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一戰害得我們流離失所,我們一路從漠北來到盛京,也沒有得到安置,還攝政王能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不是活閻王嗎,還怕我們幾個平頭百姓?”
“堂堂戰神竟然做起頭烏來了!”
沈沉魚剛來到府門,便聽到了一聲聲激憤的聲音。
一抬眸,就看見頭發花白的秦天恨正在著急地向眾人解釋,“沒有人想打仗,漠北那一仗也不是攝政王想打的,實在是北周欺人太甚啊……”
“漠北那一仗如果不打,你們這些邊疆的人早就被北周的人擄了去,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別狡辯了,我們無家可歸都是攝政王害的,你讓他出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對,給我們一個說法!”
眾人吵嚷著就要沖進攝政王府。
顯然,秦天恨的說辭眾人并不買賬。
眼看著場面就要失控,沈沉魚急忙趕過去,“大家稍安勿躁,我是攝政王妃,大家有什麼需要盡管跟我說。”
“攝政王妃?”眾人狐疑地打量了過來。
他們倒不是不相信沈沉魚的份,只是不相信一個人說話有什麼分量。
所以,他們并不將放在心上,仍然著讓攝政王出來。
沈沉魚見此,立即清朗開口,“大家不是要說法麼,現在我就給大家一個說法!”
說著吩咐朔月,“你現在就帶府上的下人去統計災民人數,然后將他們暫時安置到柳巷,并在柳巷開設粥棚。”
眾人聽到的話頓時愣住了。
;真的要安置他們?
“再過幾日就是年歲了,大家先去柳巷那邊安置。等年歲過后,王爺請示過皇上,再重新安置大家。”沈沉魚直接把皇帝拖下水。
且不說安置災民一事饒過他這個皇帝直接由赫連驍置,會不會被有心之人拿去做文章,單就安置災民這件事,怎麼著也得讓皇帝去頭疼。
“想去柳巷的,就到我這邊來。”朔月立即遣了小廝去準備名薄。
眾人聞言,立即跟了過去。
眼看著王府門前的百姓將要被沈沉魚安住,人群中突然傳來一聲質疑,“攝政王從頭到尾沒面,就打發了一個什麼勞什子王妃來糊弄我們,我們憑什麼相信你的話?”
“你說你是攝政王妃你就是攝政王妃嗎?”
眾人聞言,又停下了腳步。
朔月著急地朝沈沉魚看去,沈沉魚給了一道放心的眼神,“不必理會,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只要百姓看到是在認真的安置災民,并沒有糊弄大家,自然不會再鬧事。
“誰能證明你是攝政王妃?”那人還在囂。
沈沉魚并不理會。
就在準備回聽雪院時,一道悉的影從外面一閃而過,快到來不及抓住。
“啪!”片刻的功夫,剛才激憤的那人竟朝沈沉魚扔起了臭蛋。
“王妃小心!”朔月驚呼。
沈沉魚還未反應過來,的就被人帶了出去。
很快,悉的沉香氣息便撲鼻息,不可置信地朝抱著的男人看去,“王爺?”
“本王能證明,就是本王的攝政王妃!”赫連驍雙眸冰冷地看向府門外的眾人,“現在,誰還質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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