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守約走得這樣意味深長,倒讓林婉婉不好意思起來,坐得離蕭翀遠了些。
「害了?」蕭翀卻臉皮很厚地又靠了過來,抓了的手握著,目落在左手手腕的玉鐲上,綠的玉,白的手,特別,「怎麼忽然戴鐲子了?」
林婉婉低頭看著翠綠的玉鐲,回道:「這是我外婆給我的,因為上學不允許戴的,所以一直藏著沒戴。現在大學了,應該不會管了吧,就拿出來了。」
蕭翀「噢」了一聲,沉片刻后道:「這鐲子品相很好,值七位數以上。嗯,你外婆疼你的,有好東西想著你。好的,只有這樣的鐲子才配得上你。」
這隻可以穿梭時空的鐲子蕭翀可太悉了。
雖然目前看著沒有千年前林婉婉戴的水頭那麼好,但分明還是同一隻,估計是因為神奇之還沒被林婉婉發現。
林婉婉一聽這鐲子這麼價值連城,嚇了一大跳,當即就捂住鐲子驚恐道:「七位數?真的嗎?」
蕭翀肯定道:「當然,如果是我,甚至願意拿所有家當換。」
這一點,蕭翀真沒說謊,這樣一隻鐲子萬金也難換的。
林婉婉被蕭翀這樣一說,更加戴不住了,深怕磕了了。
畢竟是玉的,不經撞啊。
「真的假的啊,外婆怎麼會留一個這麼值錢的鐲子給我。」林婉婉覺有點風中凌。
早知道這鐲子那麼值錢,當初外婆腦溢住院的時候,就該賣了換錢直接去京城最好的大醫院救,說不定還能救回來。
「也許是因為,你外公外婆想留給你一條後路吧。」蕭翀隨口說了一句。
林婉婉小心翼翼地摘下了玉鐲,嘆氣道:「被你說的我都不敢戴了,可是我放哪兒啊?學校宿舍我也不敢放啊。」
蕭翀角一揚,笑:「如果你擔心它的保存的話,我倒是有個辦法,去京城后帶你去四大行,隨便挑一家,定個保險柜藏著。除非是遇到不可抗力,否則應該比你藏哪都安全。」
「藏銀行里?」林婉婉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事,「銀行還有這個服務嗎?」
蕭翀道:「當然。現代社會,只要你想得到的,基本都有人做。」
林婉婉考慮了一會兒,把鐲子塞蕭翀手裡,道:「既然你說這鐲子這麼值錢,那就你幫我保管吧,算我嫁妝。」
蕭翀認真地看了林婉婉一會兒:「你外婆送你的,這你怎麼捨得?」
「嗯,確實是我外婆送的不錯,但這些都是外之,我心中想著外婆也是一樣。這鐲子真這麼貴重,我也不敢戴啊,就放你那兒吧。」
蕭翀手裡拿著玉鐲看了一會兒,眼神複雜。
片刻后,他拉過林婉婉的手,重新幫戴上,目深沉地著,說:「你的嫁妝當然你保管,自古嫁妝傳子不傳夫。」
「什麼傳子啊……」林婉婉嘀咕,才剛訂婚呢就想哪兒去了。
看看手上的玉鐲,嘆道:「好吧,那我就去京城找信譽高的銀行存著。不過現在要放哪兒呢?」
「戴著吧。」蕭翀隨口說了一句,「出門在外,貴重品隨攜帶。」
林婉婉沉思片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你說的對,現在還是隨攜帶最安全。」
蕭翀微微一笑,不再多說。
飛機到港島,陸守約安排了兩輛接送的車,一輛他自己坐,一輛給蕭翀和林婉婉用。
蕭翀為他的朋友以及他最看好的現代書畫家,公司給他安排一輛車也是常規作。
這次藝展的所有藝家們都由他們公司接待,不過一般人都被安排在了時代酒店住。
而蕭翀和林婉婉,則是跟著陸守約一起住他們陸家的半山別墅。
陸守約的爺爺在抗戰時期曾避居過港島,後來才去的米國。所以在港島也留下不產業,半山別墅就是其中之一。
在陸守約十歲生日時,就送給他了。
買時花了60多萬港幣,現在價值30多億港幣。別看好像漲得非常厲害,當年的60多萬也是筆天文數字。
陸家港島的別墅里,園丁、廚師、保姆和管家一應俱全,來來往往各自假裝忙碌。
這些人都是曾經跟著陸老的那些老傭人後代,陸家現在也用著他們。
因為陸家給的工資比在外面打工可要高得多,對於這些人來說,這裡就像是可以世襲的工作,輕易不會離開。
何況陸宅的主人現在住地,一年到頭都不會來港島幾次,這群人別提多自由。住著大別墅,拿著相對的高薪,整天魚,傻了才要走。
林婉婉都被眼前所見驚呆了,這種才真正的別墅吧。
港島果然是資本主義奢靡風啊,這年頭還有喊人爺的傭人,嘆為觀止。
要知道在國的新聞里,保姆甚至還要打主家小孩和老人呢。
對於林婉婉來說,陸家這座半山別墅里的一切都很誇張,但是對於蕭翀來說,這才哪到哪。
現代的別墅論豪華怎麼跟門閥的園林式建築比啊,論僕人的數量及質量,更不能比。
因此蕭翀一路從院門走到房間,所見所聞心毫無波。
陸守約安排房間的時候問了蕭翀,他們倆是要一間還是兩間。
這還用選嗎?絕對不用!
所以林婉婉跟蕭翀就是住一個套房,雖然起居室、盥洗室、帽間樣樣齊全,甚至還有一個配套的超級大臺,可床就一張!
林婉婉囧了,著這張兩米大床扭道:「我們一起住這裡?」
「嗯。」蕭翀一派自然地吩咐領他們過來的傭人幫他們整理行李箱,完全不理會林婉婉的彆扭,彷彿兩人已是老夫老妻了。
因為蕭翀這麼理所當然的模樣,搞得林婉婉都自我懷疑了,難道是太大驚小怪了?
要說兩人已經是未婚夫妻了,嗯,好像是可以住一起……吧?
蕭翀一邊喝著水,一邊以餘看著糾結的林婉婉,暗暗好笑,又覺可。
論臉皮厚度,那林婉婉怎麼能跟當了一輩子的蕭翀比啊!
「走吧,時間還早,帶你去逛逛。」蕭翀放下水杯,拉著林婉婉準備出門。
「哎,不用跟陸老師說一聲嗎?」
「不用,大家各忙各的。」
林婉婉就這麼被蕭翀牽了出去,小手拉手穿過前庭噴泉池時,剛好被坐在臺上吹風賞景喝酒的陸守約看到。
蕭翀對於投在自己上帶著探究的視線最敏了,當即回眸,向陸守約。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會,陸守約遙舉手中的杯子示意,蕭翀發現這目來自陸守約,便微微頷首,轉回頭不理了。
聰明人就多思多想,這很正常,他也對陸守約好奇。
經過一年的相,雖然陸守約並沒有明說,但是也沒有特意掩藏,所以蕭翀已經知道了他的份和背景。
而自己的馬甲,陸守約也探究得差不多了,彼此都心知肚明。
朋友貴在真誠,雙方在這一方面還是很有共識的。
港島地方不大,在蕭翀以前的世界,這就是個蠻荒之地,流放犯人的地方,而在現代卻這般繁華,真是世事無常。
「婉婉,你去過遊樂場嗎?」
「沒有啊。」林婉婉搖頭。
也許更小的時候爸媽帶去過吧,可是沒有記憶。
有印象以來都跟著外公外婆生活,遊樂場這種地方哪有機會去。
學校里的春遊一般也只是安排博館、科技館、植園這種地方,絕不會讓大家去遊樂場玩的。
「那我們去迪斯尼玩吧,那邊聽說孩子很喜歡的。」蕭翀提議。
「好啊,你安排。」林婉婉沒有旅遊的經驗,就屬於攻略也不做,意見也沒有的類型,任憑安排。
「那就去迪斯尼。」蕭翀吩咐了司機一聲,車便掉頭往迪斯尼遊樂場開了。
到那裡后,蕭翀買了5小時的導覽服務,以及跟拍服務。全程不排隊,想玩幾遍玩幾遍,坐預留的最佳位置看錶演,玩得又盡興又輕鬆。
所有的項目對於林婉婉來說都是有新鮮的,畢竟以前從來沒玩過。
一開始還顧及手上的玉鐲,玩著玩著就嗨了,忘了。
8月的港島天氣炎熱,但是蕭翀準備了醫用冰袋、迷你電風扇和寬大的遮傘,一天玩下來,竟不覺暑熱。
起初走優先通道時,看著邊上一堆排隊的人,林婉婉還以為自己被黑導遊領著隊了。
雖然沒玩過遊樂場,可是看到過熱搜啊。據聞某些黑導遊所謂的優先通道就是導遊帶著你隊。
你負責隊,他負責跟被隊的人群對罵。
一想到這樣,恥就棚了,代一下自己,林婉婉覺寧願排隊排到天荒地老,也不要眾目睽睽隊。
結果把自己的疑慮悄悄跟蕭翀說了,把蕭翀樂得大笑。
本來在一堆排隊的人邊上走優先通道就夠拉仇恨的了,他笑得這麼快樂更是引來無數眼刀。
要不是看在他鴨舌帽下驚天地的值份上,估計能收穫無數怨念的小圈圈。
看完煙花秀出來,林婉婉心很好地跟蕭翀手晃著手走路。
仰頭問他:「你要一直待在畫展上嗎?」
蕭翀回道:「不,就明天去一上午,之後用不著再出面,就算有人看中了畫,也會對接我經紀人。」
「原來畫家還有經紀人。」
說完,林婉婉又嘆道:「你可真厲害,我真好奇你是怎麼辦到的,正常人從娘胎里開始學起都沒你會的多。」
蕭翀悶笑:「也許我是從前世學起。」
「還真像那麼回事。」林婉婉看看蕭翀,總覺他說的話半真半假的,人捉不。
蕭翀了一把的腦袋,笑:「別瞎想了。走,帶你去買服。」
林婉婉推開他的手,理理頭髮咕噥道:「買什麼服啊,我不需要啊。」
蕭翀笑:「戰國策有雲,為悅己者容,婉婉,你現在可不是單了啊。」
林婉婉看看自己上的服,一件白t恤,一條黑冰,簡簡單單,又方便又涼快,好像也沒什麼不好啊。
確實沒怎麼買過服,因為覺得不太重要,能穿就行。
但蕭翀既然這麼說了,就隨他吧。
兩人坐車去了尖沙咀,買了一堆服鞋子和包包,基本上都是林婉婉稍微有點興趣,隨便試了一下,蕭翀就讓打包。
「太多了,我不想試了。」這是這一晚林婉婉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而蕭翀總是連哄帶騙把推進試間,所有的服他都說好,結果就是不停買買買,刷卡刷得林婉婉心驚膽戰的。
最後林婉婉實在不願意繼續進商店了,一向對品牌沒什麼概念的,今天都被迫長了好多見識。
有些服價格貴到難以想象,是辛苦打工一個月都買不起一件的程度。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近十點了,巧得很,陸守約也是這個時間回來。
於是大家一拍即合,聚在三樓的臺吃夜宵。
別墅三面環山,視野極為寬闊,能飽覽無敵海景。
蕭翀環顧周遭,道:「此屋風水極佳,有環山聚氣之勢,陸兄祖上有眼。」
陸守約小酌一口,笑:「你對風水還有研究?」
蕭翀隨意道:「略懂。」
這次是真的略懂,並沒有深研究過,只是在學天文地理時順帶涉及。
從前大將領兵打仗,天文地理也是必備技能之一。
蕭翀和陸守約天南海北地聊,林婉婉就只管埋頭吃。
這些海鮮都好好吃啊,林婉婉太喜歡了。
尤其今天邊上還站著三個專門為他們剝殼的傭人,自己的手都不用弄髒,舒舒服服地就行,太爽了!
蕭翀和陸守約這兩大吃貨,今夜居然都被林婉婉炫了。看吃得這麼香,心都莫名好了起來。
「弟妹的胃口不錯。」陸守約笑著調侃了一句。
蕭翀一臉寵溺地著林婉婉:「最吃海鮮。」
林婉婉從碗里抬起頭著兩人:「你們聊你們的呀,怎麼忽然說起我了?」
陸守約眉眼彎彎道:「弟妹,你很適合當吃播,直播間的人看到你吃海鮮的模樣,估計能多下兩碗飯。」
林婉婉囧,這是誇還是損呢?
陸守約又看向蕭翀問:「明天晚餐你們什麼安排?如果有空的話,我帶你們去吃港島的特食如何?」
蕭翀問林婉婉:「婉婉,你覺得呢?」
林婉婉當然是點頭了:「我沒有意見啊,你們決定就好。」
看看蕭翀,又看看陸守約,忍不住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呀?我發現你們不僅長得有點像,口味都差不多哎。」
蕭翀和陸守約對視一眼,同時仰天而笑。
林婉婉都被他們帶笑了,三個人在臺上笑得像三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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