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明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如果他肯聽我的話,明天老老實實呆在家裡,當然不會到任何傷害。但是,看他那樣子,恐怕是不會聽勸的。」
「那該怎麼辦呀?」薛仁和急得快要跳起來了,顯然是真的關心金良權這個後輩。
「或許我可以給你三張護符,然後你給金良權邊的人,讓他們在金良權出門的時候,把符籙塞在他的服里。」
「三張都塞給他?」
「不,他只用得上一張,另外兩張是留給他邊之人的!」
薛仁和果決的說:「好,就這麼辦,這三張符籙我替金小子買了。」
方天明搖頭拒絕道:「不必了,只要明天金良權走出家門,他以後一定會把符籙錢補給我的。」
薛仁和收過了三張護符,對方天明不住的道歉,希他不要在意金良權的無禮。
方天明在薛家吃過午飯,便返回家中。現在,他從黃運來請來的殺手上,獲得了十五萬,也不再急著去找工作,便安心在家修練。
第二天清晨,方天明還未起床,便收到了薛仁和打來的電話:「小方,你這幾天有空嗎?」
著惺忪的睡眼,方天明懶洋洋的說:「老薛,你有什麼事嗎?有話直說!」
「昨天下午,我託人把你的驅邪符,給寧江市的左老闆。今天早上他就打來電話,說符籙效果很好,希你去一趟寧江,幫他解決點麻煩。價錢上,當然不會虧待你!」
「那我怎麼過去啊?長途車還是高鐵?」
「這個你不用心,我讓小開車送你過去!」
想到由那個刁蠻的狂暴校花開車,方天明就不由有些發怵:「那躁躁的格,若是開車,恐怕不是馬路殺手,而是馬路劊子手吧?」
反正閑著沒事幹,最終,方天明爽忙的答應了薛仁和。
其實,薛小被爺爺派去給方天明開車,也不太甘心,但一想到,能藉機去寧江遊玩,還能向左家人詢問驅邪符的使用效果,從而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便欣然接了爺爺的安排。
薛仁和安排自家孫給方天明開車,不僅想讓長長見識,而且也希與方天明能夠搞好關係。在他的心中,已經將方天明這位修真的奇人異士,當作了拉攏的對像。
早餐過後,方天明接到了薛小催促他出門的電話。
匆匆收拾了行李,方天明來到小區門口。
一輛黑的奧迪,正停在小區門口,薛小正抄著手站在車旁。此時,扎著馬尾辮,穿著紅短袖T袖、白短、白運鞋,還戴著一副式墨鏡,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青春與活力。
見到方天明出現,薛小不滿的嚷了起來:「你怎麼才下來?我都等了你整整五分鐘了!」
方天明苦笑道:「五分鐘很長嗎?你還真是急了啊!」
薛小不耐煩的催促起來:「別廢話了,快上車!」
車輛上了高速路后,方天明這才後悔自己的決定了:「就算是在高速,這丫頭開得也太快了吧!這恐怕真的要變馬路劊子手了!」
方天明有些心虛的問道:「你能不能開慢一點啊?」
薛小不耐煩的訓了一句:「不想死,就別和我說話!」
方天明一下子就蔫了,誰讓薛小撐控著方向盤呢?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寧江市距離臨海並不遠,薛小駕車的速度又極快,僅用了兩個半小時,二人便駛到了寧江市遠效區。
下了高速,方天明總算舒了一口氣:「速度總算減下來了。」
這時,方天明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接通,薛仁和焦急的聲音就傳了出來:「小方,你們現在到寧江了嗎?」
「剛到寧江三環。」方天明道,「我聽你的語氣,很著急啊!出什麼事兒了嗎?」
「還真出事兒了!金良權那小子,今天帶著老婆孩子坐車外出,結果被運渣車給撞了!」
運渣車、水泥罐車、大貨車之類的存在,是馬路上的巨無霸,被它們撞了十有八九都會命喪黃泉。
薛仁和焦急的語氣,讓方天明覺得不妙:「他們現在怎麼樣?難道他們沒戴那三張護符?」
「幸好金小子的老婆聽從了我的勸告,悄悄地在金良權的服里塞了一張護符,和孩子也各自揣了一張。他們所坐的汽車,都被撞得變形了,但他們三個竟然毫髮無傷!」
方天明笑了起來:「既然人沒傷,你為什麼還那麼著急呀!」
「他們雖然沒有傷,但金良權了驚嚇,昏迷不醒。」
「只不過是昏過去了而已,過一陣他自己就會醒過來的,你沒必要這麼著急吧?」
薛仁和輕嘆一聲,不安的說:「話雖如此,可我總覺得況有點不對頭。如果再過幾個小時,他還沒醒過來,就請你來幫忙看一下吧!」
金良玉陷昏迷,要麼就是簡單的昏迷,要麼就是被嚇得魂魄離。從目前的形來看,第二種況的可能,要大得多。
想到金良權昨日對自己的無禮舉,方天明語氣就變得嚴肅起來:「金良權可能是了驚嚇,倒致魂魄離,這個靠醫生是治不了的。如果金家的人想請我救他,就讓他們帶上購買三張符籙的錢,以及昨天卜卦的費用,親自來請我。」
雖然救治金良玉一定可以讓方天明賺不錢,但他也是有尊嚴、有原則的。他可不會讓自己,為富商貴胄呼來喝去的僕從。
薛仁和一口應下了方天明的要求。他自忖,如果金良權像對方天明那樣對待自己,自己恐怕早就發火了。因此,他也十分理解方天明心裡的。況且,方天明提出的要求,並不過份,金家人的確應該在方天明面前擺正態度。
一旁的薛小,也聽到了方天明與爺爺的對話,低聲勸說:「要不然,你先回臨海,看一下金叔叔。?」
方天明搖了搖頭,用一種不可拒絕的口吻說道:「魂魄丟了暫時不會死,等我把寧江的事解決,再去救他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