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被藥師協會收回製藥許可,那方氏葯坊就真沒什麼價值了。製藥許可,那是一間葯坊可以存在的基礎。若沒有許可,就連哪怕一瓶藥劑都不能售賣。
王福海等人給方氏葯坊的選擇其實只有一個,就是轉讓,趁現在還來得及。
「你們欺人太甚!」佟安安怒聲喝道。
王福海等人,則本沒有理會顧問佟安安,他們都著方木溪,等待方木溪親口說出他們想要的那個答案。
蔡崇山面無表的看著方木溪,心中卻是暗爽不已,呵呵……這就是拒絕我的下場。從今天開始,你方木溪應當明白,我秋水城藥師協會副會長蔡崇山不是你能夠隨意拒絕的。敢讓我丟臉,我就讓你萬劫不復!
方木溪和佟安安後的人眾,以及另一面大量圍觀的人群,他們的目都落在方木溪的上。
方氏葯坊坊主方木溪,究竟會如何抉擇?是頑抗到底,還是斷尾自救?
就在短暫的靜謐之中,方木溪突然輕笑起來。一顰一笑間,令場中眾多人集失神。
「誰說我方氏葯坊沒有藥劑出售?」
「誰說我方氏葯坊離開了博雲藥師,就不能配製藥劑了?」
「你們這群人想藉機欺方氏葯坊,我告訴你們,你們打錯了算盤!」方木溪清冷的聲音,鏗鏘有力道。
王福海等人,盡皆面容一變。
「方木溪,方氏葯坊的底細我們一清二楚。此時此刻,你就不要故作鎮定了。」王福海獰笑了一聲:「你不會想告訴我們,方氏葯坊就憑那幾個學徒配製藥劑售賣吧?」
方木溪向王福海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隨即,對邊的顧問佟安安點了點頭。
佟安安心領神會,轉快步進葯坊。
對這些小曲,王福海等人都沒在意。
「方坊主,在秋水城,我們也都算是有份的人,大家都很忙,你就不要浪費時間了。葯坊賣不賣,你不如乾脆點。」馬坊主出言催促道。
「來人,準備收回方氏葯坊的製藥許可。」蔡崇山對邊的人吩咐。
「是。」兩名藥師協會人員立刻應聲。
「東家,藥劑搬出來了。」佟安安與兩名方氏葯坊的櫃員走出,兩名櫃員各自抱著一口大箱子。
們將箱子放下,順手打開,出裡面麻麻的瓷瓶。一口箱子,存放的是足足二百瓶回春藥劑。除此之外,方氏葯坊庫房還有幾口這樣裝滿藥劑的箱子。
見到箱子的瓷瓶,王福海等坊主都目一凝。
怎麼回事?
方氏葯坊竟還有藥劑?
「這不可能!方氏葯坊庫存的藥劑,三天前就應該被我買空。靠那幾個學徒,即便三天不眠不休,也配製不出幾瓶有效藥劑。」王福海心中吼道。
「你們都看清楚了,這些全都是回春藥劑。單單拿出來的,就有四百瓶之多。至於有些人說我方氏葯坊無葯可售,完全是無稽之談。」方木溪高聲說道。
蔡崇山看了看王福海,目中有些不滿,你不是說方氏葯坊已無藥劑庫存了嗎?現在什麼況?
「假的,一定是假的。我能確定,方氏葯坊已無葯可售。方木溪,你拿出的這些東西,要麼是假藥要麼是空瓶。」王福海喝出聲,他可是花大價錢買空了方氏葯坊的藥劑庫存,那些藥劑就在福海葯坊的庫房之中放著。
「我對方氏葯坊的況很了解。方氏葯坊,確實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藥劑庫存。靠那幾個學徒,配製藥劑失敗率超過八。」博雲藥師在一旁須有竹道。
聽到博雲藥師這句話,蔡崇山頓時冷冷一笑道:「方木溪,你簡直膽大包天!為了應付協會的核查,你竟以假藥行欺騙之數!我現在告訴你,秋水城沒有人能救得了你了。」
「蔡會長,你代表的是秋水城藥師協會,可不能憑臆想就判定方氏葯坊藥劑真假。」方木溪話中帶著釘子。
蔡崇山臉一寒喝道:「來人,過去查驗。」
「是!」一名藥師協會員立刻出列,走到兩口箱子之前。
他的眼神在箱子掃了掃,取起中間一瓶。
「方氏葯坊拿出來的藥劑,究竟是真是假?」
「看方木溪的神態,似乎是有恃無恐。」
「可方氏葯坊哪裡來如此多藥劑?我聽說,三天前方氏葯坊的藥劑就被買空了。」
「這件事真是越來越彩了。」
「如果這些藥劑是假貨,那隻怕城主府的人都無法解救方木溪。」有消息靈通人士知曉方木溪認識城主府的人。
方氏葯坊的藥材供應商和藥劑零售商,他們的目也都看著正在查驗藥劑的藥師協會員。
方氏葯坊,三樓辦公室。
方亦了雙臂,緩緩呼出一口氣。
而後,他攤開手掌,元氣極速運轉。
「哧!」隨著一聲輕響,他的掌中,一道由元氣配合武技凝聚的劍芒閃現而出。
「還不錯,論威力,這武技《掌中劍》應屬才級上品了吧。」方亦輕點頭,話音落下,他收起武技凝聚的劍芒。
掌中劍是方木溪為方亦買來的武技,品級為才級下品,不過由方亦稍微改造了一番后,此下品武技已達到才級上品層次。
而此時方亦的武道境界,也是達到了聚神六境。此境界,與方木溪相同。
這三天,方亦閑暇時便待在葯坊三樓修鍊。方木溪,完全不知自己的弟弟在武道境界上正飛速提升,見方亦願意在武道上努力,還想著多買幾瓶育神藥劑來幫方亦完定道魂躋真正的武者之列。哪會想到,方亦的武道境界短短三天時間裡就已追上。
「怎麼鬧哄哄的?」方亦聽到外面的雜聲,皺了皺眉,目順著三層的窗戶,看到圍在葯坊門外黑人群。
「呵呵,好像是有人鬧事呢。」方亦笑了一聲,背起雙手慢步走出三樓辦公室,順著樓梯而下。
葯坊大門外。
藥師協會的那名員,在場中無數雙目注視之下,他臉上的表越來越僵、難看。
我左看、右看、上驗、下驗……這藥劑怎麼就那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