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謂是極其的驚駭,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嚇傻了。
“你記得王府後院那顆梅花樹下,你我二人為了計較誰的個子高,而刻下的度量?記不記得你嘗過我母妃做的梅花餅之後,說的什麽話?記不記得我死之前,你在勤政殿和我說的什麽話?劉彥,你是不是都忘記了?忘記當年是誰從你的親兄長劍下將你救出來,忘記是誰助你登上這九五之尊,忘記是誰在你掌控朝局之後急流勇退。劉彥,十多年前,睿親王府的滅門慘案,是否曾在你夢中出現過?”
“你不是裴錦朝,你是劉璟,你是五皇叔的兒子劉璟,你是鬼,你是鬼,劉璟,你早就死了,別來找我,這都是錢淮安讓我做的,我也不想啊……”
這個名字,如同一個被封印的噩夢一般,隨著劉彥的嘶喊,而將在場的所有人全部拉進了黑暗之中。
當年睿親王是否有謀反之意,朝中的老臣都心知肚明,若是真的想要謀反,當初本就不會有劉彥的事,甚至就連先帝的事兒也沒有。
可是所有人心裏卻又都明白,哪怕是睿親王退出朝堂,影響力依舊是空前的,錢淮安想要往前進一步,必須要除掉睿親王這尊大山,否則他拚盡全力,也隻需要睿親王一句話,就可以將他打回原形。
然後來那一樁樁一件件的大罪,讓多朝中老臣愧疚之際告老還鄉,新鮮的又全部都是被錢淮安把控,朝中很快就了錢氏一黨的一言堂,誰若是敢和他們唱反調,其結果必然是不得善終,長此下來,關於睿親王一事,再無人提起,也不敢提起。
可是眼前的男子分明就不是當初的那位驚才絕艷的世子爺,但是廢帝卻又空空聲聲說,他就是睿親王世子劉璟。
看來適才他說的話,是隻有廢帝才知道的,否則的話他的反應如何這般的大。
“別在我麵前喊冤,你一點都不冤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那樣太便宜你了,我會讓你在永巷呆一輩子,另外宸妃和佑和已經死了,為你殉,不過寧妃還活著,會進去陪你的。”
說罷,他站起沖著李朗月揮揮手,李朗月帶著滿腹的疑問,讓人將廢帝劉彥帶走了。
而廢帝被帶走的時候,並沒有替自己喊冤,隻是不斷的高喊著“我也不想這樣”。
他重新回到龍椅上坐下,居高臨下看著錢淮安等人,冷笑道:“別以為蕭震霆帶的那幾萬人可以救你,沒用的,那幾萬人也是我的。軍,錦衛,巡防營,五城兵馬司的人全部都是我的。”
他的話好似魔咒一般,牢牢的將錢氏一黨眾人錮在當場。
之後他出手,從沈康手裏接過一本折子,上麵記載的全部都是依附於錢淮安的朝中員以及地方吏,這都是歷年來,鬼叔派人暗中調查的,無一紕。
“薑姑姑!”他開口喚道。
“主!”一穿素雅的中年子走出來,沖著裴錦朝深深的行禮。
“這些年你在宮中,想必對後宮的宮婢和監都已經,讓李朗月給你一百軍,全部把各方勢力的眼線給我揪出來,罪責重大的不用留了,輕的就趕出宮去。”
“屬下明白,請主放心。”薑姑姑說罷,就上前,沖著李朗月微微福,然後李朗月再次頂著滿腹的疑問,調撥給了薑姑姑五個小隊的軍帶走。
前朝後宮的宮婢和監如何的哭喊求饒,這都不是讓他們上心的,如今裴錦朝坐在龍椅上,看著眼前的折子,好看的眉眼帶著厲,讓在場的左右朝臣,心裏都寒意難耐。
錢淮安忍著怒氣,冷笑道:“當真是好手段,就連陛下`邊多年的奉茶都是你的人。”
一覺醒來,發現身處一間破茅草屋,四處漏風,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一個拖油瓶,就是她現在的生活,麵對這樣的貧困潦倒的家庭,她靠異能走上了致富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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