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大哥終明瞭，一切都是自食惡果

及笄宴前夜，趙行遠了趙姝玉的房中。

將那睡得香甜的妹弄醒，讓自己代清楚，到底還和哪些男人有過首尾。

趙姝玉一醒，就見大哥冷肅著臉站在床前，著實嚇了一跳。

知這是躲不過的秋後算帳，期期艾艾地忸怩來忸怩去，最終老實代了和趙慕青及趙西凡的事。

同樣還有霍翊坤和高熙珩。

當趙行遠聽聞竟與高熙珩也有過之親，再三追問下，趙姝玉扛不住，老實代了正月在霧竹山莊那夜，同高熙珩和趙西凡都行了男之事。

聞言，趙行遠氣得眼前發黑，很想怒問可還知恥——

然而當趙姝玉可憐兮兮地眨眼問他，「大哥爲何生氣？爲什麼玉兒小時候大哥就可以同玉兒做這些事？」

趙行遠頓時語塞。

「那時大哥說這是喜歡，玉兒也喜歡二哥、三哥還有霍哥哥，高家表哥雖然面惡，但心卻不壞，玉兒也不討厭表哥。」

聞言，趙行遠面發白，心神不穩地後退一步。

終是敗下陣來。

種什麼因，得什麼果。

當年他刻意養趙姝玉，想將其占爲己有。

給嫡親妹妹的份，卻對一直做著男之事。

他想，是他們的嫡親妹，倫常之中，二弟和三弟便不能。

同樣，他刻意模糊甚至混淆的世俗倫理，想讓順理章地接自己。

可人算不如天算，當他捧在掌心的妹漸漸長大，將他潛移默化教給的東西用在別的男人上時，這一切便不再是他能夠掌控的。

同樣趙行遠也不知道，趙姝玉此番代還算是有所保留。

察言觀中，沒將自己去了邀月樓和柳眠閣的事說出來。

誠然時大哥用著兄妹的藉口同親昵。

但也幷非真的天真癡傻，不通俗世。

隨著年紀漸長，也知和哥哥們做這些事是天大的不對，可幷不討厭，甚至到舒服和喜歡，所以便是知道這是不對的事，也幷沒有真正去抗拒。

趙姝玉終究還是被保護的太好，不知人言可畏，世間險惡。

房間裡，兄妹二人一時無話。

趙行遠明白了如今的結果，都是自己當初種下的因。

他有何資格苛責趙姝玉？

他的所作所爲，不過是人前君子，人後禽。

當月亮掩於雲後之時，趙行遠解了衫上榻。

趙姝玉臉兒一紅，弱弱地喚了聲「行遠哥哥」，便順著男人的作躺進床裡。

暗紅的床帳一放，拔步床一片昏暗。

那個素來寵的男人，將憋了幾個月的火和這十日備煎熬的怒火都通通發泄到了的上。

很快兩人上就赤。

趙行遠手到了趙姝玉的下，覆上那無的花戶，手指剛進裡，就到一個異。

趙姝玉兒一夾，紅著臉低道：「那是天珠，霍哥哥給我消腫的東西……」

趙行遠氣息一沉，將那連在珠子上的鏈子用力一扯，白的天珠被拽出丟在一旁。