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樓宴京看向付夏,「等會兒我讓應洵過來送你回家。」
付夏抱著酒瓶紅著臉點頭。
掃興地揮揮手:「哎,姐妹嫁了人,我就是沒人寵沒人,孤零零的小白菜。」
樓宴京斂眸瞥了付夏一眼。
看在是黎枝朋友,又一直那麼護著的份上,喊來酒吧經理讓幫忙照看,隨後給應洵打了電話讓他儘快過來。
倒是黎枝忽然間鬧了起來。
樓宴京抱著下樓,還沒走到車邊,冷不丁起:「咦?呢……」
「在包廂。」樓宴京說。
黎枝醉眼迷離地看著他,像是不滿,眼眸睜得溜圓:「怎麼可以!……自己在包廂,嗝,會有危險的!」
樓宴京有些好笑地看著。
自己都醉這樣,還有心思惦記別人。
但他還是耐著子回答的醉話:「不會有危險,我喊了經理來看著。」
「那才危險呢!」黎枝忽然直手臂。
沒好氣地指向酒吧方向,一頓掃:「萬一那經理就是個大壞蛋!」
樓宴京嘆氣:「經理。」
「經理還有可能是蕾邊呢!」黎枝小腦袋瓜轉速倒是飛快。
反駁樓宴京時本不像喝醉了。
樓宴京幾乎被氣笑:「黎小枝,你覺不覺得你現在比更危險?」
「哎?」黎枝茫然地抬起眼眸。
好像還有點意識,沒有醉得徹底,但腦袋昏沉,趁著高於微醺的稍深酒勁兒,又很難用理智說服自己保持清醒。
布加迪黑夜之聲停在酒吧門口。
酒吧服務員幫他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樓宴京長微躬,把黎枝放在副駕駛座上,隨後將雙臂撐在兩邊盯著。
還沒等黎枝反應過來。
他就忽然湊近,灼熱的瓣有些用力地印在上:「小醉鬼容易遇到大狼。」
黎枝好像微怔了一瞬。
眼眸清澈瑩亮,眼尾泛著桃紅,眼睫漉漉的,翹起來捻好幾簇,眼睛的表面好像浮著一層淡淡的水霧。
但很快就又興起來,出雙臂抱住樓宴京的脖頸:「老公才不是大狼!」
樓宴京意味不明地笑了聲。
他又低頭在的上啄了一下,湊近拉過安全帶來給黎枝繫上。
隨後幫關上副駕駛的門,隨後繞回駕駛座,倒頭問:「那我是什麼?」
「是……」
黎枝抬手咬了下大拇指,莫名想到付夏今晚跟聊的事。
於是飄著眼神瞟了樓宴京一眼,但又很快回視線,之後試探的歪了歪頭再次看回樓宴京:「純大男孩。」
樓宴京:?
他散漫地將手腕搭在方向盤上,聽見黎枝這種評價,他轉眸瞥了一眼,像是被這個小醉鬼給無語笑了。
但黎枝卻莫名惦記起付夏說的話。
趁著醉意上頭,忽然就想試試那讓矜傲大佬樓宴京卸下偽裝的三招。
一聲「咔噠」。
黎枝將上的安全帶解掉。
微微朝駕駛座的方向探出,將雙手搭在樓宴京的大上。
抬眸看他,脆生生道:「樓宴京。」
樓宴京的脊骨莫名了一瞬。
黎枝的聲帶被酒潤過,糯微,呼吸間繾綣著幾分果味兒尾酒的香甜。
他本來是要發車子的。
但副駕駛上的這位有點不怎麼安分,解了安全帶,他便只能將皮鞋從油門上挪開。
隨後偏頭看:「怎麼?」
黎枝輕眨著醉霧朦朧的眼眸,好像釣人似的,直勾勾地看著樓宴京。
沒有刻意湊近。
就只是稍微聳立著雙肩,扭側過來面對他,將兩條手臂抻在前保持姿勢,而手掌輕輕搭在他的大上。
隨後按照付夏說的,用最單純直白的眼神,與平時沒什麼兩樣地看著他。
但眸卻是一瞬不瞬的。
因為盯著沒有挪開,又摻著幾分醉後的微醺,小翹鼻,眼尾也是上翹的,纖長的睫還像蝴蝶翅膀似的撲閃。
樓宴京的嚨莫名有些發。
他斂眸對上黎枝的視線,已經覺得耳被看得逐漸開始發燙。
而黎枝卻忽然彎起了眼眸,毫無前奏就脆生生地說了句:「我喜歡你。」
樓宴京的神明顯一怔。
他垂眸看著黎枝,流暢的頸線上,鋒銳凸出的結上下滾著。
黎枝巧笑:「最喜歡最喜歡你。」
隨後又仰著臉蛋微微湊近:「以前,現在還有以後,也都只喜歡你。」
那一剎。
像是有滾燙的烈火燎過心尖,將他面對黎枝時本就難以抑制平復的心跳,撥得劇烈躍。
腎上激素飆升。
樓宴京的耳驀然發紅。
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腕略微繃,骨節彎曲著稍收,突然聽見黎枝冷不丁的告白,他像是整個人都不自在了。
而黎枝細緻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好奇地手,用指尖去他的耳垂:「咦?居然還真的紅了哎。」
樓宴京的結又不斷上下翻滾。
黎枝又將手指微彎,蹭著他的頸線緩緩往下,彎眸:「連脖子都紅啦!」
樓宴京只覺得嚨滾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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