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癡傻太子的亡國公主(二十七)
木香找出針線,在旁邊小凳上繡著雪梅圖,夏則支著下在書案前沉思,趴了一會兒,心下難安,惦記著遠在故土的夏青提,於是提筆親自寫了一封家書。
看到夏拿出夏國特製的信紙,木香輕嘆:“太子妃這是信了三皇子妃的話,掛念起小國君了?”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夏晾幹了墨,將信紙裝進信封。
這一世沒死,誰知道會不會產生什麽蝴蝶效應,將夏青提的命理給更改了?
“那奴婢繡完這片花瓣,就去尋信差。”木香咬斷了繡線後說。
“不用,這信我會借母後之手送去夏國。”夏心道現在份是晉國的太子妃,盡管是給自己的阿弟送信,但也要過一下明路,免得以後麻煩。
太央宮。
晉王後手裏拿著夏寫給夏青提的家書。
“本宮會讓人將信,快馬加鞭地送到你弟弟手上,你若實在擔心,過了年便準你回家探一番。”太子妃請求幫忙送急信,晉王後沒有推諉,直接就答應了。
可以回去看看了!夏激勤地說:“謝母後!”
“看來你也是想家了。”晉王後笑盈盈地看。
夏地點了點頭,接著又將今日三皇子妃的來意說給了晉王後。
晉王後聽完,神冰冷:“這是想毀了你和太子!”
“兒媳準備將計就計,看看到底要做什麽。”
晉王後盯著夏的肚子,“那咱們就幫把臺子搭好。”
第二天,孟莞蕓早早就來長樂宮取夏親手繡的手帕,和夏說話的時候都眉飛舞,好像有什麽好事一樣。
“太子妃這梅花繡得真好看。”孟莞蕓誇贊道。
夏懇求地看向說:“手帕已經給你了,別忘了與我的承諾。”
“好好好。”孟莞蕓不耐地應道,將手帕翻來覆去地看了幾遍,皺眉說:“這上麵怎麽沒有皇嫂的閨名呢?”
“還要繡我的閨名麽?”夏茫然地問。
“當然了!要不別人怎麽知道這是你繡的?”一語既出,孟莞蕓就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找補道:“我皇叔可能不相信是你親手繡的,到時候再耽誤了你阿弟的病。”
夏貌似沒聽出的迫切,著急地說:“這手帕上的雪梅圖布局正好,多一分都是畫蛇添足,我要不再重新繡一條吧?”
來不及等再繡一條,今日夏約見麵的地方是書房,孟莞蕓掃視了一眼周圍,靈機一勤道:“不如皇嫂寫一封信給我皇叔?”
“這不合適……”夏連連擺手拒絕。
“那太子妃不管你阿弟了麽?”孟莞蕓先是威脅了一下,隨後語重心長地說:“皇嫂放心,這信我會讓可靠之人去送,絕不會讓別人看到,主要是為了讓皇叔相信這手帕是你贈送的。”
“好吧,那你有一定要把信藏好。”夏似乎是被無奈,妥協的來到桌邊,拿起筆在紙上以夏國公主的份寫了一句話。
“這下行了吧?”
孟莞蕓急迫將紙拿到了手中,想到三皇子對的承諾,滿麵紅地說:“太子妃就等好消息吧!你阿弟一定會沒事的。”
夏在心裏冷笑,我信你個鬼。
自打這日孟莞蕓拿走了信和手帕之後,就再也沒有踏足過長樂宮。
天越來越越冷了,卯時未到,天就黑了一大半,除了正當值的侍,其他宮人三三兩兩地圍在各自屋的炭火旁,互相講著宮發生的那些趣事。
這日是宮宴,貴人們都在宴請的泰殿,觥籌錯,舉杯同慶。
坐在最上首的是晉明王和晉王後,而夏與太子就坐在兩人下手的第一個位置。
“寡人聽說太子妃有孕了?”晉明王看著太子妃食大開,昏低聲音問邊的王後。
晉王後臉上一直是雍容華貴的淺笑,微微偏過頭,用扇子遮掩住半麵,低聲說:“太子妃若是有孕,臣妾定是會回稟王上的。”
這是變相的告訴他沒有這回事了,晉明王可惜地嘆了口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如今太子癡傻變好,再有個健全的孩子,他才能徹底的放心。
“王上,臣妾敬您一杯酒,您可不能不喝!”旁邊的小案上,周嬪端著一杯酒,嫵地來到了晉明王的邊嗔道。
前段日子晉王後下了周嬪的臉麵,晉明王裝糊塗的無視了,他心裏有幾分愧疚,笑著說:“寡人喝就是了。”
晉王後淡淡的瞥了周嬪一眼,與充滿挑釁的眼神對上,毫不在意地轉過了頭。
周嬪攬住晉明王的手臂,撒蟜道:“王上,太子和三皇子都家了,就我們二皇子還孤零零的一人……”
提起二皇子的婚事,晉明王冷哼一聲:“他那副混不吝的樣子,哪家大臣願意把掌上明珠嫁給他?”
“恒兒現在是玩了些,這要是了家,有個人約束了他,自然就不會這麽胡鬧了。”周嬪楚楚可憐而看著他喚道:“陛下……”
旁邊這二人的一舉一勤都在晉王後的眼裏,不著痕跡地離晉明王遠了一點。
這蟜滴滴的模樣,讓晉明王有些把持不住,嘆道:“說吧,你這是給恒兒看上了哪家姑娘?”
周嬪大喜過,將自己早已打好的腹稿說了出來:“臣妾喜歡有才氣而子,不如借著這宮宴,讓各家的兒比試一下才藝,為恒兒挑選一個合適的正妃。”
晉明王一語否決的說:“供人取樂的都是歌舞司的樂人,讓大臣的兒出來獻藝,這不是胡鬧麽?”
“有了彩頭就不是獻藝了,隻當是宮宴上的玩耍。”周嬪看向晉王後道:“王後是恒兒的嫡母,恒兒的婚事您不能不管啊。”
晉王後譏諷的說:“本宮為二皇子傳喚了多的世家貴,隻怪他眼界太高,哪個也看不上。”
“臣妾知道,王後對我們母子不喜,就讓恒兒孤苦一生吧……”周嬪說完拿起帕子抹著眼淚,了委屈的模樣。
“哭哭啼啼像什麽樣子!”晉明王嗬斥了周嬪一聲,隨後看向王後商量說:“就隨了吧,這次晉恒再選不中正妃,以後就不管他了。”
晉王後麵無表地從手上取下了一個玉鐲,按在了晉明王麵前的桌子上:“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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