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秦修寒冷冷地打斷的話,“你冒領如煙的功勞已經不止一次了,我警告過你,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施說:“我沒有冒領的功勞,救你的人真的是我……”
秦修寒冷漠地道:“我當時雖然意識模糊,看不清的臉,沒記下的聲音,但我看清了穿的服,我派人查過,我看到的那套服就是如煙的。”
施解釋道:“那是因為在我救了你之後,趁我力,強行和我換了服……”
秦修寒厭煩地打斷的話:“你當我是傻子嗎?這麼拙劣的藉口,你以為我會信?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如果你再敢冒領如煙的功勞,我不會放過你。”
看著他那個樣子,施瞬間沒了繼續解釋的慾。
拿不出證據,但說的都是事實。
在過去幾年時間裡,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他真相。
可他不信。
他只認他意識不清間記下的那套服。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套服救了他呢。
“以後如果你有機會知道真相,別怪我沒遵守和你的約定,我努力過了,是你不要我的。”
留下這句話,施轉走出了辦公室。
秦修寒的心了,心裡升起一莫名的煩躁,彷彿有什麼東西失去了控制。
他看著桌前的檔案發呆了片刻,拿起電話撥打了助理秦左的電話,“查一查施昨晚的行軌跡,看昨晚和誰一起過夜的。”
秦左的作很快,不到一個小時就前來彙報。
“秦總,據我的調查,夫人昨晚十一點出門,一個人去了熱浪酒吧,酒吧裡的監控被人黑了一段,查不到夫人在酒吧裡幹了什麼,酒吧附近的監控也被黑了一段,查不到夫人幾點離開的酒吧,今早九點,夫人一個人從酒吧旁邊的酒店離開,之後夫人就直接來了公司。”
秦修寒心裡的那煩躁瞬間消失,“看來昨晚是一個人過的,本沒去找男人,故意在我面前說那些話,只是想換種手段吸引我的注意罷了。”
“倒是使得一手好的擒故縱,可惜我對不興趣,這種手段對我沒用。”
他自已都沒有察覺自已的彆扭心理。
明明是他要求施自已想辦法懷孕,甚至還親自帶了男人回去,想要強迫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
可施真的打算去外面包養了男人時,他心裡竟然到氣悶。
在得知昨晚是一個人過夜的之後,他又莫名地鬆了一口氣。
……
坐上車,施撥通了蕭塵宴的電話,“見個面吧,我發個我私人別墅的地址給你,你帶上行李過去,我們合作期間你就住在那兒。”
電話裡傳來男人慵懶的調侃聲,“癮這麼大?這才不到三小時,又想要了?”
施角了,“我是想把錢給你,順便給你安排個住,以後我們都在那裡見面,要是每次都去酒店,我們這種純質的容易被警察抓。”
蕭塵宴低笑一聲,“你說得有道理,我還在昨晚的酒店,你過來接我吧。”
掛了電話,施開車去了昨晚的酒店門口。
到了位置後,沒看到人,下車左右張了一會兒,正準備打電話問問,一道高大的影突然走到面前停下,帶著不可忽視的強大氣勢。
施抬頭一看,便看到一個高大概一米九左右的帥氣男人站在自已面前。
“有事嗎?”皺起眉頭,疏離地問道。
蕭塵宴似笑非笑地道:“怎麼,穿上服就不認識了?”
聽到這悉的聲音,施才認出他就是昨晚的男人。
昨晚到今早,房間裡一直都沒開過大燈,只是過昏暗的線模糊地看過他的臉而已,看得並不仔細,才會認不出來。
因為他的話,周圍人都投來了異樣的目。
施臉漲得通紅,“低聲些,這難道彩嗎?”
率先上了車。
蕭塵宴低笑一聲,也上了車。
施把他帶到了結婚時秦爺爺送給的一棟別墅裡。
“今早上只和你談了價錢,沒和你談要求,我現在和你簡單說一下。”
施一邊走到沙發前坐下一邊說:“第一,我要見你的時間基本上都會集中在晚上,所以你白天可以自由活,晚上就別安排活了,方便我有需求的時候,你可以隨隨到。”
“第二,在和我易期間,你要停了和其他顧客來往,我不希我花了重金,還要和別人一起共男人。”
“第三,你不能因為其他富婆給更多錢,就要和我斷了,需要等我說結束,你才能另外接客。”
“第四,不能拍照錄影片,不能對外我們的關係。”
“第五,我們雙方都不準去調查對方的任何事。”
“基本上就這些,你有意見可以提出來。”
蕭塵宴在旁邊坐下,姿勢慵懶隨意,“我做不到隨隨到,我還有其它工作,有時候需要加班到很晚,偶爾會出差,不可能每一個晚上都有空。”
施詫異,“你不是專職做鴨嗎?”
蕭塵宴說:“做鴨只是兼職,我白天還有其它工作。”
施問道:“一百萬一個月還不能讓你辭掉工作嗎?”
蕭塵宴說:“只夠買斷我晚上的工作,白天的工作是另外的價錢,你付不起。”
“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如果我因為加班赴不了約,我會另外找時間雙倍補給你。”
施想了想,覺得影響並不大,便點頭道:“可以,那就這麼定了,你把卡號發給我吧,我先付一部分錢給你。”
“不急。”蕭塵宴忽然靠近,磁的嗓音帶著蠱,“我明天要去外地出差幾天,趁我現在有空,先提前預支幾次給你吧。”
施角了,“倒也不必,我沒有那麼飢,不用每天都要。”
蕭塵宴抓住的手,放到自已的腹上,“從見面開始,你的眼睛就沒從我的上移開過,你當真不想要?”
手下傳來結實的,讓不自覺的心跳加速。
但的注意力卻不在他的話上,而是想到了一個問題……
在不發力的狀態下都是的,可手底下的腹卻邦邦的,充滿了力量。
所以,他這是故意把繃嗎?
“哈哈哈哈哈哈……”
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笑什麼?”蕭塵宴一臉不解。
施笑得滿臉通紅,一邊笑一邊說:“在放鬆的狀態下都是的,但你的腹這麼,你是在悄悄用力嗎?”
“據說人在全發力的況下,會下意識的花,你現在是不是……”
“噗,算了算了,不說了,你肯為我花心思也是好的,哈哈哈哈!”
蕭塵宴表僵,耳卻悄悄爬上紅暈。
施一個轉,坐到他的上,手從襯衫邊緣鑽進去,沒有任何阻隔地上他的腹。
“你再用力點,看看能有多。”
蕭塵宴突然笑了,左手扶住的小蠻腰,右手勾住尖俏的下。
他的手很大,一隻手就能握住大半的腰。
掌心炙熱的溫度過薄薄的布料侵襲而來,彷彿在腰上點了一把火,那把火在迅速蔓延,讓覺一陣悸和麻,子都了一半。
蕭塵宴把臉湊近,翹的鼻尖抵在一起,說話時幾乎都能到一起。
“那麼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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