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卿,究竟因為何事,還不如實道來。書趣樓()」
「皇上,臣……」何大人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想必何大人不好意思說,那就我這個當事人來說吧。」
劉小禾突然開口,臉上的笑容雖然何大人看不到,但是還是讓何大人到背脊寒冷。
「事開始就是知道滿臉長痘的醜八怪見本夫人貌如花。」
大臣們笑起來,不用問,這個滿臉長痘的人肯定是何大人的兒子何廣。
「他不顧本夫人已嫁作人婦,是讓本夫人跟他回府,還說什麼跟了他包本夫人吃香喝辣,本夫人是禾記茶樓的東家,什麼好吃好喝的沒吃過沒喝過,自然是不願意跟這個醜八怪回府了。」
大臣們跟皇上心驚,原來禾記茶樓的東家是天國太子妃,要說好吃好喝,誰家比得上禾記?
「然後醜八怪就要來的,本夫人隻能手削了他過來的手,一開始何大人是想讓衙門的人抓我,不過遇到老人七皇子,便搭救了我一下,誰知道今天一早衙門的人又來了,原本以為是去衙門,誰知道居然被帶進了皇宮,想必是何大人背後的貴人所為。」
劉小禾說完,問何大人:「何大人,本夫人說得可對呀?」
何大人不敢吭聲了,但心裡還是有一口怨氣,當即發了出來:「即便是臣的兒子不對在先,那你也不能削了臣兒子的手掌。」
「嗬,何大人你應該謝我沒有殺了他,否則你現在應該是在府裡哭喪。」
此時的劉小禾沒有之前的調皮嘻樂語調,有的是冷得死人的聲音。
那些之前笑的大臣,突然笑不出來。
皇上也看出來楚太子跟楚太子妃周散發出來的冷意,知道今天何大人跟德妃是在劫難逃。
「何大人,你可有話要說?」
「臣……」
何大人自然有話要說,但是他不能說,廣兒斷手之事恐怕隻能咽在肚子裡。
「不如把德妃請來,看看你們天啟的德妃要怎麼說吧。」這是楚雲笙說的話,意思很明確,就是要把德妃拉出來。
皇上想散朝,可又不知如何開口,心裡的怨頓時投到了德妃的上,若不是德妃把人弄進宮中,他也不會這般尷尬。
「啟稟皇上,七皇子來了。」
「快喧。」
皇上從來沒有這般過七皇子赫連。
赫連進來,首先看的是楚夫人然後纔看向楚夫人旁邊的男子,隻一眼,就被驚艷到。
皇上見七皇子盯著人家楚太子看,抬手握拳放在邊。
「咳咳,兒來可是有事?」
「父皇,兒臣來宮中是為了楚夫人……夫妻二人。」
「兒可知他們的份?」皇上試探。
赫連不明父皇為何這般詢問,不過還是如實回答:「楚夫人乃禾記東家,這些年兒臣送給母妃的水果皆是從楚夫人手中購買。」
皇上聽了睜目,原來在賢妃宮中吃的水果都是從楚太子妃手中買的,他還記得那水果的味,吃完後一清爽,無比的舒適。
現在想著就想吃,皇上看著楚太子妃:「不知今年的水果可了?」
「皇上,水果的事咱們先不說,還是把眼前的事理了吧?」
何大人心驚,知道何家這次在劫難逃了,但何家就這麼一個兒子,絕對不能有事。
想著,他開口:「皇上,臣願代兒請罪。」
皇上看著楚太子跟楚太子妃。
楚雲笙冷笑:「膽敢本太子的人,唯有死。」
「皇上,臣就這麼一個兒子,還請皇上開恩。」何大人向皇上求救。
「不齣兒子也行,那就把你的妹妹德妃出來吧,聽聞德妃長得很不錯,不若讓德妃陪本宮玩兒幾天?」劉小禾戲謔的笑道。
皇上臉很難看,狠狠的蹬了何大人一眼,然後道:「雖然二位是天國的太子太子妃,但德妃乃朕的貴妃,豈能做太子妃的玩?楚太子妃這樣豈不是在打朕的臉?」
赫連吃驚的看著楚夫人夫妻,沒想到他們會是天國的楚太子太子妃,可又覺哪裡不對,便問。
「楚夫人何時為天國太子妃了?」
七皇子這一問,大臣們都看著楚雲笙跟劉小禾,彷彿他們是冒充的似的。而何大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皇上,不能憑他們說什麼就是什麼,而且臣調查過,他們夫妻二人是土生土長的天啟人,又怎麼會是天國的太子太子妃?」
「看來何大人還用功,這都讓你調查出來了。」劉小禾笑道。
而這話在眾人眼裡無疑就是承認。
皇上很惱怒,正要人把這兩人抓起來的時候,左丞相開口。
「皇上,十公主跟前太子在天國待過,想必是見過天國太子跟太子妃,不如請十公主跟前太子認上一認便知道了。」
「這是個好主意。」另一個大臣附議。
皇上見這二人一點也不慌,心裡也琢磨不定,便應了左丞相的建議。
「來人,帶十公主和前太子過來。」
立即有人去了,很快十公主赫連容被帶過來,接著沒多久前太子也帶來了,兩人的狀態很不好。
「兒臣見過父皇。」兩人異口同聲。
「免禮,你們看看他們可是天國太子太子妃?」
聽了皇上的話,兩人看向楚雲笙,一眼就認出來是誰。
「楚將軍。」赫連逸驚呼,隨後搖頭,「不對,你現在應該是天國太子才對。」
說完自嘲的笑了起來:「你們天國真是好手段。」
「過獎。」
赫連逸的話已經證實了,眼前的確是天國太子跟太子妃。
赫連容看了一眼楚雲笙,然後看著遮著麵紗的劉小禾,冷冷一笑。
「楚太子是真太子,隻是這個太子妃是不是真太子妃就說不定了。」
赫連容很功的把大家的目拉到劉小禾的上,就連赫連逸也盯著劉小禾。
被二十多雙眼睛盯著的劉小禾,看向赫連容,一雙眼裡帶笑,彷彿看了赫連容。
而赫連容心裡雖然害怕,但既然打算這樣做,那就不會退。
「怎麼?難道被我說中了,這個楚太子妃是假的?」
「是真是假,十公主不是很清楚嗎?」劉小禾笑道,說出來的每一個字彷彿打在眾人的心裡,「本宮知道十公主想做什麼。」
「居然知道那就把麵紗摘了啊!」
「說讓本宮摘本宮就摘?那本宮豈不是太聽話了?」
「你就是心虛。」
劉小禾走到赫連容的跟前,用手著的下,十公主想掙開可是的就像被定住了一般。
「你知道嗎?本宮很不喜你這張臉。」
「毀了便是。」
楚雲笙也不喜歡,他的話剛落,便聽到十公主慘的聲音,看著十公主模糊的臉,一個個臉巨變,皇上的臉再次難看。
雖然這個公主他也不喜歡,但是看到那張臉,他就想到自己的妹妹,看楚太子毀了那張臉,彷彿有種出太子傷妹妹的覺。
劉小禾立即鬆開手退開,一臉的嫌棄。
「好噁心,下次手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好。」楚雲笙寵溺的對微笑。
赫連逸冷眼看著模糊的容兒,然後看向劉小禾。
「楚太子妃可否看在昔日的分上,解了我上的蠱?」
「不好意思,我不會。」
赫連逸看向楚雲笙,楚雲笙挑眉:「不用看著本太子,本太子也不會。」
「為天國太子怎麼可能不會?」右丞相質疑。
「本太子的兒子會就行了。」楚雲笙冷道,毫沒有覺得為天國太子不會蠱是件丟人的事,「現在已經證實本太子就是天國的太子,那麼現在是不是回歸正題,何大人是舍兒子還是舍妹妹?」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皇上跟何大人就黑了臉。
「稟皇上,德妃娘娘來了。」
一聽德妃娘娘來了,皇上立即讓人進來。
德妃走進來,看了一眼自家跪在地上的大哥,然後看到模糊的十公主,接著纔看向遮著麵紗的子。
隻一眼,德妃便生出妒忌之心。
「臣妾見過皇上。」三十五歲的德妃,保養得很好,看起來隻有二十幾歲的樣子,聲音很是好聽。
可再好聽,皇上現在也沒心聽,而是詢問:「德妃,你可知罪?」
「臣妾不知何罪之有?」德妃不明的看著皇上,然後道,「臣妾隻是聽聞禾記茶樓的東家很擅長容養,便請禾記茶樓的東家進宮討教一下容養的訣。」
「德妃難道不是為自家侄兒不平才把人弄進宮?」皇上問。
德妃一聽這話,連忙搖頭,驚恐的道:「皇上冤枉臣妾了,不知臣妾的侄兒怎麼了?」
不得不說,德妃裝不知道是最明確的選擇,何大人已經明白了,妹妹這是打算把廣兒推出去。
兒子沒了還可以再生,妹妹在這宮中的地位若是沒了,那何家就真的什麼都沒了。
想到這裡,何大人心裡便做了一個決定。
「看來是本宮誤會了德妃,既然如此,那就罷了,隻不過何大人的兒子……」
說到這裡,停了下來。
「任憑楚太子妃置。」何大人道。
「嘖嘖,何大人這是要大義滅親了,真讓本宮佩服。」先是把何大人誇了一頓,然後便道,「既然何大人這樣說了,那本宮就不客氣了,稍後還勞煩何大人親自把人送到禾記茶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