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沈晚意愣了愣,不明所以,連帶手中的筆也停住,半響才回應“嗯。”
沒有毫生氣的跡象,更沒有不耐煩的語氣,緒不帶一變化,要換作別人,開始生氣開罵。
沒有看到意料中的反應,年眼中閃過幾分失,深無趣,默了兩秒,出被書本住的卷子,骨節分明的手漫不經心地晃起筆。
放的勾勾角,“學霸小同桌,教我做做題唄。”尾音稍微拉長,眼角染上幾分明晃晃的笑意,目灼灼的看向旁邊人。
話音剛落,後面便傳來一連串的鬨笑聲,“不是吧琛哥,今天的是東南風還是西北風,居然想不開做題,看來是天氣太熱,把你腦子給熱糊了。”
陳亦洲快要笑岔氣,就差沒放大聲音,他剛剛聽到什麼?!宋時琛居然在向他那個安靜乖巧的小同桌問題,我特麼太不可思議!
非常不理解,這跟倒數第一問全級前五十有什麼區別,好傢伙,這度也太大了吧。
雖然外面傳聞宋時琛是保送進雲城一中,分為兩派說法,一派則是用錢買進來,另一邊便傳是學神級人,兩種說法,議論紛紛,分不清真假。
但從日常生活的點點跡象來說,不像是學神級,而且他上課沒認真聽講過,平日裡倒是跟他們混在一起,沒有學習的想法。
但有一天,這個大家一律認為不學習的人居然破爛天荒的問起題來,簡直重新整理在場人的三觀。
關鍵是還被平時一起打球,坐在後面的陳亦洲聽到,古怪的眼神向他,想笑又憋著,忍不住犯賤調侃一下。
旁邊男生的目忍不住在兩人上徘徊,恍然大悟,壞笑起來。
“臥槽,年度第一大笑話,笑不活了,家人們,我看呀,這小子哪裡是問問題,醉翁之意不在酒,分明是對他的小同桌有意思,誤人呀。”
宋時琛掃了快要笑的兩人一眼,漆黑如深淵的眸子沉了沉,薄淡的掀起一抹冷笑,“哪涼快滾哪去,再說,給你打歪。”
廓分明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淡漠中卻帶著一漫不經心的玩味,似乎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眼裡。
經過一系列死亡眼神的恐嚇,兩人難得統一閉上,用手佯裝拉鍊將拉得的。
威脅的手段極度殘忍,士可殺不可辱,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小命要!
兩人隔空眼神流,立馬領會對方的意思,可不是他們慫,而是惹不起,萬萬惹不起。
…
“小同桌,還沒說答不答應呀,開個口…”宋時琛偏過頭,剛剛他們的對話毫沒有引起沈晚意的反應,勾了勾的椅子。
沒有生氣,也沒有不喜,平靜得像個沒事人,彷彿一切沒有發生。
嘖,真有意思。
原本一個人的座位自由自在,偏偏滅絕師太腦子突然風給他安排一個的同桌,還是一個新轉來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