放肆了幾分,直接用手掌住了夏裴知的手臂。
周然冉子了,湊近了夏裴知幾分,氣息也隨著跟近。
“夏裴知,我……”
周然冉的氣息在他耳邊了,但是并沒有說下去的機會,因為電話響起了。
夏裴知的電話響了,屏幕上赫然是哥的名字。
夏裴知睜開眼睛,接通手機的時候,周然冉沒作聲,下意識退開了幾分。
“庭哥,在一起呢,很快就回來。”
夏裴知掛斷電話的時候看了周然冉一眼,周然冉也自覺,起了,“那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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