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俄羅姆,旁邊的那些狼人也被嚇得屁滾尿,一個個慌不已。
可惜他們下山的路已經被完全堵死了,所以現在就顯得特別的驚慌,所有的狼人宛如熱鍋上的螞蟻。
“大家別慌!”
好像還是有那麽一兩個的狼人能夠暫時穩住局麵,想要把其他的家夥全都組織起來。
“其他西門家族的人早就已經退開了,我們一起聯手,或許真的有機會把這個老頭子給打敗。”
他的話落在了俄羅姆的耳中。
俄羅姆隻覺得相當可笑,但已經無法冷靜下來給對方說明,隻剩下慌慌張張。
“就算不能夠把這個糟老頭子給打敗,大家多能夠逃出去一些人,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全軍覆沒!”
剛才的那個狼人又開始說著同樣的話,看他表認真的樣子,就知道以為自己說的沒有錯。
或許是被那一冷靜給染了,周圍的那些狼人的的確確都安靜下來,並且變得稍微鎮定。
仔細一想,他們好像覺得還有道理的,越是遇到著急的事,就越是要冷靜下來。
“這個家夥說的不錯,我們一起上的話就算打敗不了對手也能夠逃出去。
待會兒我們就朝著不同的方向逃走,就不相信這個老家夥有三頭六臂!”
“對,我們好歹也是天堂的狼,人居然會被一個糟老頭子給嚇這副模樣,何統!”
“……”
整個狼人群瞬間就安靜和冷靜下來。
咱們也不管自己的隊長了,現在是火燒眉,大禍臨頭。
連夫妻倆這種時候都得各自飛,更別說這種利益團。
“衝!”
那些家夥準備了一會兒之後,立刻就往前衝去,朝著西門飄雪瘋狂地發起進攻。
隻可惜他們不明白現在的西門飄雪代表著什麽。
在很遠看著下方一切的西門劍閣搖頭笑了笑。
很顯然,他對於那些狼人的打算並沒有太多的信心。
“真是可笑的一群家夥,以為一起聯手就能夠對付得了嗎?他現在可以說是我們西門家族的最強者,不,或許應該說是四大家族中的最強者!”
……
下方,麵對一群狼人的衝擊,西門飄雪整個人都不帶慌的,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他隻是咧一笑,那笑容要多嗜就有多嗜,要多瘋狂就有多瘋狂。
然後就是開始了輕輕鬆鬆的閃躲。
西門飄雪似乎非常欣賞這種和獵嬉戲的覺,在狼人的群中來回閃躲,明明有出手的機會,卻沒有出手,而是繼續在那裏嬉戲。
這樣的舉多帶有一些侮辱,或者是平常的時候,那些狼人早就已經忍不住了,肯定咬牙切齒。
現在的他們卻覺得非常的慶幸,當錯開了西門飄雪之後,就選擇朝著山下的方向逃走。
當然了,那些家夥想的還是太簡單了,本就沒有意識到西門飄雪的厲害之。
當那些狼人想要逃走的時候,西門飄雪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本就是沒有任何的預兆。
如此恐怖的速度,把那些狼人嚇得不輕,他們想要再度逃走,甚至出兇狠的表來,企圖把對方恐嚇住。
結果反而是害了自己。
西門飄雪看見有人在自己麵前張牙舞爪,甚至張開盆大口,要把自己的給啃掉。
那他肯定就不會慣著,直接上去把對方的臉給咬爛,那作別提有多練了,看來是經常幹這種事。
而且,直接把那個狼人臉上的給啃了,不僅沒有吐出來,還嚼得津津有味,仿佛他才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人。
“啊~”
那個被啃的狼人,發出淒厲的慘聲音來,想要掙紮卻掙紮不了。
而且他的生命力相當的頑強,臉上的被啃了,依舊沒有死,對他來說簡直是一種折磨中的懲罰。
痛覺一直在腦袋上麵徘徊,而且清晰無比。
狼人倒在地上不停慘,不停的掙紮,不停的翻滾,那模樣甚至看了都讓人覺得有一些心疼。
如此場景直接把其他的狼人給嚇得雙發,拚了命的朝著其他的方向逃走。
裏麵還在仔細的咀嚼著剛才的那些長滿的,西門飄雪一口吞下,然後才若有若無的說:
“這就是狼人的味道,我覺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呀,和人都是一樣的味道,看來你們也就隻是一個人而已。”
西門飄雪的話更是把那些狼人給嚇得不輕。
咻咻咻~
狼人四散而逃,想要趁著這個機會,趕逃離是非之地,來之前他們怎麽也想不到,這裏居然是一個地獄。
不是說這是道家正地嗎?不是說這是最神正宗的門派嗎?
為什麽山上的都一個個都是怪?居然還有吃人的家夥!
此刻那些狼人心中充滿了疑,卻沒有辦法問出來,想著的就隻是趕逃離現場。
西門飄雪自然是不答應,立刻利用自己極快的速度解決掉了兩個狼人,直接把他們的脖子給抹了。
他現在的爪子也相當鋒利,堪比刀劍。
殺掉了兩個狼人之後,他故意把對方脖子裏麵噴出來的,鮮灑在自己臉上,簡直不要太瘋狂。
沾染了的西門飄雪,更加的肆意妄為,看眼前逃跑的兩個狼人已經逃得夠遠的了,就選擇先把他們給解決掉。
他直接一蹦,跳到了一個狼人的腦袋上,右手爪,上去一撕,就把那個狼人的臉皮給撕掉,腦袋上麵隻剩下一個骷髏了。
西門飄雪又借用剛才那個狼人的跳板,跳到了另外一個狼人的上,用同樣的方法將對方給殺掉。
那種殺戮的方法不要太腥,然而西門飄雪卻非常欣賞這種行為,他稱之為藝,是自己獨有的一種藝。
眨眼之間就有幾個狼人倒下,並且死得相當淒慘,其他剩下的狼人別提有多心慌。
他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畏懼過死亡,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膽小的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孩,甚至都願意自己了斷來的痛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