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白禕禕?
白禕禕也出事了?
徐恆將手機拿遠,嘲諷地笑,“我說凌怎麼放著自己的老婆不管,原來是去英雄救了。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居然不是自己的太太,而是別的人!”
徐恆這話雖然是說給凌澈聽的,但字字句句落在喬如意耳朵裡,就像一把尖刀,一片一片地剮著的這顆心。
眼淚就在這一刻不爭氣地往下落。
死死咬著蒼白的,幾乎快咬破流。
就在這時,倉庫外面傳來一陣哀嚎以及打鬥的聲音,短短幾秒聲音就停止了。
倉庫裡的幾個男人瞬間警惕起來,徐恆立馬掛了電話搶先一步走到喬如意麵前將一把提了起來擋在自己前。
喬如意剛沉下去的心又加速跳起來。
難道是凌澈來救了?
“嘭”地一聲,倉庫大門被人從外踹開。
呼吸一窒,猛地看過去。
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材高大的男人是齊水!
另一個男人從頭到腳一黑,戴著寬大的黑的鴨舌帽和口罩,看不清模樣。
不是凌澈。
凌澈沒有來。
“凌澈呢!”站在後的徐恆也發現了凌澈沒有來,暴躁地大喊,“凌澈怎麼沒有來!讓他過來看看自己的人現在是什麼樣!”
呂伏城看了他一眼,見過找死的,沒見過這麼找死的。
齊水一眼就看到了喬如意此刻狼狽的樣子以及臉上清晰的掌印。
他沒有理會徐恆,只記得凌代的那句,誰要是一下,就斃了誰。
了耳朵上的耳機,他說,“齊金,找角度,開槍。”
倉庫裡的幾個壯漢看他們來者不善,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
從喬如意的角度只看見那些人衝上去沒幾秒就被全部打趴在地上,齊水的速度快到像是一陣虛影閃過。
徐恆一見形勢不對,立即抬手掐住喬如意的脖子。
來的這兩個人太厲害,門外那麼多人他們居然在那麼短的時間不聲的解決掉,又以眨眼的速度解決了屋的人。他要是想走簡直不可能,但有喬如意在,或許還能搏一搏。
本來就沒什麼力氣,被這麼一掐住,喬如意只覺得呼吸困難,大腦都要缺氧。
呂伏城眼眸微瞇,冷冷的聲音從口罩裡傳出來,“還不放人?”
“放人?”徐恆死死掐著喬如意的脖子,“你們以為我蠢嗎?我要是放了,你們會讓我走?”
呂伏城的聲音依舊平靜,“你不放,你也走不了。”
“那我就帶著一起死!”徐恆笑的邪惡,“死了,凌澈也不會好過!”
他話剛說完,就聽見耳邊一陣輕笑。
笑裡帶著挑釁,他發狂地掐著喬如意的脖子,“你笑什麼!”
喬如意呼吸困難,艱難開口,“笑你蠢......你還看不出來嗎,對他重要的人,不是我......”
看準時機,齊水低語,“開槍。”
話落,一聲槍響,一顆子彈不知道從哪裡冒出,徑直穿過倉庫的破窗,了徐恆掐著喬如意的那隻肩膀。
喬如意只聽見一聲大,接著被一道黑影從徐恆邊拉了過去,接著徐恆就被踹飛了出去。
“太弱了。”呂伏城輕笑。
從徐恆手裡被救出來,喬如意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不停地在發抖。
得救之後全的繃迅速瓦解,整個人也力般地往下。
昏過去之前,只覺得這個男人好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呂伏城眼疾手快地將抱起,然後看向齊水,表示求助。
看那兩隻眼睛,齊水也能看見他的為難。
呂伏城看了一眼懷裡的人,又看向齊水,“你幫我作證,我怕凌砍了我。”
齊水還沒說話,就聽見耳機裡齊金一邊收槍一邊說,“其實這幾個人本用不著我們三個來。”
呂伏城挑挑眉,表示贊同。
外面那十幾個壯漢看著壯,其實是虛胖,幾拳就打倒了,屋這幾個本不值一提。
至於那個被踹暈過去的男人,本就是個弱。
一整個救援下來,也就三分鐘。
但凌同時將他們三個人都調過來,呂伏城看了一眼暈過去的人,事實並不是口中說的那樣,凌不在乎。
......
景灣。
漆黑的房間裡,一點亮都沒有。
喬如意醒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幾點,四周出奇的寂靜,只聞見淡淡的菸草味,冷冽清淡,又帶著十足的侵略。
是凌澈常的煙。
不遠的沙發上,有忽明忽暗的火星。
聽到的靜,對方捻熄了未完的煙。
“醒了?”開口時,嗓音沙啞。
喬如意輕閉上雙眼,沒有說話,只覺得腦袋發沉上發涼。
床邊的地燈被人開啟,落下一片暖黃的,不刺眼,足以看清床上人的神。
凌澈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深邃的眼眸盯著有些發腫的臉頰,心疼得發,“喬如意,不是叮囑你別跑別開門嗎,怎麼這麼不聽話。下次要是再這麼不聽話,我就拿繩把你綁家裡。”
儘管知道他說的不是真的,喬如意聽到被繩子綁這幾個字眼時,還是不由得了一下。
凌澈看著輕閉著的雙睫微微,抬手輕的髮,“錯了,說錯話了。”
意識到他的靠近,喬如意微微別過頭,躲開了他的手。
凌澈問,“怎麼了,告訴我哪裡不舒服。”
他從北星港回來的時候聽齊金彙報,夫人已經救回來了,但是力不支暈倒了送回景灣休息了。
他理完那邊的事著急忙慌地回來就看見喬如意臉蒼白的躺在床上,他將人了服檢查了一圈,除了臉上的紅印,沒有發現任何外傷這才放心。
見醒了依舊不說話,凌澈起道,“我醫生過來幫你檢查一下。”
“凌澈。”
他剛起來,就聽見床上的人終於肯說話了。
他看過去,對上喬如意有些黯淡的眸子。
“我問你三個問題。”喬如意聲音不大,有些沙啞,“你只用說是,或者不是,其他都不用說。”
“好。”
“今天晚上跟我一同出事的,還有白禕禕是嗎?”
“是。”
“你去救了是嗎?”
凌澈猶豫了兩秒,“是。”
聽到他的回答,喬如意扯了扯角。
果然,上一秒還在說堅定選擇的人,下一秒就做了與之相背的事。
怎麼還能相信。
嗓子裡彷彿被什麼東西哽住,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其實你喜歡的人,從來就不是我,而是白禕禕,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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