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鋪天蓋地卷席下來,將縵的呼吸連同理智全都一同吞噬掉。
其他地方?
不知道縵想到了什麽,臉頰都染上了一片緋紅。
談祈深從的耳垂吻到頸側,自然能看出與尋常不同的,偏偏還故意問,“要不要?”
還沒等縵回答,談祈深的作讓不自覺的繃,由下而上傳來一陣麻。
縵眼睫輕微抖,漫上一層不太明顯的霧氣。
已經三年沒有過這種驗了。
有一種陌生又悉的覺。
“舒服嗎?”
談祈深突然抬起頭問,隻見他薄上晶瑩剔,像是塗了一層潤膏一樣。
縵耳垂要紅的滴,快要被他折磨瘋掉。
“你閉吧。”
的聲音止不住的輕,手指不自覺的在他的肩側劃上痕跡。
談祈深悶笑一聲,一點都不覺得痛,相反,他覺得很爽。
從來沒有這麽爽過。
——
窗外風雨飄搖,雷聲陣陣,但屋恍若未聞。
等一切平靜後,縵已經在他的懷裏睡了。
但談祈深本不舍得睡覺,連閉眼都舍不得。
他深邃漆黑的眼眸落在縵的睡上,憐又珍惜的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今晚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按了加速鍵一樣。
他太害怕這又是他做的一場夢。
可縵卻真真切切的睡在他的懷裏,呼吸綿長又輕緩,一如三年前一樣。
談祈深將摟的更,像是怕突然就不見了。
縵始終沒提和好的事,他也不敢去問。
總之,他已經十分滿足現狀了。
至剛才縵的反應告訴他,還喜歡他的,喜歡他曾經帶給的x驗。
這就足夠了。
——
縵的生鍾不準時了,幽幽轉醒時意識到自己還在談祈深的懷裏。
窗簾拉著,屋不過一點點,恍如昨夜。
迷迷糊糊的拿過床邊的手機,看了眼時間,腦子瞬間清醒過來。
縵掀開被子,突然覺出大側疼得厲害,應該是昨晚繃的太的緣故。
“去哪?”
後的男人聲線低啞,從耳後漫過來,嗓音裏帶著磁的啞,還出一張。
談祈深直接攬住的腰,又將人抱回懷裏。
“嘶……”
縵忍不住吸了口氣。
剛才這個作,讓知道不止是上疼,就連腰和胳膊上,也依舊有種酸痛。
明明昨晚出力的是他。
“都怪你。”
縵忍不住嗔怪出聲,線昏暗,隻見皺著眉頭,拂開他落在自己上的手掌。
想到這隻手昨晚曾對自己做過的事,縵臉上又是一熱。
談祈深心下一,不管三七二十一,條件反的認錯,“對不起。”
他的掌心又落在縵的腰上,不過這回是給按。
別說,力度適中,確實舒緩了很多。
談祈深的態度這麽誠懇,認錯速度又這麽快,倒搞的縵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們許久沒有做過了,雙方都停不下來,也沒有及時製止他的不節製,所以也存在部分責任。
“……也不完全怪你。”縵小聲說。
這話說完後,談祈深的角霎時揚起一抹淺笑。
縵闔上眼,被他按的舒服,也擾了思路,差點忘了剛才想做什麽了。
這時想起來,又馬上坐起,裏念叨著,“我工作遲到了。”
剛才看時間時,上麵顯示九點多,劇組工作時間在八點,已經遲到一個多小時了。
談祈深又道了一聲歉,“抱歉,沈婕早上打了一個電話,是我接的。”
手機鈴聲響起來後,談祈深怕吵到縵睡覺,他本想直接關閉,可看見來電人是沈婕時,他又擔心會有什麽重要的事,所以自作主張的接了電話。
談祈深將通話容告訴,“外麵的雨還在下,劇組今天停工一天,明天等待通知。”
窗外的雨下了一夜,早上停了一會兒,但現在又下上了,預計這幾天的天氣況都不太好。
縵聽完談祈深的話後瞬間放鬆下來,又重新躺回床上。
想再睡會覺,但沒有什麽睡意了。
縵突然心來問了談祈深一句,“昨晚忘了問你,這幾年你有沒有再談過?”
談祈深上半沒穿服,被子也不蓋,倒三角的材大方的展在縵的眼前。
他著急解釋,“沒有談過,那幾年我都在忙事業,本沒有心思想這個方麵。”
何況,那幾年除了工作以外,他想方設法的想要忘掉,可每次都以失敗告終。
別的人他連看都不想看,萬姮曾經也給他介紹過孩,但他連一起用飯的耐心都沒有,轉就走人了。
談祈深嫌剛才那句話力度不夠,怕縵多想,又補充一句,“我從出生到現在就隻有過你一個人。”
不止是,心理也是。
談祈深同樣也想問縵這個問題,但他知道,他沒有立場,於是隻好把話憋在心裏。
“別激,我又沒說什麽。”縵的語氣比他淡定的多,“就算有也很正常啊。”
三年多的時間畢竟不短,這期間一定發生過很多事,也出現過很多人。
聽了縵的這句話,談祈深眉頭倏地皺起來,昏暗之中,他的眼眸也暗了暗,他也不說話,心裏酸的很。
房間一下陷寂靜。
靜的縵都有點不適應了,突然睜開眼,抬頭看向邊的他,“怎麽不說話了?”
縵下意識的問他,“生氣了?”
“當然沒有!”
談祈深馬上否認,他對於‘生氣’兩個字反應很強烈。
他調整著呼吸,把頭埋在縵的頸窩,聲音低低的,聽著有些可憐,“我隻是…隻是有點委屈。”
他明明就沒有過。
談祈深的短發蹭的縵頸窩發,的嚨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對於這樣的談祈深有些不太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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