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通關文牒?”顧子然問道。
花解釋道:“姓名是歐怡,別,年齡二十一,云國人。至于是什麼時候從云國來顯國,又是經由哪里境,就請王爺斟酌著幫我編上去吧。”
“為什麼要做一張這樣的假通關文牒?”顧子然不明白。
“這樣我就有新的份了。”花回答道。
“本王是問你,為何有了這樣的一張通關文牒,你就有新的份了。”顧子然有點不耐煩了。
花扯謊道:“這是令狐三王子為了以防萬一,在云國給我做的另一個份,剛才我沐浴的時候突然想了起來,正好拿來用一用。這個份在云國是有戶籍的,不怕被查,只是差一張從云國來顯國的通關文牒。”
令狐年給做的另一個份?又是令狐年!他就在的眼跟前,遇到困難不來求他,卻要求助于令狐年?那令狐年如今陷囹圄,自難保,知道不知道!
顧子然想到這里,眉眼冷了下來:“本王幫不了。”
“真幫不了嗎?”花滿臉失。
顧子然冷聲冷氣:“這里是顯國,又不是大康,本王哪有那麼大的能耐?”
說的也是,花垂下了眉眼:“那我另想辦法。”
寧愿自己另想辦法,也不愿意求他?顧子然更不高興了,可又不好明說,只能悶頭喝酒。
花本沒有留意到他的緒,匆忙吃完飯,就起告辭。
這麼著急走?顧子然又不高興了:“別忘了明天跟本王去個地方。”
“明天?那不。”花想也不想就拒絕了,“我明天有事。”
“你明天要出門?”顧子然挑眉。
“對。”花點了點頭。跟姜氏和團團都約好了,要去西大街跟們頭。
顧子然似笑非笑地挑眉:“那你只管去,如果被抓了,可別說認識本王,免得把本王給連累了。”
花了臉上的人皮面:“我現在又不是‘王羽溪’的那張臉,應該沒事吧?”
顧子然低頭喝酒:“你可以試試。”
花看著他,瞇了瞇眼睛:“不會我一出門,你就去舉報我吧?”
顧子然翹起一側的角,臉上卻沒有笑意:“你猜。”
花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我換個時間跟你出門行不行,我明天真有事。”
“什麼事?”顧子然問。
這……花只得臨時編了個謊言:“我今天在西大街訂了繡線,明天要去拿。”
“拿繡線?”顧子然挑眉,“本王竟是不知,你還會繡花。”
花覺得他在胡攪蠻纏:“我既然能人,就能繡花。”
顧子然沒有繼續跟理論,只道:“明天早上本王起來后,要看見你在廳里等本王。”
“王爺,你能不能講點道理?”花急了。
“本王很講道理。”顧子然低頭喝酒,“繡線可以讓丫鬟去幫你拿。”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語塞,只得轉,憤憤地走了。
顧子然盯著的背影看了一會兒,來天青吩咐:“去告訴云國五王子,把本王與他會面的時間,朝后推一天。”
天青應了一聲,又問他道:“王爺是打算準許王姨娘明天出門了?”
他猜得到花堅持明天要出門,是為了團團,他不輕易答應,不過是想讓好好地求他而已。顧子然哼了一聲:“這得看自己的態度。”
天青明白了,轉出去,先了個人來,讓他去通知云國五王子令狐結,把他跟顧子然會面的時間推到后天。
隨后,他抬腳去了對面的院子。
花正在屋里生悶氣,忽然熱娜進來通報:“夫人,對面的天青大人來了。”
花趕讓把天青帶了進來。
還記著自己現在的份是“王羽溪”,主起給天青行禮:“天青大人。”
天青連連擺手:“王姨娘不必客氣,我來找王姨娘,是想跟王姨娘說一件事。”
“什麼事?”花問道。
天青吞吞吐吐:“王姨娘,如果你明天是真想要出門,何不去求一求王爺?”
“怎麼求?”花反問。
不是不愿意求,而是真不知道怎麼求,才能讓顧子然滿意。
天青看出了是愿意求的,連忙給出主意:“王姨娘,這很簡單,王爺的,雖然現在已經可以行自如了,但其實每天臨睡前,還會僵直大概半個時辰,疼痛難忍,如果王姨娘有辦法能讓王爺的病得到緩解,王爺一高興,肯定就答應您明天出門了。”
顧子然的還有這病?莫非是毒沒清除干凈?如果是這樣,那是得找機會去給顧子然看看了。花聽完,連連點頭:“這是我的老本行,就算我不求他,也該給他治一治。你看他什麼時候方便,我帶上醫箱過去。”
“這可不行。”天青連連擺手。
花不明白了:“不是你讓我去的嗎,怎麼又不行了?”
天青解釋道:“王爺不許任何人知道他這個病,如果您背著醫箱去了,他就該知道我是大了。”
這人病怎麼這麼多?花把手一攤:“那該怎麼辦?”
天青建議道:“王爺每天大概是天剛黑的時候犯病,您看,天已經快黑了,您待會兒就隨便編個理由,過去找王爺閑聊,聊著聊著,他的犯病了,您自己就看見了,他也就不會起疑心了。”
這主意倒也不錯。花點了頭:“行,我待會兒就去。”
天青松了口氣,告辭走了。
幸虧答應了,不然王爺還不知道要鬧脾氣到什麼時候。
花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換了裳,去了對面的院子,求見顧子然。
顧子然倒是沒讓人攔,很快就讓人把帶到了書房。只是等到了書房,顧子然并不給讓座,只是問:“你來做什麼?”
花編理由:“我來找王爺說說令狐三王子的事。”
顧子然挑眉:“令狐三王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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