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不大,很適合這麽悠閑地逛著。
葉芙和明歧兩人逛逛吃吃,很是愜意。
明歧還時不時停下來拍照,拍風景,拍葉芙。
每當兩人要合照時,總有那麽個可惡的人強勢闖他們的鏡頭。
再一次合照,被某人破壞後。
“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臉皮能厚這樣!”葉芙翻了個白眼,真是重新刷新了對傅南岑的認知。
傅南岑神如常,公共場合他想怎麽走,怎麽站都可以。
說來憾,他之前都沒和葉芙這般逛過街,更別提去旅遊了,他和實在是錯過太多了。
“明歧哥,我帶你去坐船。”葉芙提議道。
“好,都聽你的。”明歧顯得很有耐心。
葉芙帶著明歧去了就近的碼頭,租了一條小船。
這一次,傅南岑再厚臉皮,也上不了隻能坐下兩人的小船。
“小芙,把救生穿上。”傅南岑心裏不痛快,但還是去拿了救生。
葉芙理都沒理他,轉頭就把救生給明歧穿上了。
“明歧哥,你手不能沾水,我幫你。”
“他手又不是廢了!”傅南岑看著葉芙給明歧忙前忙後,那個酸啊。
明歧全程保持著微笑,一切都由葉芙做決定。
“別劃太遠。”傅南岑叮囑道。
葉芙把他當了明人,自顧和明歧上了小船,由葉芙手劃船。
船隻慢悠悠地劃出了碼頭。
隻是——
很快,另外一條小船隨而至。
傅南岑一人劃船,很輕鬆。
見葉芙看來,他還幫忙拿著劃槳替他們推了推。
“傅南岑,你有完沒完!”葉芙掄起劃槳,朝他潑了一通水。
從出門到現在,煩了他們一天了,瘟神似的。
這一下帶起的水,劈頭蓋臉的澆了他一。
傅南岑抹了把俊臉上的水珠,低頭一瞧,他的白襯衫都被澆了,布料黏在了皮上,線條畢。
“小芙,想看直接說。”傅南岑索把襯衫給了,出了結實的膛。
灑在他上,折出了古銅的澤。
顯然這一個多月,他是下了功夫健了。
他正愁著沒地方展示呢!
“你簡直有大病!”葉芙真是被他的無賴行為給弄無語了。
傅南岑指了指他後腦勺的傷疤,他還真有大病,剛做過開顱手。
葉芙使勁劃船,想遠離這個討厭的男人。
“小芙蓉,無視他就好。”明歧拿了劃槳,幫忙劃船。
“明歧哥,你別劃了,傷口要崩開了。”葉芙不讓他劃船,本來是來觀的,實在是被那男人敗了興致,就沒見過這麽沒臉沒皮的。
“我昨晚和龍總做了筆生意,我啊,租下了他酒店裏一家餐廳。”明歧笑著說道,但餘卻略帶著狠掃過傅南岑的船隻,這個男人要是這樣纏下去,加上又有兩個孩子,他心裏都有危機。
畢竟俗語說的‘男怕磨,怕纏’。
葉芙一下子就被明歧轉移走了注意力,什麽餐廳,什麽酒店?
聽明歧說傅老爺子把鎮上那家廢棄酒店當見麵禮送給了龍龍,葉芙扶了下額頭,傅老爺子可真得龍龍的心,那臭小子時不時提起那家酒店,恨不得能把地方盤下來,現在如願以償了。
兩人聊得正在興頭上,突然聽到撲通一聲。
傅南岑的小船上已經沒人了。
葉芙皺眉,掃了一圈水麵,也沒看到傅南岑的人。
“小心點。”明歧示意葉芙坐好,微瞇著眼,掃過沒有半波瀾的水麵。
“明歧哥,我們回去吧。”葉芙眉頭皺得更了,傅南岑這家夥現在都不按理出牌,指不定要做什麽壞事。
“好。”
葉芙拿起劃槳,繼續劃船。
隻是劃槳剛進水裏,一使勁,劃槳一不。
“傅南岑!”這臭男人就在等這一下吧。
話音剛落下,劃槳上就傳來了一拉力,要不是及時鬆開了劃槳,差點被拉進水裏了。
小船晃。
隨著一聲出水聲,一顆腦袋從水裏鑽了出來,晶瑩水珠從他英俊立的臉上墜落,他強有力的手臂搭在船邊,帶著笑意向葉芙。
這麽近距離,結實膛上紋理更是明晰。
葉芙有一瞬間的恍惚,他換了發型,還朝著笑,冷峻褪去,判若兩人。
“這水質好,很涼爽,要不要下水玩?”傅南岑沒錯過眼底的那一刻恍惚,果然男還是起了一定作用的。
無論現在多討厭他,他都要時時出現在的麵前,刷存在。
葉芙角微微一提,探拿過明歧手中的劃槳,手起手落,掄起劃槳,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咣當。
傅南岑瞳孔微,迅速做出了反應,隻是就在他馬上能避開時,他突然頓住了。
直接梆的一聲,帶著他的痛呼聲,結結實實挨了一下。
傅南岑跌水裏。
劃槳上沾了。
葉芙怔住了,以為傅南岑會避開的,畢竟上次打了他腦袋一掌,他就直接昏迷了。
這也才隔了一天。
這一下怕是真的要把他送去西天了。
果然他沉水底,就隻看到一串泡沫冒起,人卻沒了影子。
“傅南岑?”葉芙扔了手中的劃槳,雖然討厭他,但可不想了兇手,把自己也送牢裏,那可太冤了。
水麵依舊在咕嚕嚕冒泡,沒有回應。
“我下去看看吧。”明歧麵微沉,也看出了嚴重。
“明歧哥,我下去,你手不能沾水。”葉芙說著,把救生朝著傅南岑沉下去位置一扔,一頭紮進了水裏。
再也不是以前怕水的葉芙了,現在水甚至比一般人還好。
了水,很快就看到子一點點往下沉的傅南岑。
剛才那一下,怕真是把他給打暈了。
也顧不得其他想法了,朝著傅南岑的方向遊了過去。
他沉得速度不快,葉芙很快就遊到了他的邊,剛手要去拉他,一直閉著眼睛的男人突然睜開了眼,大手握住了的手腕,把拖向了他的方向。
傅南岑的力氣很大,葉芙本掙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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