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馬車穿過一條三四丈寬的河灘,青藍發現前面路上路邊有好多好多的石頭,青藍策馬前去打探了一番,然后回到馬車畔回話,“這附近有個若大的石場,主子,再走半日我們就能到達伊城了。”
“知道了。”
宣祈應了一聲,車室里蘇瑜有些好奇的問,“伊城這個地方我倒是知道,從前小斑爺就說過他在異貨時結實了一個好朋友,桑,就是住在這伊城,他們二人一見如故,就像上輩子是親兄弟似的。”
蘇瑜早就不怎麼管名下產業那些事了,都是由洪掌柜和小班爺在持,如何將利益最大化,也不需要蘇瑜再腦子恩考,只要小斑爺和洪掌柜想好了說一聲,要是覺得可行就讓他們放手去做。這些年來,的生意早就遍布了大唐。
自從宣晗了北國的王,大唐與北國的商路亦逐漸打開,現在大唐與北國的行貨貿易十分平常。小斑爺也說過有在伊城開鋪子的打算,只是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說過之后就一直沒有下文。
等到了伊城,或許可以好好打探打探,然后把消息給小斑爺傳回去。
接下來的這一路果真不好走,大路上有很多的碎石頭,馬車的車碾過時總時顛得厲害。這種形持續了大半個時辰才結束,青藍松了口氣的同時,突然從路邊的樺樹林里沖出一道纖瘦的人影來攔住馬車。
青藍立即停的馬車,然后策馬站在最前面,“你是什麼人?”
攔路的人是個子,頭上頂著淡的薄紗,臉上有不傷,上灰塵仆仆的,你是正逃難,看著十分可憐。“求求你們救救我吧,要是被他們抓回去,我就死定了。”
馬車突然停住了,蝶依奉命走上前來查看,“出什麼事了?”
青藍斜了一眼攔路的子,“突然冒出來的,讓我們救救。”
這還沒到伊城呢,蝶依和青藍都覺得還是不要招惹麻煩的好,正待青藍要開口拒絕,又從林子里沖出來幾個膀大腰圓的男子,他們腦門上綁著扎帶,為首的手里還拿著一條拇指的繩子,很明顯是沖眼前這子來的。
為首的男子見了子立即就撲上來,子嚇得渾發抖,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朝青藍磕頭,“求求你們了,好心的大人,救救我吧,我真的不想被抓回去,他們會要了我的命的。”
為首的男子見青藍和蝶依沒有反應,但仍出聲警告,“看你們的裝扮不是北國人吧,別多管閑事,不然康德大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說完又對子笑,“想跑,跑到哪兒去?還不得乖乖被老子抓住,回去給康德大人當暖床奴。”
子被為首男子綁住手腕往來時路,蝶依和青藍只是相視一眼,都沒有管。
馬車繼續趕路,看著馬車重新了起來,子發了瘋似的掙扎,“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啊……,你們說過只要我阿父湊到錢,你們就會放了我的。”
“算了吧,我實話告訴你,康德大人就是看上你們姐妹倆了,不管你阿父桑湊多銀子,康德大人都不會放過你們。”
“畜牲,你們已經折磨死了我姐姐,還想折磨我,啊……放開我。”
“你省省力氣吧,要不是康德大人想做你的第一個男人,老子現在就把你辦了,讓你給老子生崽子去。”
子扔然掙扎著,可是的掙扎在這幾個男人面前本就沒用,眼看到自己就要被重新抓回去,跟在后的人突然就倒下了。接著除了為首的男子,所有人都倒下了。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為首的男子,子也驚訝無比,二人同時回頭,看到方才還不愿出手相助的一男一就這樣從天而降,子眸中盈淚,就要朝他們奔過去,為首的男子卻是拽住綁住子的繩子,不讓半分。
“你們想干什麼?不知道我們是康德大人的人嗎?你們這些他國人是不是活膩了?”
“放開,我繞你一命。”
青藍緩緩開口中,他是在通知,百不是商量,可惜為首的男子仗著康德大人的威嚴并不把眼前的他國人放在眼里,“我不放又怎麼樣?你們敢傷康德大人的手下,我告訴你們,你們死定了。”
“跟他廢什麼話?”蝶依突然手一抬,一顆石頭準確無語的砸在為首男子的腦門上,他子恍了恍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世了。
蝶依走過去,解開子綁住的繩子,問,“你什麼名字?”
“我彬,謝謝你們救了我。”
“你別謝我,跟我來,我家主子有話要問你。”
從離開京城開始,他們這一路上不是在行俠仗義就是在路見不平,可如今到底是在北國,在見到宣晗之前,宣祈和蘇瑜都想低調行事,不想招惹是非。所以知道馬車停下的原由后,也沒出手相助,直到馬車重新駛上路聽到有人提到‘桑’的名字,蘇瑜才讓青藍和蝶依去將那彬救下。
“姑娘,人帶來了。”
蘇瑜開車簾,角彎著笑意,眼中卻是一片冰冷,“你阿父桑?是伊城里的桑?”
彬并不明白眼前的麗子為何這樣問,但還是老實的回答,“是,我的阿父就桑。”
“伊城里有多個桑的人?”蘇瑜又問,也知道自己有可能認錯人,但為保險起見還是多問一句。
“我從小就在伊城長大,據我所知伊城里有五個桑的。”彬回答得小心翼翼,“請問你認識我阿父嗎?”
五個,倒是不,但好在當初小斑爺提到伊城的桑時還說到過別的訊息,“這其中有沒有一個做皮貨生意還是左撇子的桑?”
“我家就是做皮貨生意的,我阿父就是左撇子。”
提到這個,彬就更奇怪了。
剛剛還在想去到伊城找那個桑,好好打探他與小斑爺約定做生意的事,沒想到這才過去多久便救了他的兒。蘇瑜吩咐蝶依把帶上后面的馬車,然后車隊再一次重新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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