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漢魏大戰正朝著預定的軌跡發展,漢王劉璟率領的十萬大軍拒不應戰,在常山郡高邑縣拖住了夏侯惇率領的曹軍主力,趙雲和文聘率領的十六萬大軍隨即包圍了鄴都城,同時,滏口陘殺來的五萬漢軍在劉虎的率領也趕到鄴都,加了對鄴都的包圍。
黃忠和甘寧率領的八萬漢軍則部署在鄴都以北的邯鄲一帶,負責攔截曹軍主力返回鄴都,漢軍已佈下天羅地網,就等著鄴都城破的一刻。
目前鄴都城還有三萬曹軍,他們都是一個多月前新募的士兵,被稱爲新軍,由夏侯惇之子夏侯楙統帥,夏侯惇雖然沒有接郭淮的建議,將張遼留下守城,但他也知道兒子統帥能力不足,便將善於守城的臧霸任命爲副將,同時將謀士辛毗留給了夏侯楙。
三萬曹軍經過張遼和臧霸一個月的強化訓練,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一盤散沙,而且裝備先進,全部都是正規的曹軍裝備,遠遠去,還頗有幾分殺氣騰騰的氣勢,但訓練出的銳和戰爭磨練出的兵是兩回事,在真正大戰面前,在生死關頭,新兵很容易承不住心理力而崩潰。
此時,城頭上的曹軍著城下集如蟻羣般的漢軍士兵,二十萬大軍將鄴都團團包圍,營帳鋪天蓋地,一眼不見盡頭,所有的曹軍士兵都而生畏,心中都打起了退堂鼓,他們的家眷都在城,不過是爲了幾石而從軍,現在糧食已經到手,還能指這些曹軍士兵信守承諾,把自己命也上去嗎?
在東城頭一角,數十名曹軍士兵正聚在一起竊竊私語,一名年輕的曹軍士兵正繪聲繪給大家講述長安的見聞,“我只是一名酒館夥計,可我每個月能掙七千錢,鬥米六十錢,一個月我就能掙十石糧食,一年就是一百二十石,還有餘錢去逛逛青樓,喝杯花酒之類,日子逍遙啊!”
“長安有那麼好嗎?”一名黑大個甕聲甕氣道。
年輕士兵頓時急了,“騙你我就是王八蛋。”
“應該是真的!”
另一名士兵小聲道:“我叔父也在長安,他來信說長安很好,讓我父親去,父親說故土難離,結果我就從軍了,哎!早知道我就去長安了,也不知這次能不能活下來。”
年輕士兵低聲音道:“大家別傻,打起仗來咱們就逃,掉盔甲躲回家去,誰知道誰啊!”
“說得對,反正死了也是白死,好日子不到,不如逃掉,等著過好日子。”
衆人紛紛贊,逃之心在他們心中生。
而在城牆另一邊,也有士兵在煽曹軍士兵放棄抵抗,不要爲曹氏賣命,要保住自己命,這些人都是漢軍在城中的斥候,足有百餘人之多,他們在城頭、在軍營,在街頭巡哨隊伍中,到散播謠言,瓦解曹軍的士氣,鼓士兵趁逃跑,說的人多了,曹軍的軍心便漸漸開始搖了。
夏侯楙雖然不算是紈絝子弟,也能讀書習武,但比起他父親夏侯惇,他確實要遜得多,膽識不夠,經驗不足,雖然學了不謀略,但從未上過戰場,只是一種紙上談兵。
不過夏侯楙也算是比較賣力,帶著隨從士兵在城頭來回巡視,查看防的部署況,所有的防部署都是由臧霸一手策劃,由夏侯楙來發號施令,他也知道自己能力不足,所以對臧霸的各種建議幾乎是言聽計從。
走到東城樓時,後面一名士兵追了上來,大喊:“夏侯將軍留步!”
夏侯楙勒住戰馬回頭問道:“什麼事?”
“臧將軍有急事找將軍商議!”
“臧將軍在哪裡?”
“在北城門!”
夏侯楙調轉馬頭,向北城門奔去,臧霸急著找自己,必然有大事發生。
不多時,夏侯楙趕到了北城門,正好遇到怒氣衝衝的臧霸,他翻下馬,快步走上前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臧將軍爲何如此惱怒?”
臧霸一指後被捆綁起來的十幾名士兵道:“軍中出現了逃兵了,這些逃兵被巡哨士兵抓住。”
夏侯楙一驚,連忙問道:“逃了多人?”
臧霸將他拉到一旁,低聲道:“大約逃了一千餘人。”
夏侯楙頓時嚇一大跳,“這麼多嗎?”
“噓!將軍小聲。”
臧霸低聲音道:“此事千萬要瞞住,連親兵也不能說,會嚴重搖軍心。”
夏侯楙連忙點頭,又看了看被捆綁的士兵,“那他們怎麼辦?”
臧霸冷冷道:“將他們就地斬首,用人頭警告士兵,誰敢逃跑,這就是他們的下場。”
夏侯楙雖然覺得不忍,但他也不敢反對,只得點點頭道:“臧將軍看著辦吧!我沒有意見。”
半個時辰後,十幾顆淋淋的人頭便掛在城頭和軍營門口,警示全軍,誰敢逃跑,這就是下場,臧霸的果斷狠辣雖然制止住了士兵逃跑,但也使士兵更加惶惶然,對死亡更加畏懼。
夜幕漸漸落下,在城樓一角忽然有火把亮了三下,接著一支帶著信的下城去,早有漢軍巡哨士兵發現,飛奔而來,撿到了地上信,立刻返回軍營稟報。
大營,趙雲正和文聘、劉虎商議攻城之策,劉璟只給了他們三天時間,今天是第一天,漢軍還沒有開始發攻勢,此時站在一旁的龐統微微笑道:“三位將軍不用擔心,鄴都不過是三萬新兵守衛,三天時間足以攻下城池。”
趙雲苦笑一聲道:“我也知道三天時間足夠,關鍵怎麼用最小的代價攻下城池,最後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就在這時,帳門有士兵稟報,“啓稟都督,城頭有一封信下,是給都督的信件。”
趙雲神一振,連忙接過信,打開看了看,對其餘人笑道:“是李孚派人送來,他說曹軍軍心已搖,建議我們製造聲勢,震懾曹軍士兵。”
文聘頓時笑了起來,“要說最好的聲勢,就是用火攻了!”
劉虎也點點頭道:“用投石機攻擊,火燒鄴都城頭,嚇破曹軍士兵的膽!”
趙雲又問龐統,“軍師以爲如何?”
龐統捋須笑道:“各位都是獨擋一方的名帥,這種事就不必再問我了。”
一更時分,漢軍的三百架巨型投石機開始對鄴都城發了火攻,上萬桶火油被拋上東城和南城頭,南城和東城火沖天,濃煙滾滾,烈火吞沒了兩座城樓,燃起的火焰高達十餘丈,濃煙更是籠罩了大半個鄴都城。
鄴都城的軍民陷巨大的恐慌之中,住在南城和東城的民衆紛紛扶老攜向城北逃命,士兵們也同樣驚恐萬分,紛紛從城頭逃下來,從軍營奔出,混進了人羣中逃難。
大街上作一團,民衆哭喊連天,士兵丟盔棄甲,拼命向家中奔逃,白天的十幾顆人頭已經無法抑住他們恐懼的心,軍心嚴重搖,在漢軍斥候的煽之下,由數人逃亡引發百人逃亡,百人逃亡引發千人逃亡,曹軍部很快便形了聲勢浩大的逃亡,臧霸連殺數十人也止不住士兵的潰逃,臧霸只得扔掉長劍,仰天長嘆,“這是蒼天要滅曹魏啊!”
丞相府,曹植怔怔地著沖天的烈火和滾滾濃煙,此時北城外的銅雀宮已經被漢軍佔領,現在漢軍用烈火攻城,讓曹植深深會到了,什麼末路來臨。
旁邊劉曄嘆息一聲道:“這在我的意料之中啊!劉璟用自己爲餌,引夏侯惇北上,其實夏侯惇本就不在意鄴都的存亡。”
曹植卻異常冷靜,問劉曄道:“子揚覺得鄴都保不住了嗎?”
劉曄搖了搖頭,“這只是漢軍的警告,如果我們沒有反應,他們就會從四面一起火攻,恐怕北城的鄴宮也保不住了,兩天之,鄴都城必然被漢軍攻破。”
曹植低低嘆息,“爲我一人,卻讓全城民衆陪葬,何其之不幸也!”
劉曄言又止,這時,曹植的侍衛首領楊恩快步奔來,對曹植施禮道:“啓稟丞相,守軍已發大規模逃亡,聽說士兵已逃亡了六以上。”
所有在場的員都呆住了,竟然逃亡六以上,鄴都城怎麼可能守得住?曹植依然很冷靜,又問道:“夏侯將軍什麼態度?”
“夏侯將軍好像已經搖了,他問我,丞相是否願意再守下去。”
曹植冷冷笑了起來,“這就是夏侯惇的兒子嗎?真荒唐!”
曹植回頭看了衆人一眼,“大家的意思呢?我們還要抵下去嗎?”
所有人都沒有吭聲,默默低下了頭,很顯然,衆人都不想再打了,曹植點了點頭,對劉曄道:“煩請子揚出城和漢軍談判,就說我願意投降漢軍,我可以一死殉國,但希漢軍放過所有的鄴都軍民。”
建安二十五年正月初十,鄴都守軍在漢軍強大的威之下全線崩潰,一夜之間,三萬新兵逃亡了兩萬餘人,曹植下令投降,夏侯楙和臧霸聽從曹植之令,下令放下了武,率領尚存的八千士兵出城投降。
天亮時,曹植手捧印綬,率領百出城投降漢軍,趙雲接了曹植投降,隨即下令五萬漢軍城接管鄴都,隨著鄴都被漢軍攻佔,意味著曹縱橫數十年建立的曹魏社稷終於走到了盡頭。
只剩下夏侯惇率領的九萬曹軍依舊在和漢軍主力對峙,曹魏的最後一刻也即將來臨。
..........
“主神,宿主已經被你送去快穿三年了。”“她說什麼了?”“呃,她……她正忙著跟您的分身談戀愛。”*身為妖女,就是要隨心所欲,恣意妄為,將這天下攪得腥風血雨!直到某天,一個自稱惡毒女配係統的傢夥找上她,要她犧牲自我成全男女主間爭執的感情——楚嫵:“對不起,我拒絕。”從此,楚嫵就好像一匹野馬,穿梭在每個世界,愉快的毀天滅地。原男主都哭著求她原諒;原女主都嫉妒得滿目猙獰;還有無數或溫柔或偏執或驕傲的男配甘心為她獻上一切……可惜,每個世界楚嫵隻挑最靚的一隻美人兒談戀愛!直到某天,她終於發現,什麼陰狠反派、光明聖子、偏執影帝、病嬌弟弟……“怎麼每個世界都是你!!”*主神:我創造世界,任你肆意破壞。又名《這惡毒女配我當定了!》《大佬都為我神魂顛倒》《每次快穿都在和主神秀恩愛!》
全能經紀人被迫穿越,手底下居然只有一個十八線藝人。 趙星表示,大不了從零開始,再創神話。 十八線沒名氣?沒關係,大資源一個接一個,總能讓你逆襲一線。 古代穿越而來,沒法融入社會?莫著急,成為她的藝人啊!輕鬆讓你融入現代社會,受萬人追捧。 曾經巔峰已過氣?小意思,跟她簽約啊,七十二種複出方案,每一種都可以讓你重臨巔峰。 被人封殺黑料多?小問題,只要你不是個人渣,只要跟她簽約,都讓你突破困境。 …… 作為造星神話,所有人都說她善於打造寶藏。 但趙星卻說,她捧紅的偶像,就是寶藏本身。 十八線是真正的富三代,穿越來的白衣公子竟是古國全能國師,過氣巔峰是財團董事,就連被封殺的小可憐都有高名氣小馬甲。 帶著這一群寶藏,趙星覺得絲毫不能彰顯自己的能力。 所以,她將目光放在了某個大佬身上,想拉他進圈,卻不想被大佬給拉回了家…… 事業無限發展,感情線1V1(敲重點!1V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