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樓宴京要用……
黎枝就不自在地擺,心的忌也被拉滿:「不介意……吧?」
反正是已經豁出去了。
畢竟上次,也是喝醉酒占了樓宴京便宜,親都已經親過了,不差多一次。
但樓宴京只是來陪演戲的。
可能會不太願。
所以黎枝試探著問:「可以嗎?」
但出乎意料的,樓宴京並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反倒是深呼吸著湊近:「在哪兒?耳朵、脖頸……還有,?」
「左邊右邊?」樓宴京瓣輕勾,「我眼睛也被蒙上了,需要夫人給點兒提示。」
黎枝的心跳有些不控地加速,呼吸也變得短促:「右耳,耳垂上。」
「嗯。」他的呼吸聲越來越近。
直到瓣在耳廓上輕蹭而過,得脊柱麻:「我看不見,所以可能會找不準,絕非有意挑逗夫人。」
黎枝呼吸又:「……嗯。」
而此刻的直播間觀眾已經癲了。
鏡頭裡。
西裝革履的樓宴京,下頜線條悍利。他躬湊近,雙手被繩索捆綁在後,在本就筋骨清晰的腕上卡出的經絡。
影昏暗迷離。
黎枝被綁在椅子上,朝左邊側頭,頸繃出漂亮的線條,將右耳給樓宴京。
而他用鼻尖試探著。
帶著灼熱而又曖昧的呼吸,到的耳廓,綿延向下,隨後下頜一抬——
的忽然含上的耳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臥槽!臥槽!臥槽!含住了!他含住了!這段張力拉得好滿!」
「啊啊啊芭蕾人的耳朵好紅!」
「我天哪救命!我沒想到這倆人居然是最好磕的!氛圍簡直棚了啊!」
直播間觀眾集化土撥鼠。
但黎枝也的確張極了,將擺都攥出好些褶皺,清晰察覺到樓宴京將的耳垂含在熱的口中。
他舌尖靈活,從耳垂上掃過。
在找到封印紙的位置後,他試著要將它含嘬掉,但紙得太,這招無效,於是便又卷著舌尖向下撥弄著要將它撕開。
一下,又一下。
每一下都伴著他漸沉的呼吸,掃過敏的地帶,惹得雙都變得發麻。
樓宴京的結上下滾。
忽然耳低笑:「它下來了。」
黎枝心裡的防線都被拉了,只覺得心尖跟著陡然輕跳,之後耳朵倏冷。
樓宴京卷著紙將鬆開。
從小木屋外吹進來的風,在原本熱的耳垂上吹過,又引起脊線的慄。
「下一個?」他弄掉裡的紙。
黎枝的心臟都要化一灘水了。
是死都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跟稱兄道弟的好哥們兒做這麼曖昧的事。
上次好歹是喝醉了。
真沒留下什麼清晰的印象。
但這次卻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能聽見他的呼吸,到他的溫度。
而且他的舌頭還好靈活……
覺,好像很會親。
但等等!這跟有什麼關係?
他們只是在綜演戲!
黎枝輕咬瓣,又到那枚紙,著頭皮道:「還有左邊脖頸。」
「嗯。」樓宴京低應著起。
他換了個方向又重新躬下。
節目組設計的封印紙很小,的確是有些難找的。瓣沿著黎枝敏的頸線,自上而下,綿延到底才得知它的位置。
這次沒有辦法含弄。
樓宴京用珠和峰輕撥紙上緣,就像是在一下又一下地親吻!
而鏡頭拍攝到的角度更絕。
如果不知道,還以為是樓宴京將頭埋在的頸窩裡給種著草莓!
黎枝覺自己快瘋了。
忍不住調整了一下坐姿,膝蓋相抵,擺下的雙夾得很。
「最後一張。」樓宴京勾。
他略微直起來,從黎枝的脖頸移到臉前。鏡頭立刻很識時務地拉近,只見他將鼻尖抵在了的鼻尖上。
呼吸相對:「這個,在哪裡?」
「啊啊啊啊啊啊下下!在下!」
「他們要親了救命!」
「我靠真的好!這就是真夫妻嗎?我都怕後面的畫面要播不了了!!!」
黎枝也怕。
甚至期待乾脆封直播間算了,封了別人看不見,就沒那麼社死。
尤其是的眼睛還被蒙住了。
視線被遮擋。
其他的就會被無限放大,甚至都清晰地聽見了樓宴京的心跳聲!
而接下來的那枚封印紙……
在瓣上。
黎枝綢布下的雙眸閉,微偏頭,著樓宴京的耳朵,用麥克收錄不到的音量低問:「樓宴京,你真的確定?」
這跟接吻可沒什麼區別了!
樓宴京眉尾微,語調端得悠然:「初吻都給你了,不差多親一下。咱這種關係,就得為好哥們兒兩肋刀。」
初吻???
黎枝眼睛忽然睜開,纖長濃的睫在綢布上刷了下,忽然脊柱。
但的大腦也跟著死機。
那天晚上喝醉後強吻了樓宴京,奪走的是他的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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