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
茶茶挑眉,“前任武林盟主上牧你可認識?”
林野點頭,“認識,上盟主和家師頗有淵源。
莫非這位俠士也是要去參加上牧前輩的生辰大典?”
茶茶勾笑了笑,“如果說,我是去殺他的呢?”
林野愣了下。
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上盟主待人友善,江湖上鮮有仇家。
這位俠士為何......
“這其中可是有什麼誤會?”林野疑問道。
他還是覺得上盟主是個好人。
這位俠士也是個好人。
或許兩者之間結怨是因為誤會。
這人一看就是個正人君子,耿直的有點過頭的那種。
為防止路上聽他嘮叨,茶茶敷衍道,“沒有誤會,因為我是說的。”
林野一噎。
“我可以護送你去生辰大典,但你上的傷我可不管。”
聽到對方這樣說,林野心中已是萬分激,自不敢過多要求。
“我睡了,天亮了我。”茶茶重新飛到樹上,倚靠著樹干,閉目養神。
天微亮。
林野睜開眼,上的傷已經止,不過暫時還沒有完全恢復。
他抬頭看了眼樹上的人。
只見那人端坐在樹杈中,頗有俠士風范。
“俠士,天亮了。”林野沖著樹上喊道。
茶茶睜開眼,眼底一片清明。
在野外睡覺,不敢睡得太死,須得時刻保持警惕。
一個翻從樹上下來。
待茶茶落到地面后,林野這才看清的臉。
同時,他也怔住了。
“怎麼了?”茶茶疑問道。
“你是子?”林野不可置信的問道。
唔,很明顯嗎?
明明穿了一男裝。
果然電視劇都是騙人的。
茶茶沒有刻意打扮,只是換了服,被看出兒是很正常的。
也不在意這些。
“怎麼?”茶茶瞥了眼震驚的林野,“被子保護,讓你覺得丟臉了?”
“沒有。”林野道,“俠,你別誤會,我只是有點驚訝。
昨晚夜太黑,錯認了俠,還俠原諒。”
果然和想的一樣耿直。
“沒事。”茶茶隨意擺了擺手,“我們來聊聊護送費的問題?”
林野沒想到會提起這個。
不過轉念一想,也合乎理。
“俠,林某現在上無錢,不如暫時先欠著,待到了武林盟,定當雙倍奉上。”
“可以。”茶茶點頭,“一百金,我保你安全到達武林盟。”
“好。”
看得出來,林野也是個不差錢的主。
一百金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途中多了一個人,茶茶倒也沒覺得有什麼。
兩個人的腳程終究比一個人慢了點。
“前面就是保寧縣了。”林野簡直就是一個活地圖,一路上哪里有驛館、哪里有客棧他都一清二楚,“俠,今天不如我們就在保寧縣休息一晚吧。”
“可以。”茶茶點頭,大多數況下,都是十分隨和的。
兩人進城中。
林野一邊走,一邊為茶茶介紹當地特。
“這保寧縣中有三寶,燒餅、包子、豆腐腦。尤其是這豆腐腦,跟南邊的有很大的不同,里面加了鹵子、麻和辣椒油,保你吃了第一回還想吃第二回。
這燒餅是馬蹄燒餅,外里,也很好吃。
我們今晚先買幾個燒餅嘗嘗,明天早上再去吃包子和豆腐腦,怎麼樣?”
林野在一邊喋喋不休,茶茶卻四下打量。
“別說話。”道。
“怎麼了?”林野立即嚴肅起來,“是不是附近有危險?”
茶茶靜下心仔細聽,“有馬蹄聲。”
林野微驚。
他們現在所在的這條街道可是鬧市。
鬧市縱馬是重罪!
林野覺得茶茶可能聽錯了。
片刻后--
馬蹄聲越來越近,就連林野也聽到了聲音。
前方作一團,路人紛紛避讓。
只見一人當街縱馬,數次揮鞭,十分囂張。
“公子小心。”暗衛手擋在公子面前。
他冰冷的目落在當街縱馬的那人上。
茶茶和林野站在街道中央,此時周圍的人早已散開。
他們兩個人顯得格外突兀。
“給本公子讓開,否則就死路一條!”馬上的人如是道。
茶茶目一冷,縱躍起,直接將人從馬上踢了下去,拉住馬繩,收服了那匹駿馬。
剛才被踢下馬的那位公子被從后面追的小廝扶起來,“公子,你沒事吧?”
那位公子直接一腳將小廝踢倒在地,恨恨道,“你看老子有沒有事?!”
爬起來后,他直接朝茶茶走去。
此時,茶茶已經將馬繩給了林野。
“你是誰?”那位公子打量著茶茶和林野二人,“知道這里哪里嗎?
知道這保寧縣是誰的地盤嗎?
知道本公子是誰嗎?!”
囂張三連問。
茶茶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那人自顧自開口,“聽好了,本公子梁宗,我爹乃本縣縣令,得罪了本公子,等著吃牢飯吧!”
難怪周圍的百姓敢怒不敢言。
真是天高皇帝遠,一個小小的縣令也敢如此囂張。
林野聞言,直接走上前理論,“當街縱馬,按我朝律法:故意縱馬傷人致死者,斬;無意縱馬傷人者,杖三百、流放三千里。”
聞言,梁宗直接大笑起來。
他和一旁的小廝譏諷道,“哈哈哈哈,你們聽到了嗎,這個人竟然拿律法來本公子,真是可笑。”
“公子,不如直接給他們一個教訓,好讓他們知道這保寧縣誰才是律法!”
“說得好。”梁宗道,“給我上,悠著點打,別給本公子打死咯,本公子好好好和他們玩玩。”
“是!”
聽到梁宗的吩咐,他的小廝們一擁而上,將茶茶和林野團團抱住。
一旁看戲的人群里,有人道,“黎甲,解決了他們。”
“是。”
暗衛黎甲上前,三下五除二便將這些小廝打倒在地。
林野看了眼茶茶,“你認識他嗎?”
茶茶搖頭,不過看武功路數有點眼,跟司寒邊的一個暗衛有點像。
什麼來著?
哦,想起來了。
好像是黎甲。
既然黎甲在這里,這麼說司寒應該也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